飄天文學 > 蛇女 >第八百六十三章 小嬰兒
    顧海這猥瑣模樣,讓我不禁抽了抽嘴角,顧隊,你之前的沉熟穩重去哪裏了?

    葉清玲正和小辣椒再一邊爭鋒相對。

    顧海把我拉過去,和我說了蛇教的事情。

    自從你說,要小心這個蛇教後,我就去查了他們相關的資料,但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澄江的鐘樓?

    顧海提起鐘樓,臉色一變,你怎麼突然提起來鐘樓?

    我想去一趟那裏。

    顧海的神色奇怪,似乎對鐘樓十分的忌憚。

    最後,他的神色定格在一片黯然中,那個死掉的工人,是我父親。

    也就是五年前事情,當時我剛工作,但老媽生了病,家裏沒什麼錢,我父親就出去工作。

    他眸中滿是痛苦,聲音微微顫抖,似乎每每說起來這件事,他都難以接受。

    他被發現掛在那個鐘樓上,身體被時針穿透,血一直在往下低,把鍾都染成的紅色。

    我拍了拍顧海的肩膀,節哀!

    如果你這次要去鐘樓,我希望能夠得知我父親的死因,哪怕是鬼做的,我也想知道真相。

    所有的資料,我後面傳給你,注意安全。

    我帶着葉清玲回家後,就接到了顧海給我的資料。

    上面顯示,事故發生在是在五年前的中元節,工人死亡的那一晚,沒人在鐘樓上。

    葉清玲湊過來,看了一眼資料上血腥的圖片,臉上閃過一絲害怕。

    你要去這裏嗎?看着好邪門。

    我笑了笑,我們遇到的哪件事情不邪門的。

    這倒是。葉清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你在一起,每天都非常刺激。

    第二天傍晚,我帶着眼鏡來到了鐘樓下面。

    前面好像有人。眼鏡指了一下鐘樓,我定睛一看,果然有個人站在鐘樓下面。

    是顧海!

    我下了車,往顧海那裏走去,你怎麼在這裏?

    顧海揹着一個大書包,扯開嘴角笑道,就你們兩個太危險了,我和你們一起進去。

    行,走吧。

    一進鐘樓,就感覺到空氣冷凝下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難以忽視的腥臭味。

    鐘樓只建造了短短五年的時間,但鐘樓中內已經破舊不堪,在牆壁縫隙處,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藤蔓,爬滿了整面閣樓,一些看不出品種的蟲子,在藤蔓上不斷攀爬着。

    我們一進來,那些蟲子便四散逃開,但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們正在暗處,偷偷的觀察着闖進鐘樓的人。

    這裏怎麼有這麼多的藤蔓,從哪裏跑進來的?

    顧海指了指牆角,那裏破了個洞,應該是外面的藤蔓,從洞口鑽進來的。

    那也太詭異了,怎麼長的這麼大?眼鏡自言自語的說道,像基因變異了一樣。

    我看着眼前巨大的藤蔓,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們看這裏。

    月光從窗戶縫隙照射進來,可以看到地上有一道明顯拖行痕跡。

    這是屍體被拖過的痕跡。顧海看了一眼,肯定的說道。

    我摸了摸地面,頓時一股強烈的怨氣衝入神海之中,一段段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

    一道血紅色的門出現在鐘樓上方,門上繁複的花紋,與我在冥界時,見到的那扇大門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一隻巨爪從門中伸了出來,抓住下面驚慌失措工人,利爪穿透了他的身體。

    工人身亡時,死死的盯着我的位置,像是能夠透過記憶,看到我一樣。

    我心裏一驚,這個工人,應該就是顧海的父親。

    但他不是被掛在了時針上面死的嗎?怎麼是被門中的怪物殺死的?

    少白,少白…

    一陣大力把我晃醒,我回過神,看到了眼鏡和顧海正擔心的看着我。

    你剛纔突然呆住,怎麼叫你都沒反應。

    眼鏡擔心的看着我說道,大佬,你還好吧。

    我還行,剛纔被怨氣糾纏住了。

    這邊的樓梯可以直達樓頂的大鐘,我們從這裏上去看一下。

    我指了一下角落裏被藤蔓擋住的樓梯,對兩人說道。

    顧海憂心的看着我,你剛纔才醒

    沒事,早點解決也好。

    我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顧海,他父親明明死在了一樓,但他卻說,身體被找到的時候,正在時鐘上面掛着。

    後面的一些辦案細節,肯定也都是顧海這裏傳出去的,別人能知道的,可能都是由顧海僞造出來的。

    這中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

    我扒開藤蔓,順着樓梯慢慢往上走,樓梯木材老舊,踏上去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眼鏡膽戰心驚的往下面看去,這也太恐怖了,怎麼這麼高。

    當時市長上位,就仿造首都,意思是這裏就是澄江以後的風向標。

    顧海說到這裏,微微嘆氣,誰知道後來出了這個事情。

    我看了眼顧海,突然問道,剛纔我在怨恨中,看到了你父親,他是被一個怪物殺死的。

    顧海臉色一變,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你看到我父親了?

    我搖頭,這個鐘樓裏滿是怨氣,你父親的怨氣也纏在其中,我能看到也很正常。

    他聽到我的話後,沉默了兩分鐘後,才說道,第二天,我一大早來過鐘樓,他一晚上沒回來,我很着急,但是我一進來就看到我父親躺在地上,胸口有一個大洞。。

    當時像是瘋了一樣,滿腦子就是父親不能這麼被發現,必須把事情搞大,這樣才能領到賠償金,不然我父親就白白的死了。

    顧海瘋癲的說着當時的情況,眸中滿是駭人的兇光,他現在的樣子和平時穩重的模樣截然不同。

    眼鏡十分害怕,躲在我身後,顧隊這是怎麼了?

    這裏的怨氣太重,藤蔓,蟲子都被那個東西影響了。

    門後的怨氣衝擊了這個塔樓裏的一切,藤蔓和上面的昆蟲不斷變異,進來這裏的人,也會失去神智,心裏滿是怨恨。

    我眸中深邃,看着眼前的顧海,他已經開始拿出小刀往自己身上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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