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銅鏡,用血在上面寫了一個封字,默唸了一遍咒語後一道黑光,從鏡中衝出,朝着女人飛去。
突然,我腳下一緊,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小孩子正拉扯着我的雙腳。
我毫不留情的把小孩踢到一邊,就看到小孩伸出舌頭,舌頭上密密麻麻的長着膿包,裏面的蛆蟲從膿包中爬了出來,對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肌膚飛來。
幾劍解決了那些蛆蟲後,發覺小孩還想張口,拿這招來威脅我。
我直接衝到男孩面前,忍住噁心,拽着他的嘴巴,直接將他的舌頭割了下來。
隨即,血劍一擡,把小孩切成兩半,小孩的身體迅速消融,化成一堆的蛆蟲,在地上爬來爬去。
大佬!
小孩一死,眼鏡就突然出現在我右手邊,他面色蒼白的看着我吐出一句話。
以後小爺我,再也不看喪屍片了!
說完就扶着地大吐特吐起來。
我剛想過去看看,女人又衝了上來,她猙獰着滿是血的臉,喉嚨中還在不斷的唱着美妙的歌曲。
我擦,怎麼這麼醜!
眼鏡剛吐完,一擡頭就看到女人一張血臉,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刺激到女人,她中途轉了方向,朝着眼鏡抓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最美啊啊啊!
我對着女人再次發出了一道符咒,女人身上的藤蔓替她擋住了符咒。
趁這個時候,女人抓起眼鏡,朝着我的方向扔來。
我一個閃身,接住眼鏡,把他放在地上後,女人已經趁這個機會,化爲一道黑霧,離開鐘樓。
在離開前,女人留給了一道神祕無比的微笑,似乎已經篤定,我一定會死在這裏。
看着她離去的方向,我心裏微微可惜,這個女人狡猾無比,以後不一定有機會再抓到她。
眼鏡回過神,才知道後怕,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好氣地道,要不是你,我早就把她給抓住了。
眼鏡撇撇嘴,看向大鐘方向,驚訝的說道,你看那裏,出現了一道門。
我心裏一沉,轉頭一看,一道詭異的大門,正安靜的矗立在大鐘上方。
大門上的花紋,和我再冥界見到的花紋一模一樣。
門那邊通向了哪裏?它連接接了什麼地方?
我剛往前走了一步,就感覺到地面一陣震動,空中的大門往外移開了幾釐米。
僅僅只有幾釐米,就有無數的怨氣從門那邊鑽了出來,怨氣在空中不住的打轉,最後又和下面的藤蔓融合到了一起。
怪不得,我心裏一沉,這下面的藤蔓如此巨大,原來是吃了這麼多的怨氣。
大佬,你快看!
眼鏡顫抖着聲音,指着樓梯口,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冷冷地盯着我們。
眼鏡平時看到在恐怖的鬼,也不覺得可怕,但他一看到這個女人,就從心底升起了恐懼。
我看着兩人,眼中滿是冰冷,你跑了,我管不上,現在你回來,就別想再走。
女人的臉已經恢復了剛纔的美麗,她摸着自己細滑的臉蛋,依舊憂愁的說道,我是蛇教的第六位堂主,我看你也算順眼,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
我思考了兩秒鐘,立刻問道,你們教主是誰?在哪裏可以找到他?
女人忍不住的嬌笑道,他一直再注視着你,一直在觀察你,澄江的一切,都是他的手筆,你就是另外一個他。
我冷哼一聲,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個兄弟?
女人搖頭,他是你的影子,也馬上就會取代你。
此時,眼鏡突然喊道,大佬,我認識她,她是一個網紅,叫什麼蘋果,平時特別愛唱歌,我還看過她直播。
不過,她以前不長這個樣子啊。眼鏡看着女人完美的臉,心中滿是恐懼。
我剛纔聽到她的聲音,還有點不太相信,但是越聽越像,她一定就是蘋果,人的臉能變,但是聲音不可能改變的了。眼鏡很肯定的說道。
蘋果頓時大吼一聲,不許再說我以前的名字!
看她提到以前,就打破了一直保持的平靜,看來是十分想要擺脫以前的事情。
我接着眼鏡的話刺激道,你這麼說起來,我也想起來了,以前長的那麼醜,怎麼突然變好看了。
我說的越多,蘋果的臉就越沉,最後她徹底忍不住,再次衝着我飛了過來。
她背後的那個女人,雖然站在原地不動,但她嘴巴張開,一條巨大的血舌從嘴裏吐出,跟着蘋果一起衝着我飛來。
我先是拿出銅鏡,照了一下女孩的樣子,一個巨大的癩蛤蟆出現在鏡中。
眼鏡目瞪口呆的說道,這麼白淨的女孩,怎麼是個癩蛤蟆?
我避開女孩的舌頭,一邊說道,說不定你以後還能遇到屎殼郎成精,一個癩蛤蟆算什麼。
蘋果操縱着藤蔓,不停的在我身邊繞來繞去,我瞅着空,對着她一掌拍去。
女人冷笑一聲,也不在避開,直接將藤蔓擋在臉前,藤蔓化爲一個手掌的模樣,硬生生的和我對了一掌。
我隨即化掌爲拳,拳風直接穿透了藤蔓形成的屏障,狠狠的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蘋果對自己的臉最爲珍惜,見我揍她臉,更是怒氣沖天。
我收回手,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打歪你的假鼻子了。
蘋果聞言一驚,連忙摸了一下鼻子,發現她鼻子還正着後,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以後,眸中閃過一絲怒氣,剛想張開嘴,我再次一圈砸進她口中,嘴上念道,天道貴生,無量天尊,雷來!
這時,後面的癩蛤蟆女孩又吐出舌頭,想要偷襲我。
我在她來到我背後最後一刻,及時閃開,那舌頭來不及停下,直直地穿進了蘋果的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