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幾秒我們這幾人都沒有回過神,然後小公主晃悠到了我邊上,就想往我的袖子裏鑽。
可她現在體形太大了,根本鑽不進去。
我有些無語。
“小傢伙,你突然變的那麼大,怎麼回去啊,變回剛纔大小才能回去啊”
似乎能聽懂我的話,這小傢伙在我臉上添了兩下,然後青光一閃,又變回了剛纔的大小,鑽回我的袖子中,纏繞在了我的手上。
王一這時候到我邊上,嚥了咽喉嚨。
“我去,小公主這麼強大啊,這完全就是變態版玉姐啊”
“你才變態版呢,去看看那傢伙死了沒”
說着話,我們走到了黃三孃的邊上,此刻在她的額頭有一個青色的蛇形印記,她想從地上出來,那青光就灑下光華。
小黑這時候驚訝開口:”神符,小公主竟然還會用這東西,真是沒想到,這樣能封住她的魂魄,應該沒事了”
它這話落下,我也放心了。
這時,王一就拿出了染了狗血的紅繩要給黃三娘綁上。
我想着黃三娘剛纔的話,開口道:“我們的東西都被動了手腳,這些東西沒用了,這黃三娘現在不是最難對付的,先將這暗中幫助黃三孃的人抓出來,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我這話落下,王一和俊臣沉默。
隨即,我和小黑守着黃三娘,讓王一和俊臣親自去染雞血釘。
他們走後,黃三孃的魂魄似乎想衝出來,但衝了幾次都沒出來,最後憤怒的看着我。
“臭道士,你助紂爲虐,你以爲這個村子的人是什麼好人麼,你們就沒想過爲什麼會有人幫我麼”
我微微皺眉“你什麼意思”
“這個村子的人就是禽獸,反正信不信由你,之後你們肯定也沒有什麼好下場的”她雙目黃光閃爍,說完後不再出聲。
我雖然知道鬼話連篇,但有人幫助她,這還真讓我意外。
因爲能幫助她的人,肯定是村子裏面的人,那麼,那幫助她的人就該知道,這女鬼放出來,肯定會殺光村子的人的,怎麼這樣還會有人幫她。
“別多想了,這會兒雖然給她制服住了,但這神符頂多也就能封住她一天左右,咱們得抓緊時間,先破了她的屍氣,至於她的鬼魂,如果她不願意放棄報仇,也只能讓她魂飛魄散了”
小黑這麼說着。
我聽後,看向黃三娘,說起來,她的遭遇確實也讓人同情,開口問黃三娘。
“黃三娘,你願不願意化解這段恩怨,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放過你,也可以跟地府的人幫你求情,你現在修爲這麼高,就是到了地府也可以當個鬼差,不願意的話,去投胎吧“
“呵呵,妄想,這個村子的人有些人該死,我黃三娘不是濫殺無辜,你之後會知道的”
她沒有鬆口,相反眼神中有着冷笑。
不知道爲什麼,她這樣,我心裏有些害怕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隨後跟小黑在邊上休息了起來,剛纔那幾下打的我全身痠痛,坐在臺階上,我想着黃三孃的話。
越想越不對,總感覺漏了什麼。
我一開始還以爲是王一和俊臣,當看到是一個狼狽的女孩時,我眼神微縮。
女孩一看到我,下意識後退,看了我好一會兒,她試探問“你們是村子外面的人”
我錯愕點頭。
下一秒,女孩立馬跑過來了,哽咽道“救救我,救救我們”
我頓時站了起來,女孩到我邊上的時候,身上還有一股惡臭。
頭髮凌亂,但看臉蛋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
正想問怎麼回事的時候,門口忽然進來了幾個大漢,是村子的村民,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黃三孃的屍體。
幾個大漢沒敢進來。
爲首大漢看向我。
“大師,您這邊怎麼樣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
“算是封住了,不過這姑娘”我說着,手已經摸向了後腰,那裏是我帶的手槍。
“哦,這是我家的丫頭,這丫頭不聽話,我打了一頓”大漢見我制服了黃三娘,笑着就要過來。
女孩見狀驚恐拉着我。
“我不是他的親人,我是來這裏玩的,他們抓了我,還有我的同學,將我們關在村子的一個大地窖裏,時不時會讓我們去接客,還要陪他們玩樂,這村子裏就是一個賊子村,晚上他們似乎怕什麼,人都撤走了,我們幾個姐妹才逃出來,她們應該被抓回去了,求求你,救救我”
女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瘋了一樣抓着我的手。
我聽後心中一沉,那邊大漢邁步就走了過來,邊走還邊笑。
“大師,可能是我打重了,把她腦子打傻了,您別多想,我們就是地道的村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我看着他的眼神,他眼神在閃爍的同時,還有一絲兇狠,同時右手往腰後摸。
我頓時瞪眼,一把掏出了腰上的手槍,對準了大漢,他先是一愣,但沒有懼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槍”
他這話一落,無疑證明了女孩的話。
正常的村民看到槍都嚇死了,可他卻不怕。
我這時候似乎明白了黃三娘爲什麼剛纔會冷笑了,這村子真的有問題。
同時也明白哪裏不對勁了,就是在這個社會,死了那麼多人,還不讓警察插手,不配合的,那裏面肯定有原因。
而真正的原因,就是他們也在犯法。
見他問,我冷冷道“我是個道士的前提,我還是一個警察,你們這個案子,是上面派給我的”
“警察”大漢眼神一縮,退後了一步。
見我這麼說,女孩連忙躲到了我身後。
看向門口,那些大漢立馬跑了出去,我開始一愣,然後感覺不好,靈姐還在她大伯公家呢。
俊臣和王一也在那裏,這要是抓住了他們,我會被牽制住的。
咬牙一狠,我看向了黃三娘,她這時候看着我冷笑。
“怎麼,不知道怎麼辦了放開我,我幫你殺了他們”
我有些心動,但很快我壓制住了,因爲剛纔我們那麼對付她,放她出來,她肯定會對付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