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於,未生人是冥王,也是一件件是疊加起來的猜測,現在吳生這麼說,只是確認了一個方向而已。
如果不是冥王,那未生人究竟是誰的轉世呢。
這個答案,現在肯定是琢磨不出來的,因爲我感覺我們的路還很長,可能走完這一生都不一定有結果。
就好比吳生,追尋了千年也沒有答案,這一世又要開始他的追尋,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儘快變的強大,跟上這傢伙的腳步。
沒有再在這個問題糾結,在這次事件中,很多事情大概已經明白,就是最後出現的事讓我們特別疑惑。
自然是棺中的神祕女子,她依舊是那錦繡鳳袍。
按照我的推斷,她應該是被始皇放於那金棺中的,也就是說,她當時應該是死的,可爲什麼,她這會兒活了。
而且,我清晰記得,剛開始,她觸碰我身上的火寒之毒都會受傷。
之後卻強的可怕。
總感覺哪裏漏了,但我又說不出來。
難道說,她是剛醒來迷糊,一開始沒發揮出實力
又或者說,她是扮豬喫老虎呢
因爲那賽特跪拜的場景我記得清晰,他當時的神情,可不是因爲這女子的實力所致,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他似乎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賽特好得也是一個死神,雖然沒有神格,但也算是一個神吧。
拉着阿努比斯跪下的時候,阿努比斯似乎反映過來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任由女子拿去了妖丹。
如果是敵人,我想他們應該就是死也不會罷休。
可是他們表現的態度很奇怪,任由我們離開了。
說明,他們知道這女子的來歷,是她的身份讓他們驚恐。
仔細想想,我聯想到了始皇,會不會是始皇的妻子,而阿努比斯守在這裏,必定是歸順了始皇,知道她是始皇的妻子,所以怕她,畢竟是主人麼。
可這個想法,很快被吳生推翻了,他說,他看到這女子的時候,內心有着一種敬畏,這一點不單單他有,其他人也有。
可我完全沒這個感覺,如果說真要有,就是一開始經過金棺的時候,那心跳的加速,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最後我拿出了在棺中拍下的照片,讓衆人研究,吳生活了這麼久,在看了之後,說出了這上面的意思。
說這句話是說這女子叫阿房,來歷神祕,是始皇師父,又可說是愛人,忽然在有一日昏迷,始皇對她是又愛又敬。
因爲我拍下的不多,所以也就知曉這麼多了。
不過短短的一點,也讓我們驚愕了。
阿房
阿房宮。
要不要這麼湊巧,難道說,始皇當時耗費民力建造阿房宮,就是爲了這個女子。
難道這阿房宮還有什麼祕密不成。
想到此處,我們面面相視。
吳生說這個只有去了才知道了,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不方便去了。
如果有什麼疑慮,他說我可以直接去問這個女子,比較妥當。
我因此猶豫了幾天,在走出沙漠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之前的小城。
在當天晚上,我因爲這個事情輾轉反側,因爲這次我們前來,就是因爲殺人案。
但現在從金字塔出來了,殺人案還是一點線索沒有,只知道和始皇有關。
徐風是怎麼打也不透露半點信息,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神祕女子了。
但直接問,我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怕得罪了她。
因爲她在金字塔裏的表現,實在是太恐怖了。
正煩着呢,我耳邊忽然傳來一道女聲。
“你是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呢”
她已經換了裝束,畢竟那風袍太過於惹眼了,九姐的衣服給了她一套。
是一件皮衣,緊緻的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包裹,前凸後翹。
那絕美的臉上掛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迷人感。
小玉清純的魅惑,妙若依是嫵媚,而她似乎集齊了她們兩者的氣質,一顰一笑間,都能禍亂心神。
見我發呆,她笑道“我已經適應了,可以說話了,還有,別這麼看着我,你可是有婦之夫哦”
這話落下,我一個機靈,有些尷尬。
“你怎麼這麼晚到我房裏來了”
我小聲問了一句,對於她能說話了,倒是沒有什麼驚訝。
她微微一笑,忽然間俯身,我一愣,她的臉就湊到了近前。
香蘭吹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心跳有些加速。
“你現在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呢”
我感覺臉有些熱,下意識躲避。
“嘻嘻,現在的你才更加的可愛”她這時候笑說着,彷彿在說着一個相識已久的人。
我雖然尷尬,但還是問出“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認識我呢”
這話落下,她微笑,紅脣微啓“你說呢”
“我不知道,所以想知道你來我房間幹什麼”我扯回了正題。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麼”她媚眼微動,這麼說着。
她把話說破了,我是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這樣我也方便問,反正她已經知道了,而且,好像沒有生氣。
“我確實想知道,不過你如果不方便,可以不勉強”我緩緩說着。
“還真是變成人了,小傢伙,我想你該知道了,我是阿房了吧”她笑說着,彷彿說着很平常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
“也行,以後你可以叫我阿房,我能告訴你的不多,因爲你的事情,早已經有了定數,這次我出手幫你,是因爲你我之間在那裏有一段因果,我也算是還了,至於剩下的事情,只要不參與因果,我可以幫你,其他我不會插手”
她這時候這麼說着。
、
似乎這阿房就是她一個身份而已。
而她後面的話,更像是一種提示,告訴我,她不會常常幫我的,讓我不要想着她那恐怖的手段幫忙。
我心中苦笑,之前還真想過,這就是一個bug啊,有她在做什麼事情都事半功倍,顯然,她想到了,現在就來拒絕了。
隨即,我開口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答應你,只要不參與因果,希望你能幫我”
“恩,還有我的事,你最好別查下去,我不會害你,我只想看看你這一生是什麼樣的,明白麼”
“恩”我點點頭,沒有多問。
這麼久下來,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接觸他們這種人,就是不要刨根問底,因爲這些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就好比吳生,他是我最關心的謎團。
但現在他就是在我的身邊,我也不會主動問。
因爲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放寬自己的心態。
至於阿房,她說過不會害我,我也沒必要去多想了。
見我答應,阿房說就是爲這事,也沒其他,然後就出了我的房間。
等她走後,我心底的好奇心也緩了幾分,雖然她隱藏了很多,但我要 知道的,她告訴我了,那就夠了。
見她離開,我剛要睡下,手機忽然震動。
看過去,是林局來的電話。
心中微沉,應該是夢琪那邊有線索了,剛接起來電話,林局就在那邊開口。
“少白,不好了,你的那位朋友出事了”
我心一顫,坐直了身子。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