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我的疑惑，他開口道：“你知道現在牛王是誰麼”
我眯眼。
“他是一頭青牛，而我，是上任牛王的貼身將官，當年前任牛王走的時候，就跟我說過，讓我監督好青牛王，可後來青牛王根本就不聽我的，一意孤行，私下和唐玄奘他們聯繫，爲的就是恢復牛族在妖界的地位”
說着話，這牛妖探頭過來，我看向他。
“你知道原本的妖界是誰做主麼”
我想了想道：“妖帝有三，第一位妖帝是青龍，第二位狐帝，第三位齊天，後妖帝消失，妖王稱霸妖界，在漫長的爭罰中，三大仙家族脫穎而出，也就是黃妖，狐妖，蛇妖三大族”
說着話，我想着有沒有遺漏，因爲這些事情世勳和小玉都跟我提過。
隨即，就見牛妖神祕一笑“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但你知道麼，我們牛族出過一位妖帝”
我聽到這裏，有點懵。
“他是牛魔大帝，當年和猿帝齊天是兄弟，只是後來他自毀了肉身，離開了妖界，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但就是這樣，我牛族，在妖界也依舊無人敢惹，這裏面是有原因的“
他說着話，眼神中透露着精光。
我詫異道：“你的意思是，牛妖一族在妖界還有其他的依仗”
“當然，你聽過十二生肖吧，鼠，牛，虎，兔，蛇，龍，馬，羊，猴，雞，狗，豬，這十二族，原本都出過大帝，其中青龍就是龍帝，至於狐帝，她是一個異類，因爲在妖界有一個傳說，妖帝是有傳承的，非這十二種族的妖不可”
“所以在後來無帝的情況下，牛魔帝和猿帝成帝了，他們成帝，不是偶然，是有血脈的傳承的，只是外人不知道，或者說，知道的人太少，因爲這些除去十二族中的老長老知道，後輩已經不知曉了”
牛妖淡淡說着。
我聽他這麼說，心中滿是困惑。
十二生肖，在人間，只是屬相的代名詞，怎麼還會有這種事情呢。
當即問“你的意思是十二生肖，根本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當然了，你們人間有十二生肖屬相，你以爲是一個名頭而已，這是有說法的，在你們凡人剛出現的時候，十二生肖大帝齊全，他們有着古神的力量，被世人供奉爲神，奉爲仙，，這纔有了你們人間屬相一說，其實就是信奉，這些大帝，讓它們成爲凡人的守護神”
牛妖說到這裏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神色中有着追憶。
我見狀問道：“那現在那些大帝呢”
“不見了，或者說死了，我知道的，猴帝肯定是死了，還有牛帝也肯定死了，不然的話，是不會出來新帝的，這好像就是一個規律，而對於其他的妖帝，我不敢去瞎猜測，因爲他們雖然沒有後代人成帝，但也不好說他們還活着，畢竟妖界這麼多年再也沒了他們的消息”
聽他這麼說，我將他的話思考了一番，皺眉道：“可這和青牛王被殺有什麼關聯麼”
“當然有，十二帝的血脈有着帝血，相傳，妖界在出現之前，有一位妖尊”
牛妖說到這裏神祕一笑。
我問了一句“妖尊比妖帝還厲害”
“沒有，沒有妖見過他，這個事情我曾經和牛魔帝談過，他說妖界的起源可能是一位古神造就的，只是這神是誰無從考證，不過可以確定的，妖帝的出現，肯定和他有關”
“而這是我和牛魔帝的猜測，至於妖界內，一直傳說，那個人在妖界有一座陵寢，在那裏有着成帝，或者說，成神的奧祕，我說的神，可不是僞神，是真正的古神”
他的話語，無疑顛覆了我原本知道的一些事情，想了想問“你有聽過冥王麼”
“當然，冥王是天地共主，不過，你不要認爲是他，冥王開創的六界，和根本意義上的六界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就是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估計妖族也沒多少人知道了，但有一點，如果真像你說的，有人在獵殺十二族的妖王，那肯定是奔着妖尊的陵寢去的，因爲只有十二族的直系王族精血才能開啓陵寢的大門”
“這個也是傳說”我狐疑問了一句。
“算是吧，按照你現在這麼說，那個出手的人是找到了陵寢，所以來收集十二族的妖王精血了”
牛妖淡淡說着。
我看着她一臉淡然，開口道：“你既然知道這一切，能不能幫我說說話”
“別想了，我在這裏關了快千年了，那些長老都不知道躲到哪裏等寂滅去了，現在這些小崽子就認爲我是一個重犯，我的話他們根本不會聽，至於你的擔心，也可以省略的，你放心吧，那傢伙就算拿到了十二族妖王的血，也打不開陵寢的”
他說這話，語氣肯定，我詫異道：“爲什麼”
“很簡單，牛魔帝並沒有留下子嗣在牛妖一族，青牛王，只是牛魔帝提拔上來的”
“所以殺他的人拿了他的血根本沒用，至於你說的地道，當年唐玄奘和猿帝經常來我們的皇宮，應該那時候開出的道兒，那時候就在算計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青牛王不是牛魔帝的後嗣，他的計劃註定落空”
“原來是這樣，那這樣的話，我還真不用擔心了”我長出了一口氣。
“恩，這個事情也沒有你想的容易，十二族現在雖然有些部族沒落了，但還是有着底蘊的，而且，十二族老祖宗都有過協議的，十二族妖王如果先後死去，那麼十二族必須聯合到一處，另外就是這十二族哪怕沒了價值，也不能全滅”
“這也是牛族，還有十二族的底氣，根本不怕外族滅掉他們，因爲十二族，從始至終都是聯合的，這些事情，歷代妖王都會傳下去的，所以根本用不着你來操心，用我看，現在你該想想，怎麼出去吧，如果真按照你說的，你可能活不了了”
聽他說到後面，我有點懵“爲啥”
“你們凡人不是有一句話叫牛脾氣麼我們牛妖一族，族人的思維都比較簡單，青牛王確實是死在你的面前，這個事情你解釋不了”
“再加上現在外面還傳你殺了另外的妖王，有些東西，解釋是解釋不清的，你明白麼”他出聲道。
我有點不信“我在人間還有點勢力，另外是妖族蛇族的女婿，和狐帝也有交情，黃大仙一族現在的妖王跟我也關係匪淺，這樣還不夠麼”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底氣，但這些還不夠”
他說前面的時候，我剛想放鬆一口氣，後面的話就出來了，瞪眼道：“爲啥”
“因爲這是牛妖一族的地盤，牛妖一族不點頭，你叫誰來都沒用，我可以跟你打包票，要打的話，三大妖族任何一族，都不比牛妖一族強多少，強行要人，只有開打，造成更多的死傷”
他仔細說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當即道：“那怎麼辦”
“找到牛魔帝”
“你開玩笑吧牛魔帝，那什麼年代的人物，我上哪裏找去”
我聽到他這話，有點崩潰，這老小子是逗我麼
可我剛說完，這傢伙眼中放光，嚴肅道：“你能找到，因爲你身上有牛魔帝的氣息”
“什麼”我先是一愣，然後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