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再一次將她給迷暈了。
他的雙手觸碰到她膀子處細膩的肌膚,掏出手術刀,然後將記憶晶片植入進去。
隨後,他攙扶她進去。
醒來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痛感。
只是發現了一個淺淺的粉紅色的傷口,像是一個烙印上去的吻痕。
“你是?”
“跟你合作的人。”
珍妮卡問。
此時金天驀然出現在機艙內,和她在一起。
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到處散播謠言的人是她吧!
金天誤會了這個初來乍到的人,名字叫做珍妮卡。
害得那些女人陰陽怪氣地指責他,幸好他澄清事實。
不然,他這張臉該往哪兒擱。
他可是死地島最有權威的上校好吧!
珍妮卡覺得金天眼神當中有一絲鋒芒,而那鋒芒竟然有一絲凌厲。
金天湊攏過來,給她繫好安全帶。
不容她反抗。
由他操縱着駕駛艙,珍妮卡則躺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面。
“我給你植入了記憶芯片,那是用來防止外來人泄密用的。”金天看向她,隨後驀地低頭,看向逐漸升空的遠離視野的地平線。
“原來你就是那個披着黑皮風的人。”珍妮卡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對,還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不要到處散播我的謠言。”金天對他她說,視線轉移到她身上的時候,珍妮卡麻藥還沒有完全消除。
所以,珍妮卡看向他的眼神帶有一絲迷醉。
珍妮卡收斂憤怒的神色,相當的迷惑不解,“我……我怎麼了。”
她麻木地轉着腦袋,遙望羊蠍子島上的風景,簡直跟金天這個人的態度一模一樣,冷漠無情。
茫茫一片的缺少感情的植物,沒有葉子,沒有枝幹。
“對的,就是你來死地島的那天,我把你給迷暈了,因爲這是在軍人的指責範圍之內,凡是私自闖入死地島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結果是,我放了你一馬,你一個小孩子,來這裏幹嘛?看你也不像是那種很厲害的女人嘛!跟島上的人還差得遠呢!還有,你在偷看我……那天,所以說,你究竟帶着什麼樣的目的。”
“還聽說,藍艇打聽到你正在找一個叫做丹楓的男孩?”
沒想到擁有好感的男人金天竟然這樣毒舌,珍妮卡一臉窘迫,耳根都紅透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還有……我根本就沒打算散播你謠言,好嘛!”
“你三番兩次地迷暈我,算什麼事,還有,我可不是小孩。”
珍妮卡最恨看不起她的人,還有暗自揣測誣告她的人。
她的話可算多了。
有生第一次,因爲毫無價值的爭辯而多費口舌。
這個叫做金天的男人,是怎樣仗勢欺人,堂而皇之地就可以欺負一個弱小的小白兔的。
金天繼續將飛機開往遠處,卻逐漸駛離死地島的方向,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珍妮卡有一絲慌亂與遊移。
他這是做什麼。
斂聲屏息之後。
她莫名的心跳加速,與慌張。
就連金天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樣令自己都困惑不解的舉動來。
他們沒有繼續之前火熱朝天的爭辯,似乎毫無休止的爭吵結束了。
珍妮卡臉這一下子紅得更透了,一下子“唰”的連到脖子。
她不敢看他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頭重腳輕,本來就被打了一劑麻醉劑,現在就差一頭栽進墓地了。
只記得那一個淺淺的吻,35~36的溫度,還有媽的軟軟的,令人特別舒服。
她不明白那一個吻算作什麼涵義?
但是看着金天的臉連同眸中的眼神變得與先前毫不相干全無一致的溫柔了,她越來越不解了。
翌日,他們去了實驗室。
那裏,是蘊藏生物樣本的基因庫。
千奇百怪,多姿多彩,紛亂複雜,令人眼花繚亂。
來之前,大家都穿好了統一了的消毒好的實驗服。
白色實驗服一一穿進了實驗艙內,接着進入了標本室。
金天坐在電腦信息房內,搜查關於“丹楓”這個人的資料。
聽藍艇說,丹楓似乎是珍妮卡的初戀?
她來這裏,就是爲了能夠遇見他?
可是……他咬着筆頭,丹楓沒查到。
於是乎,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對象上,譬如說,珍妮卡,這個老是被泥沼潭子還有金幽靈呼來喚去的小白兔。
“沒想到,還是蠻厲害的嘛,是我小看她了,”
“話說,那天她來的時候,我就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兒,果真是衝着丹楓來的?”
“還真是一個小女生了……”
十五歲的初戀,還蠻美好的嘛!
可是,他爲何要吻她呀?
他越想越覺得一丟丟的不對勁,自己犯糊塗了?
“怎麼了,丹楓查到了嗎?”冷殤寒問他,他在等金天,走到標本室外面,見金天沒來,又折了回去。
“丹楓應該算是個化名。”
“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越發覺得不對勁,我怎麼感覺藍艇透露的信息,像是那女孩衝我來的。”
“藍艇跟那個叫做珍妮卡的女孩很熟嗎?啥事兒……他都清楚。”
金天撓撓頭,實在是費解。
一天不搞清楚,他心裏都有什麼東西沒有去完成似的。
總之,一定要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珍妮卡看自己的眼神,相當不對,難道說……他跟她以前認識嗎?
不可能啊!
他從來就沒有談過未成年的對象好麼?
看着她,頂多十五六歲的樣子,還辯解自己不是小孩。
冷殤寒拍了拍金天,皺着眉頭的冷殤寒,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他感覺珍妮卡似乎將金天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好事。
如果珍妮卡可以因此跟死地島的人接近,打通關係的話,未嘗不可。
必要的時候,他可以聯合金天幫助一下她,畢竟死地島上,到處都充斥着危險。
可是……事情已經朝不可逆轉的軌道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