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東西”
康棟樑擺擺手:“算了,沒什麼,那個苦芽,就是你摔暈的那個女殺手,她自殺了,我們帶回警局的,就是一具屍體。爲了查明她的死因,我們的法醫還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鄭雲峯猛的一放酒杯,沉聲問:“怎麼回事”
“也是我們太過孤陋寡聞,從沒見過或聽說過這種微形毒藥,那苦芽的口腔中,有顆牙齒內殖入了這種東西,在我們的法醫檢查她口腔的時候,不知怎麼發生泄露,不幸犧牲。”
鄭雲峯也是驚出一身白毛汗,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試想一下,這妞跟你打着打着,衝你來個八爪抱,再一口咬向你的脖子並啓動這毒藥,你跑都沒的跑,當場就得死。
“所以這次你的任務非常重,稍有不慎,我擔心你自已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們準備向你提供武器,上邊還爲你辦了這個。”
一個紅色小本本推到了鄭雲峯面前。
“哇,這個好,謝謝啊,不過你們的槍就算了,我用不慣,我習慣用這個。”
看着鄭雲峯掏出來的,普通煙盒大小,帶着抉握把的古怪玻璃手槍,康棟樑不解的問:“啥玩意兒鬧呢”
“擦看不起誰啊走,你這應該有靶場吧,去練練”
“呀喝拳腳我比不過你,這槍法我是全局第一,今兒非讓你小子服了不可,走。”
十幾分鍾後,康棟樑額頭見了汗。
剛開始,成績他領先,可打到現在,鄭雲峯那幾乎沒有後坐力的小手槍,真的是越打越順手。
聲音小到幾乎不可聞,後坐力已經可以忽略不計,裝彈9發,彈頭雖然小,但威力絕對不比大黑星差,最重要的是,隔着三四十米,這小手槍還有殺傷力,見你個鬼了。
“喂,能量產不,我們要訂一批。”康棟樑一把奪走了鄭雲峯準備換氣瓶的手槍。
鄭雲峯不幹了:“我量產你妹啊,還我,這是我剛設計出來的,你甚至都不知道這槍體材料是啥,你就在這量產,拜託你講點科學行不”
康棟樑撇撇嘴:“裝什麼大瓣蒜,不就是有機玻璃嘛,手感一樣樣的,說,量產不,不告訴我就沒收充公。”
“你快拉倒吧,你家那是有機玻璃,你使勁摔,快點,摔碎了我就給你量產,用力的摔,不行你爬到你們30幾樓給我扔下來試試看能不能摔壞,你看我這槍到底是不是有機玻璃的。”
這下康棟樑不淡定了,這小手槍,越看越是興奮,然後一不留神又被鄭雲峯奪了回去。
“喂,你那是不是有氣瓶,裝上讓我再打幾發嘛,別這麼小氣。”康棟樑無語道。
“有是有,我怕上你手裏又出不來了,這玩意兒是準備和軍方談價錢用的,談好了肯定能量產,現在明確告訴你,這不是玻璃,這是一種複合材料,納米級的玩意兒,做這個的成本,能買好幾百把你那大黑星了。”
康棟樑哼了聲:“你懂個p,在特殊場合,你這種槍的應用簡直太強大了。首先金屬探測器掃不到它,其次威力夠,彈頭再做小點還能加強裝彈量,氣瓶這麼小,也方便攜帶啊,不管怎麼說,你這玩意兒我要了,不管多少錢,你要拿我當哥,就給我留出一百把,聽到沒”
“走走,喝個痛快。”
第二天從早到晚,鄭雲峯感覺自己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
上午,被康棟樑的老婆安排一堆美女,量身定製了一套帥氣拉風的黑色燕尾服。
原本看他開着輛大衆suv,那一堆美女還都有點不正眼看他。
可是幫他硬扒了衣服,露出那一身線條清晰硬朗的肌肉後,尖叫、浪笑,簡直充斥整個公司。
鄭雲峯幾乎是逃也似的提着兩套衣服,紅着小臉衝出了師凌嬌的公司,而看着他上車離去,師凌嬌打電話給康棟樑:“喂,姓康的,我給你發個照片,限你半年內恢復到這個照片上的樣子,否則你以後別想上老孃的牀。”
叮的一聲,康棟樑的微信收到一張鄭雲峯只穿平角褲的照片,那一身肌肉,那細條。
“嘖嘖,兄弟,我算是被你害慘了,你說你讓老哥我怎麼練成你這樣,你這不是逼我上吊嗎,擦。”
夜,剛剛降臨。
煙火氣開始瀰漫,省城最有名的就是街邊串店。
鄭雲峯開着車穿行在瀰漫着燒烤味的街道上,真想停下來擼幾串啊,可惜,楊柳現在情況不明,他不得不忍。
來到那處湖邊莊園的時候,侍者很有禮貌的問清他的名字,在手機上輸入後,微笑着帶他進入莊園。
此時鄭雲峯才知道人家那微笑是什麼意思,整個莊園廣場上停的車,就沒有比他這車再便宜的了。
撇撇嘴,鄭雲峯掏出個黑布袋搓起煙來,這動作,讓那小哥更加的鄙夷。
“先生,您的車裏,似乎沒有帶禮品。”
挪車的小哥好心提醒了一下,當然他這意思是提醒鄭雲峯,你進門得取出你的禮物了,否則,你可進不去。
鄭雲峯揚了揚手中的煙:“吶,這就是我的禮物,再說了,今晚我要是不在,呵呵,相信我,這莊園的主人得哭暈在廁所。”
“切,臭屁個什麼勁。”
雪白的石雕,將整個莊園圍了起來,各種藤蔓纔開始抽芽,四月的天氣並沒能讓它們枝繁葉茂起來。
還未走入那雪白的歐式城堡,遠遠就能聽到一羣鶯鶯燕燕的歡笑聲。
兩排衣着得體的侍者,每見一名從正門方向走來的賓朋,都會鞠躬喊聲晚上好,裏面請。
鄭雲峯叼着煙,冷笑着走過侍者,小聲嘀咕着:“好大的手筆,也不知道這莊園主人啥來頭,嘿,不過可惜,今晚註定要鬧大嘍。”
突然,他遠遠看到一個身影,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身影,這讓他崩潰的快步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