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還是說...這是一個局,而他們所窺探的正是阿拉里克認爲非常重要的那把匕首?
“糟了。”威廉教授着急的叫了一聲,現在他必須要儘快回去校長室以及通知阿拉里克,這個驚悚的猜測。
“你走不了啊,教授!”一道陰惻惻的男聲從威廉教授的背後傳出、
一道詭異無比的紅光充斥了整個房子,與此同時牢房裏面還響起威廉教授的慘叫聲...
成功完成偷襲的男人,舔了舔自己手上的血跡,“血是生命之源,而你的血液,真是難喫啊,教授!”
男人甩了一下手上的血跡,他開始雙手在威廉教授的身上摸索着什麼重要的東西,很快的一陣金屬碰撞聲響起,男人在他身上拿出了一串鑰匙出來。
“也是時候該離開了。”男人拿着發出清脆碰撞聲的鑰匙,走向了牢門的方向...
...
阿拉里克找遍了德股拉的整個房間,但是仍然一無所獲,並沒有所謂的照片,所以他失意的只能先回去校長室那邊。
“希望威廉教授那裏能夠喚醒德股拉那個傢伙,說不定突破點就在那裏也說不準。”阿拉里克自言自語說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阿拉里克發現了有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爲什麼這個時候會是打開着的?
明明自己出來的是有鎖好的...爲何會這樣?
是喬西或者莉齊跑進去了嗎?
阿拉里克懷着懷疑的態度,慢慢的推開了自己的校長室門口,他整個人踏了進去房間裏面。
但是...校長室裏面與剛纔半小時前自己離開的時候,完全是截然兩個不同的場面。
亂..亂..亂...阿拉里克只能用這三字來形容。
自己的辦公室,這是遭遇了小偷嗎?
阿拉里克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活見鬼了。
不過細想一層,他認爲應該不會有人能夠進入校長室裏面,偷取東西纔對,那麼這很明顯就是一場有預謀的計劃。
完了...匕首!
反應過來的阿拉里克,瞬間意識到了,對方可能真正想要找到的東西就是那把擁有特殊能力的匕首。
阿拉里克此時也顧不得小不小心的問題,他瞬間跑到房間裏面一張“蒙娜麗莎的微笑”仿畫的面前,他伸手在畫旁的一個小石臺上面扭轉了一下。
接着這張蒙娜麗莎的微笑的仿畫立刻就360度大旋轉,露出了背後的真面貌。
這是一個隱藏的小隔間,是阿拉里克在之前祕密建造的,可以這麼說,在塞瓦托爾學院裏面,只有他才知道這個小隔間...就連自己的女兒們以及威廉教授都不清楚。
在昨天晚上自己給霍普以及約翰他們看過這把匕首以後,自己就將這把匕首藏在了這個小隔間裏面,可以說這個小隔間裏面,算得上是整個房間裏面最安全的地方。
輸入了密碼以後,這個小隔間前的小鐵門,開始慢慢的退開,阿拉里克將注意力放在了裏面。
畢竟,目前所知,匕首是關鍵中的關鍵,如果一旦這個籌碼消失了,那麼整件事情恐怕會朝着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前進,到時候局面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根本無法預料。
不過正當阿拉里克想打開這個隔間,取出匕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從剛纔爲止到現在,這一切是不是都太過理所當然了?
就好像自己在重複什麼事情一樣,換位思考一下,既然這位不速之客來到校長室裏面去盜取匕首,而匕首又完好在隔間裏面,這意味着不速之客失手了,沒有得到匕首的他會怎麼樣做?
如果是自己的話,恐怕一定會留在這個房間裏面,等待着原主回來..然後在看情況伺機而動!
想通了這一點的阿拉里克瞬間意識都了這是一個陷阱,而這位弄亂自己辦公室的不速之客,很有可能此時還在房間裏面,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個傢伙的眼中,而他正等着自己去打開這個隔間,然後等確定好匕首的存在以後...恐怕就是他動手的時機。
正當阿拉里克想迅速關上隔間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一位苗條身形的女性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本人的背後,“阿拉里克校長,你的意識還挺愚鈍的,不過腦筋倒是轉的挺靈活,可惜到最後你還是錯付了!”
如同惡鬼低喃的語言在阿拉里克耳邊響起,一股奇異又可怕的能量粘附在了他整個身上,阿拉里克此時很想高聲呼叫,但是這時候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無論他怎麼開口,都無法叫出聲來。
這是...女巫的魔法!?
阿拉里剋意識到這一點的已經太遲了,他的腦海裏面迅速的閃過一個身影,麥克斯!!
麥克斯刺耳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校長室,她似乎是在嘲笑這位校長正在做無用功,又或者是字嘲笑他的愚蠢。
“沒想到吧...在你們眼中,排除掉可疑對象的我,居然真就是做出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麥克斯高興的在原地轉了幾圈,優雅的展現了她身上美好的身材,“什麼薩卡拉卡,什麼照片,那都是我騙你的,愚蠢的校長,爲什麼你就那麼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東西?”
“還是說...因爲我是你的學生,所以你才這麼不捨防備嗎?”
阿拉里克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他臉上無比的蒼白,他甚至眼睜睜的看着麥克斯這位心思毒辣的女巫伸手去了小隔間裏面將那把匕首給拿在了手心上面。
看到重要的匕首被拿走以後,阿拉里克此時身上爆出了一股力量,然而雖然是臨時爆種,但是他也只能在這個時候口嗨一下,“麥克斯..快放下那把匕首,那是不祥之物,你快放下它啊!”
麥克斯不屑的對着地上的校長說着:“是不是你還準備說,如果我放下匕首的話,你就既往不咎,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