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與方淮的這一齣戲,該是時候結束了。
男人微微傾身,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笑得猖狂。
“你不是說你有喜歡的人嗎那麼,我就讓你徹底心死認清這個事實別改天回過頭來,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葉暖狠瞪着他,她不曾想過,自己兜兜轉轉,竟是他手裏的一出猴子戲。
這到底算什麼爲什麼他非要跟她糾纏不休爲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你以爲你對我做了這麼一些,我還會心甘情願留在你的身邊麼”
豈料,他卻不屑一笑。
“情不情願已經不重要了,你要記得你親口說過了什麼話。不管是方淮那邊,還是其他方面,不可否認的,你都需要我吧你需要我陪你演完這場戲,來報復方淮對你的背叛,甚至你那住院的姐姐,也急需醫藥費,就更別說你與整個葉家了。”
葉暖咬緊牙關,不吭聲。
他帶着薄繭的手,撫摸着她脣下的肌膚,不得不說,她的皮膚很好,彷彿天生就爲了他而生似的。
他這輩子,是要定她了。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別忘了,你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過去再怎麼任性,都有葉世文給你撐腰,如今,葉世文已經死了,你還要照顧一個住院的姐姐,除非,你想丟下你的姐姐,做一個自私的人。”
“你以後就住在這間房間吧,我待會兒會讓人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婚禮的事我會盡快安排,明天傍晚,你跟我回去一趟傅家。”
他說完這話,就頭也不回地跨出了主臥。
葉暖揪緊了蓋在胸前的薄被,她當真以爲,傅臻是一個好人,這麼久以來,他都陪在她的身邊,總是在她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她對他是滿懷感激的。
可如今,她卻是連半點感激都沒了。
她不喜歡被人這般逼迫,也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想起方纔的一幕幕,她就快步地掀開被子,打開房門回去自己的房間。
她站在淋浴下方,水柱沖洗着身體,她把手臂都刷紅了,那種感覺卻仍然揮之不去。
她乾脆關水穿衣,走出浴室以後,就把自己的行李箱給拿了出來,把衣服往箱子裏塞。
收拾好一切,葉暖便提着行李往樓下走。
傅臻大概已經出去了,傭人見到她提着行李下樓,先是一愣,而後便上前去阻止。
“太太,你這是要去哪”
那兩個字狠狠地扎痛了她的耳,她見傭人推開,聲音帶着幾分撕心裂肺。
“誰是太太了我不是我不會嫁給傅臻的絕對不會”
隨即,她便不顧傭人的阻攔,快步地往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