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你這麼做有意思麼我不是你的囚犯,不需要你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盯着不放,我是一個人,我去哪無須向你報備。”
他的面色更沉了些,語氣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
“如果不是盯着你,恐怕你這會兒已經躲在方淮的懷裏哭了吧你要跟他哭訴些什麼他對你的背叛還是要告訴他我欺負你”
她越是不想提起,他便越是要在她面前提起。
她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如果可以,她當真想要把他推開,離開這個讓她覺得窒息的地方。
“我已經說了那只是湊巧,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就算我當真是要去找方淮那又怎麼樣方淮他是背叛我了,可就算如此,他都比你好”
這種話,傅臻可是聽不得的。
他眯起了眼,那雙濃黑如墨的眼眸中溢出了絲絲的危險。
“他哪裏比我好了”
“他哪裏都比你好”
她無所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對她來說,方淮比傅臻要好上千倍百倍。
最起碼,方淮不會像他這樣虎視眈眈地埋伏在她的身邊,甚至是誘她入局。
“傅臻,就算醫院那邊不是你所爲,藝大那邊,該是你做的吧你故意把之前替我支付的學費抽走,爲的難道不是逼我回來麼”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當真什麼都不做,眼看着她就這麼離開的。
聞言,傅臻冷笑。
那雙獵豹一般的黑眸,此時是變得越發的危險,俊美的五官逐漸被陰戾所矇住。
“葉暖,如果我要逼你回來,我有的是法子對付你,而不是這麼簡單的抽走學費。”
他攫住了她的雙肩,手指開始慢慢收攏。
“我就是要讓你看清楚,你葉暖沒有了我,會落得怎樣的一個田地。你不是不屑得到我的幫忙麼你不是不想留在我的身邊麼那你就睜大眼睛看看,在你面前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做我的老婆,安安份份地呆在我的身邊,這樣一來,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她在心裏鄙笑,男人都是一樣的,想要得到時,什麼鬼話都能說得出口,至於會不會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看着面前的傅臻,他有着一副精緻的面容,上天對他是偏愛的,這個男人就站立在食物鏈的最頂端,擁有雄厚的家世背景,還有完美的樣貌不說,甚至擁有自己的事業。
沒有人比他幸運,得此厚愛。
她不願意呆在他的身邊,知道他的蓄意接近以後,更不情願。
但縱使她再怎麼不情願,不得不說,他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在她的面前,就只有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