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入心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像夫妻一樣
    走出了餐廳,傅臻便帶着她送安小曼回去。

    當lambhini到達安小曼的家樓下,葉暖也緊隨着下車,然後乾脆就將剛纔打包好的菜一股作氣地塞進了她的懷裏。

    “拿回去喫”

    安小曼低着頭看着那墜得老重的打包袋,滿眼的無奈。

    “我怎麼可能喫得完啊”

    葉暖也管不了這麼多,衝她揮了揮手就重新坐進了副駕駛戛。

    隨即,lambhini便駛離了安小曼的家。

    車窗外,風景飛逝而過,男人一手掌着方向盤,一手撫摸着她柔軟的長髮。

    “氣消了”

    她斜睨了他一眼,故意冷哼一聲。

    “你怎麼知道我在生氣”

    傅臻失笑,她是屬於那種有什麼事都會擺在臉上的人,他想不知道都難。

    見他只笑不語,她有些不高興了,反正這會兒安小曼也不在,她便將纏在脖子上的絲巾給拿了下來。

    她邊手指着脖子上的草莓,邊氣憤難耐地開口。

    “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傑作吧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人用怎樣的眼光看着了這大熱天的,只有傻子纔會往自個兒的脖子上圍着絲巾吧”

    她是越想越生氣,扭過頭不再去看他。

    傅臻的嘴角微勾,他就知道,她鐵定是在爲這件事而生氣。

    他打着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了一邊,這才轉過臉看着她。

    “不喜歡”

    這種東西誰會喜歡啊

    她剛想說出口,可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後腦勺就被他按住,隨即,微張的菱脣被他的那一雙薄脣封住。

    直到好半晌以後,他才終於放過了她。

    葉暖氣喘吁吁地靠着椅背,見他臉上怎麼都遮不住的懷笑,她就忍不住掄起拳頭往他胸膛捶去。

    “你還笑我今天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傅臻微微俯下身,帶着薄繭的手撫過了那些痕跡。

    昨晚情到濃時,他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刻下了只屬於他的印記。當時,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自然也記得除去脖子以外,她其他的幾個地方也有類似的痕跡。

    其實,也實在不能全怪他,昨晚的她太可愛了,他便忍不住去做了那種事。

    他可從來都不是那麼情緒化的人,唯有她,纔會讓他擁有那樣的情感。

    “你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我很喜歡。”

    說着,他還故意地在那些痕跡上烙下一吻,換來的,是她的臉蛋刷地一下紅了個徹底。

    她想把他推開,他卻猶如磐石一般怎麼都推不到,沒了辦法,她便只能坐在那裏怒視着他。

    “你走開以後你都休想碰我”

    男人挑了挑眉。

    “這可不行,我今晚還想要好好疼愛你。”

    聞言,葉暖是倒吸了一口氣,昨晚的事她到現在還沒有忘記,如果今晚再來一次,她可受不住。

    沒有多想,她就想推開車門下車。

    但是,傅臻又怎麼可能會讓她這麼做

    在她快要把車門打開之前,他就率先上了鎖,等到她轉過頭滿眼不滿地看着他,他這才稍稍鬆口。

    “好,我錯了,這樣行吧下次絕對不會再在你身上種草莓了。”

    當然,以後的事誰都不知道,特別還是那種情到濃時的事。

    葉暖滿臉狐疑地瞅着他,她向來單純,便也忍不住要相信他說的話。

    “真的嗎”

    他挑起她的一縷髮絲,湊到脣邊輕吻。

    “如果你還要生氣,那今晚由你來在我身上種草莓”

    葉暖的臉上在度泛現可疑的紅暈,她想也沒想就從他手裏抽回自己的頭髮,故意撇開臉不去看他。

    “我纔不要做那種事呢趕緊開車我要回家了”

    見狀,傅臻聳了聳肩膀,重新把車子啓動。

    不多時,lambhini到達爵園門口。

    她推開門走進屋,他尾隨其後。

    由於喫飽了飯,再加上昨晚根本就沒怎麼睡,當到家,她就覺得困極了,便徑自上樓去拿衣服洗澡。

    洗過澡後,她也沒等他,自己就爬上牀睡覺。

    當傅臻洗澡出來,葉暖是已經睡熟了,走近一聽,還能隱約聽見輕微的打鼾聲。

    他在牀邊坐下,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蛋。

    看來,昨天晚上當真是累壞她了。

    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便也鑽進被窩,摟着她一起入睡。

    翌日,葉暖難得沒課,便決定在牀上賴着不起來,反倒是這個男人,很早就起牀了,正站在牀邊扣着襯衣的鈕釦。

    她看了他老半晌,隨後朝他招了

    tang招手。

    傅臻有些疑惑,便走了過去。

    “怎麼了”

    她只露出了一雙大眼睛,鼻音在被窩內悶悶地響起。

    “大叔,你過幾天有空嗎”

    男人挑眉,他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後面的那一句,而是前面的那個對他的稱呼。

    “大叔你叫誰呢”

    她眨了眨眼睛,眸底透出一絲的無辜。

    “大叔當然是叫你啊你比我大了一輪,我不叫你還能叫誰再說了,我以前不是那樣叫過你嗎你沒習慣”

    傅臻覺得有些頭疼。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習慣”

    “不習慣也得習慣。”

    她乾脆拉高被子矇住了臉,以防他偷襲。

    “我就喜歡叫你大叔,我已經決定了以後都叫你大叔”

    他想把被子拉下,她卻死攥着不放手。

    他不禁有些無奈,不得不說,他的確是比她大了十歲,可被她叫大叔,他是怎麼都聽不進去。

    偏偏,他是奈何不了她,唯有拍了拍那隆起的被窩。

    “別把自己給悶死在裏頭了我去上班了至於你的那個問題,應該是沒什麼事情做的,具體的晚上回來再聊吧還有,別再讓我聽見你叫我大叔。”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拽起西裝外套就走出了主臥。

    確定他出去以後,葉暖才把被子拉下來,衝着門口做了個鬼臉。

    她就叫他大叔怎麼了,她就不相信,他捨得掐死她。

    傅臻出門後,整個爵園除了傭人以外,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喫過早餐以後就進了畫室,把那一幅畫拿出來繼續畫畫,她繪畫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因此,直到傍晚,她便也把整幅畫給完成了。

    看着成品,她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她真覺得自己把傅臻的神韻給畫出來了。

    看來,她還是有些天分的。

    想着那個男人也快回來了,她趕緊把畫給收好,這才走出了畫室。

    傅臻是接近七點多才到爵園的,他走進來的時候手裏剛巧拿了一樣東西,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瞥見他手裏的東西時不禁有些好奇。

    “那是什麼”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她這纔看見,那竟是裝着對戒的盒子。

    葉暖不由得一愣,他們是結婚了,也算是法律上真正的夫妻了,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戴戒指。

    本來她也不是那麼在意的人,可如今見他拿着戒指在她面前,她還是忍不住喫驚。

    “這”

    她擡起頭看他,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笑,拿出了女戒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

    “這戒指在結婚前就定做了,直到今天才終於做好,下班以後我花了點時間去把它取回來。”

    她看着手裏的戒指,心底好像有什麼暖流在蔓延開來。

    “爲什麼要定做啊我們不是祕婚嗎戴了戒指,不就被人發現了嗎”

    傅臻冷哼一聲。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給她戴上戒指的原因就是爲了防狼。

    藝大那麼多男生,他又不可能分分秒秒都陪在她的身邊,他可不想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有別的狼覬覦上了他的老婆。

    這戒指就剛好能用來防止那些人靠近,明晃晃地告訴別人,這個葉暖已經有主了。

    “現在戴戒指的人很多,就算戴在了無名指上也不一定就被認爲是結婚了。”

    她看着自己手裏的戒指好一會兒,便也拿起了盒子裏的男戒。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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