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的眉頭微蹙,就算他這麼說了,但她心底的那愧疚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他沒有辦法,唯有強行將她抱住,把她按在牀上給她掖好被子,待她沉沉地睡過去以後,他才起身到書房去。
接下來的幾日,她不時會到醫院去,傅明輝的情況依舊,沒有半點的起色,向醫生詢問,醫生也只是搖頭嘆息。
起初,傅明輝醒過來以後對自己的這種狀況無法接受,好幾天都一聲不吭,誰都不理睬,而傅家公司那邊,由於一直以來都是由傅明輝親自管理,如今他出了事,公司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就被撂下了。
關於傅元彥的新聞還在繼續,恰恰這節骨眼上,傅明輝急性中風的事也泄露了出去,一時之間,議論紛紛懼。
不過幾天的功夫,好像整個傅家都徹底亂了套。
由於她身懷六甲,丁珏的意思是讓她能少去醫院就儘量少去,畢竟醫院這種地方對她和孩子不太好,她也不好忤逆丁珏的意思,便只能答應着。
傅臻擡起手揉了揉發疼的額頭,最近他除了自己的公司以外,還要抽空去管理傅家的公司。本來,傅家的公司他無意要繼承,偏生,傅明輝是指名要他代爲管理。
飯桌對面,葉暖擡起頭望向了他。
“你最近好像都是晚歸很累嗎”
她的眉宇間凝聚着擔憂,他扯起脣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他不願多說,她也不好多問,便唯有頜首,低下頭繼續喫飯。
喫過飯後,她上樓去換了身衣服與他一起出門。
狹仄的車廂內,安靜得只有汽車的引擎在嗡嗡作響。
她偷偷看了他一眼,男人正全神貫注地開着車,從她這個角度望過去,他的側臉輪廓尤爲幽深。
自從傅明輝出事以後,有關於傅元彥的那些事,在傅家就沒再提起過。
但傅家沒人提起,並不代表,這在外界就已經過去了。
傅元彥的那些事是越傳越開,記者仍然圍在爵園門口,甚至就連醫院門口都有,若不是傅臻派了人守在傅明輝病房所在樓層,恐怕,那些人早就一涌而上了。
不多時,lambhini停在了醫院的停車場。
她打開車門下車,餘光不經意地一瞥,竟瞥見了不遠處的一臺熟悉的車。
那是傅元彥的車子。
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只是,他沒有過多的在意,走過來擁着她就往醫院裏走。
逐步走近病房,隱約的,似乎能聽見一絲爭吵。
她擡起頭看着身側的男人,他的眉頭緊蹙,快步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隨即,病房內的一幕印入了眼簾。
葉暖連忙走過去把跌倒在地的丁珏攙扶起,傅臻的臉色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