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瞥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惡棍,美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語氣淡漠道:“小雨,娜娜,爲師早就說過了,能夠來這種地方的傢伙,全都是一些該死的人渣,所以……殺光他們!”
“黑影軍團出動,殺光這些雜碎!”
“嗖嗖嗖……”
隨着項雨一聲令下,八名黑影忍者同時從他的影子裏衝出,就像是八個人形坦克一樣,向着酒館裏的惡棍們橫衝直撞了過去。
“砰砰砰……”
面對黑影忍者的突然襲擊,距離項雨他們最近的八名客人,甚至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黑影忍者用沙包大的拳頭轟爆了腦袋。
“混蛋!老子跟你拼了!”
一名留着絡腮鬍子的大漢見狀,虎目中爆發出一道寒芒,腳下瞬間浮現出四個魂環,變成一個體型高達三米,渾身佈滿肌肉的牛頭人,低着頭向着最近的一個黑影忍者衝撞了過去。
“噗嗤!”
只不過眼看牛頭人就要撞到黑影忍者的時候,卻見黑影忍者突然抽出一把長達兩米多的黑影大劍,一劍將其劈成了兩半。
在四個萬年魂環的加持之下,黑影忍者的實力已經遠超尋常的戰魂王,別說這個牛頭人只是一名四環戰魂宗,就算他是一名五環戰魂王,恐怕也很難擋住這一劍。
雖然殺戮之都裏有不少的高手,但是這個酒館裏的惡棍們,實力卻只能算是一般,連個戰魂王都沒有,很快就被黑影忍者給屠戮一空。
胡列娜看了一眼那幾名死不瞑目的服務員屍體,有些無奈道:“師弟,你把酒館的服務員都給殺了,我們還怎麼進入殺戮之都啊?”
倒不是說胡列娜覺得那些服務員死的無辜,而是項雨他們現在所在的酒館,就是通往殺戮之都的入口。
酒館裏的服務員其實就是殺戮之都的考覈人員,只有通過考覈的人才能夠進入殺戮之都,結果項雨剛纔把考官一起宰了。
“師姐,這裏可是殺戮之都,不需要講那麼多規則的。”
項雨話落,起身走到了酒館的吧檯前,看着被戰鬥餘波震出一道道裂縫的吧檯,笑着說道:“這裏應該就是殺戮之都的入口了,阿大!”
“砰!!!”
伴隨着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項雨面前的吧檯直接被黑影忍者一劍劈爆,露出了一個漆黑的地下通道入口。
比比東見狀,看了一眼身旁的胡列娜,然後對項雨說道:“小雨,進入殺戮之都後,多照顧一下你師姐。”
“老師放心,我會照顧好師姐的,一定帶着平安闖過地獄路。”
從項雨和胡列娜剛纔的表現來看,項雨不僅是實力方面超過胡列娜,在殺伐手段方面同樣也要遠超胡列娜,他明顯比胡列娜更適應殺戮之都的規則。
“?(????w????)?”
胡列娜聞言,俏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羞愧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項雨進入到了地下通道中。
項雨帶着胡列娜進入地下甬道之後,兩人瞬間被黑暗吞沒,而項雨也第一時間施展起了《紫極魔瞳》,就算是周圍被黑暗包裹,他也能夠清晰的看清四周的一切。
項雨見到胡列娜還沒有適應周圍的黑暗環境,直接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向着前方的甬道走了過去。
“噠噠噠……”
感受着項雨手掌傳來的溫度,原本還有些不安的胡列娜也瞬間安定的下來,嘴角微微揚起,腳下的步伐也變的輕快了起來。
當項雨和胡列娜穿過這條長長的甬道之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從前方的出口處傳來:“你們兩個違背了規則!”
項雨循聲望去,只見在甬道出口的不遠處,正聚集着一羣全副武裝的黑甲守衛,而說話的正是這羣黑甲守衛中的領隊,唯一一個騎着馬的黑甲騎士。
項雨淡淡道:“違背了規則又如何?”
“違背了規則必須要接收懲罰,只有擊敗了我,你們纔有資格進入殺戮之都,否則就把命留下來吧!”
“咔咔咔……”
黑甲騎士話落,舉起手中的騎士長槍一揮,他身後的黑甲守衛頓時四散開來,讓出了一個直徑數十米的戰鬥空地。
“我是恐怖騎士——龍牙!”
只見黑甲騎士雙腿用力一夾,他胯下披着重甲的戰馬驟然加速,帶着一股凜然的殺氣向着諸葛青雲衝撞了過去。
“阿大!”
望着好似戰車一樣衝殺而來的黑甲騎士,項雨嘴脣微動,體型高大的黑影忍者瞬間從他的影子裏衝出,手持黑色巨劍斬向了迎面而來的黑甲騎士。
“當!”
黑色巨劍和騎士長槍相交,兩者之間頓時發出一聲刺耳的金屬交擊聲,緊接着黑甲騎士只覺得一股不可匹敵的巨力襲來,整個人直接被轟飛了出去。
“砰!!!”
在黑甲騎士被黑影忍者擊飛的同時,黑影忍者的左手則是摁住了黑色戰馬的頭顱,用力將其掀翻在地,砸出了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
項雨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黑甲騎士,轉頭對其他的黑甲守衛問道:“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噠噠噠……”
四周的黑甲守衛聞言,並沒有回答項雨的話,不過他們卻向兩邊退開,讓出了一條數米寬的通道。
胡列娜見狀,伸手挽住項雨的左臂,笑盈盈的說道:“師弟,你真厲害,以後師姐就靠你保護了。”
“師姐,男女授受不親。”
項雨感受着自己手臂處傳來的美妙觸感,嘴角微微一抽,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自從項雨拜比比東爲師之後,他也明顯能夠感受到胡列娜對自己太過熱情,很明顯這個美女師姐就是饞自己的身子。
在比比東的面前,胡列娜或許還會有所收斂,可是當項雨和她獨處的時候,她只要找到機會就會調戲一下項雨。
面對胡列娜的調戲,項雨一直選擇迴避,那是因爲他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但是胡列娜卻將他的迴避當成了害羞,越發享受的調戲起了純潔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