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的話讓兩人頓時啞口無言。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芬恩走過來說到:“查爾斯先生,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解決你們之間的鬥爭。”
看到查爾斯跟伊麗莎白的目光都投到自己身上,芬恩繼續說到:“我可以做兩瓶藥,每一瓶都可以讓其中一位消失,你們只要隨機挑選一瓶喝下去。問題就解決了。”
“賭命我憑什麼跟這個傢伙賭命這身體本來就是我的”
“哥們,我們先把這兩瓶拿着,先從這鬼地方出去再說,說不定外面的心理醫生能讓我們合併呢。那樣誰都不用死了不是。”
“呵,你嘴上說的跟你之前的做法可是完全是兩回事。”
“因爲我虛僞不要臉,行了吧,當着自己女人的面吵架有意思嗎是,我就問你一句話,咱們到底要不要回地表還是說就這麼一直糾纏下去哪也別去了”
查爾斯看着伊麗莎白擔心的表情,把心中的怒意壓抑下來。
感覺到查爾斯的鬆動,理查德連忙對着旁邊說到:“你做你的藥,最快的速度快點。”
聽到理查德的話芬恩大呼一口氣,他不在乎這兩個傢伙誰死誰活,他想要屬於自己的那百分之五。
隨着芬迪念起生澀的咒語雙手開始有節奏的揮舞,旁邊的各種瓶瓶罐罐自己動了起來,各種顏色的液體在相互連接的玻璃瓶中相互調合,充滿着異樣美感。
而此時的查爾斯已經脫離了控制從半空中落在地上,表情凝重的他走向一旁地上的左輪彎腰把它撿了起來。
“哥們,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啊,你也不像會這麼容易自殺的人啊,剛剛怎麼那麼衝動呢。”
“閉嘴”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現在是老大。”
面帶冷色的查爾斯走到伊麗莎白旁邊,看着芬恩調試着藥劑。
過了幾秒,沉默的他先扯下旁邊正在掙扎的傢伙臉上的小丑面具,緊接着把靴子裏的黑刃拔了出來,扯下他那傢伙身上的外套迅速包裹起來。
古銅色的液體在圓形器皿中浮現,芬恩從懷中掏出一張金色頁張,白色的法陣從上面透出,懸浮在半空中。
芬恩的咒語瞬間低沉了一分,白色法陣迅速變化器皿中的液體罩去,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那圓形玻璃器皿扭曲成跟之前碎裂一樣的玻璃瓶。
把向着自己飄來的兩瓶一模一樣的藥水放進口袋,查爾斯什麼都不說直接轉身離開了。
從那紫紅色的的大船上下來後,伊麗莎白跟着查爾斯沉默的向着前面走着,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看着面前的寬大背影,伊麗莎白猶豫片刻後開後問道:“跟我接觸的到底究竟是哪個你”
“一直是我,另外一個傢伙只是遺物製造出來的贗品罷了。”
“那我該如何分辨你們兩個呢”老友oyouzw
“你不用分辨,這不關你的事情,如果其中活下來的那一定是我。”
兩人繼續在昏暗的碼頭上走着,就在他們接近碼頭出口的時間,查爾斯開口問道:“你跟芬恩什麼時候出發去那座島嶼”
“明天,本來我們早就走了,但是你的另外一個人格讓我們停下來。”
“如果島嶼建成了,影島的難民能接過的話都接過去吧。”
查爾斯這一句話讓伊麗莎白微微一愣,這件事情跟之前的事情有關係嗎
“一路順風,我走了。”查爾斯雙腳在牆上一蹬,直接竄上屋頂向着蝙蝠旅店衝去。
接下來的日子查爾斯還是過平常的休航生活,但是事情發生了某些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就連什麼都不知道的莉莉都感覺房間內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這一次的背叛事件,讓兩人徹底撕破臉,如果說之前他跟理查德因爲性格不同相互有些嫌棄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就是徹徹底底敵人了,哪怕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理查德似乎是感到理虧,基本上不怎麼出來了,真的和他說的一樣,爲了補償查爾斯的損失。
可是查爾斯卻不這麼認爲,現在除了回家外,心中的目標又多了一個,那就是想辦法把另外一個自己給弄死,徹底奪回自己身體的所有權。
本來這件事情在應該算是一個天大的事情,查爾斯以爲自己需要很久才能徹底消化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
但是一件事情的到來,讓他立即把這件事拋在腦後,可德終於回來了。
昔日和藹的老人這一次看起來很狼狽,兩個深深的黑眼圈連他的老花鏡都蓋不住,眼中的神情恍惚且偏執。
面對桌子上的海圖,他顯得非常的激動,他用顫抖的雙手摸了摸後,猛地擡起頭來看向查爾斯。“真真的嗎通往光明神所在的光明之地的天梯就是這座島”
“有九成的概率,就是這座島。”
聽到查爾斯的話,可德如同一個小孩子般忽然嚎啕大哭起來。,張開雙手死死的抱着那海圖。
雖然有些理解可德激動的心情,但是看到他把鼻涕抹在海圖上,還是有些噁心。
“行了,別哭了,我們現在需要一艘探索船,先去探索補給島嶼,你的人去還是我去”
“不不不,我們這次必須一起走,人多力量大,我們直接從這裏出發。”可德的手指在那補給島上用力的點着。
“你確定索多瑪的海盜應該同樣也是從這裏獲得補給的,貿然行動怕是要有麻煩。”
可德表情猙獰的用力捶着海圖。“不行西海域的大主教已經察覺到這邊的異常了,我很懷疑他都已經派船過來,他要是發現珊瑚島的據點被被我弄成這樣,我就完蛋了”
“別疑神疑鬼的,冷靜點。”查爾斯看可德的眼神如同看到一個瘋子。
可德猙獰的撲了過來,用手死死抓着查爾斯的衣領。
“你以爲我死你就好過嗎大主教們對敵人永遠比對自己人更狠等他的人抓住你,你連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