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景如纔開口,不待她繼續,張德明就立即道:“我也出來大半日了,想來族裏幾位師兄弟應該有些擔心了,就不打擾諸位的雅興了,咱們大典上再會。”
言罷,張德明對着衆人一禮,不待對
月景如一頓,瞬間恍然了過來,她月家屬於姻緣道,本就在這方面稍微大膽了些。
如今更是爲了迎合時代,讓出嫁的弟子能和夫家融洽相處,接觸並學習了不少域外理念。
因此她瞬間就明白了關鍵,隨即笑着搖了搖頭,看着前面鶯鶯燕燕的一羣,笑罵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將人都嚇跑了!”
言罷,對着童學興道:“道友接下來想去其它地方,還是和她們繼續瞎胡鬧?”
“我也回去吧,我一人這麼杵着影響也不好!”童學興回答道。
“那行!”
言語間,敲定了事情,兩人打道回府。
······
張德明有些無語的原路返回,其實劍舞后,他已經適應了下來。畢竟前世那樣的世界都呆過,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就不算什麼了。
之後的表現不過是爲了離開而已,真要再搞下去,真定下一份姻緣,他就要抓瞎了。
這可不是說着玩的事情,他對這次相親交友會,真沒什麼想法。即便鴻蒙並非一夫一妻制,他也沒什麼想法。
既然沒想法,最好就不要招惹月家人,那真是會影響一輩子的事情。
張德明按照原路,匆匆返回遊園區時,這裏和離去時倒是沒什麼區別。
不過張德明環視了一圈,還是發現了些許的不同。他之前故意結交的好幾個弟子,都不知道去了何處。
宗主爲紅娘,並非月老,因此這男的顯然是入贅的。即便紅線宗姻緣有成,夫妻一體,並不太講究入贅、出嫁這些區別。
但是這樣的場合,還是有必要講究下的,那男子也有意識的讓月紅娘主持着一切。
“首先,紅娘多謝諸位道友,各大宗門的捧場。
我紅線宗遁世萬載有餘,如今重新出世,還能有如此多的世家大族,宗門福地記得我紅線宗,是我宗的榮幸。諸位今日的到場之義,我宗定當銘記。”
言罷,月紅娘就是一禮,衆人微微回禮。
隨即月紅娘揮手,天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虛影,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通體皆白的巨大古樹,相傳這是上古先天靈根------月桂樹的影像。
別想多了!
月桂樹這東西哪半年就消失在時間長河中了,如今是片樹葉都不剩了。
真要是還有一星半點的剩下,紅線宗就不是這樣高不成低不就,連福地來的人,都不是鎮場的大佬的局面了。
這是個虛影,嗯,是過場CG,或者說企業文化來襲的開場畫面!它標誌着大會的開啓,紅線宗的宗門文化來襲了!
這是出世宗門的標準流程,大家都這麼弄的。
“相傳,上古神庭聯邦誕生之初期,天地間有一靈根,名爲月桂。
其術凝道聚果,姻緣天生。
我宗先輩以此靈根爲起點,成就姻緣神位,爲天地衆生牽線搭橋,構築紅線,執掌衆生姻緣。
隨着天空的畫面跳動,一段段的歷史,一段段不算祕辛的祕辛被娓娓道來,紅線宗的宗門文化,在衆人面前徐徐展開。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此刻跟張德明有着大致的經歷,被提前叫去開後門,先一步相看去了。
張德明逛了一圈後,沒理會這些,直接回他們的住所了。
······
方迴應,就匆匆的離去了。背影怎麼看,都有些狼狽,似乎對一衆弟子的挑逗,實在慌亂的緊。
“哈哈······”
“咯咯······”
張德明對身後的各種嬌笑,毫不理會,匆匆離去。
“這李道友看來還真是年歲不大啊!”月景如微笑道。
“李家這次來的都是千歲之下的才俊,不過這麼羞澀的倒是不多見。”童學興一臉淡然的接話道。
“不是說全清福地的仙琴崖,女子衆多麼?”月景如帶着些許疑惑。
童學興看了看月景如,見對方是真疑惑,他若有所指的道:“應該是因爲全清觀的女修,沒貴族這麼大膽和率真吧。”
還沒回院子,就看到李
至於最後,那就是你們的夜宴主場了,這次到底能不能謀得一根紅線,結下一段美滿的姻緣,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我這邊反正是指望不上什麼。”
李從文言語間環顧了一週,打量了一下幾個弟子,道:“我說的這些,可都明白了?”
“明白了!”
“弟子等曉得輕重!”
“······”
李從文對幾人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帶着衆人,出了小院。
院外接應的弟子,老早就準備好了。此刻周圍不少宗門的弟子,稀稀拉拉的被引着,來到了所處的廣場的陣法中。
當張德明他們來到指定的陣法區域後,接應的弟子,摸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符,激活令符後,快速的掐訣。
只見張德明他們腳
彩色的霞光絲帶遍佈,讓整個廣場有些夢幻。新奇中帶着足夠的檔次,是個不錯的想法。
這樣的入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慢慢就停了下來,此刻廣場上已經坐滿了人,大多是上門之人。
首先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後是一個頗高的梯道。梯道每上升一段距離,左右兩邊就有兩個平臺。
平臺上,被安置這一些重要宗門的人,越往上,人數越少,宗門地位也越高。
張德明他們,被安置在了倒數第三層,他們上面還有一層有人,再往上就是頂層,上面有着一個個巨大的座位,應該全是給一個個六合大佬準備的。
再之後,就是一個巨大的大殿。縱觀整個的廣場和佈局,整體和前世古代皇城的主殿有些相似。
對鴻蒙來說,這樣的場面算是最常規而普通的局面了。
隨着入場的停下,開着案桌隔絕陣法交頭接耳交流的衆人,慢慢的停了下來。
等了大概數分鐘,整個場面突然一靜,一個蒼老的身影在萬衆矚目下,帶着兩個青年,飛到了廣場階梯的最頂層的一個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