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不能以此等事情來說事吧!”欒思繹微愣後如是的道。
欒樹成此刻也罕見的開口插話道:“我倒是覺得挺聰明的,他入職的謠言明顯已經四起,走後門幾近成定局。
今日當面戳破,大概就成了一個笑話。之後他要是普通,頂多繼續頂着傳言,而且想到了,大家也是一笑了之。
但是······要是今日這結果表明他不普通,呵呵,之前他有被多關注,之後應該就有多仰望吧!
這等縱橫手段,有限了得啊!
不管結果如何,他這名聲顯然壞不下去了。而且看這架勢,敢如此開局,來勢洶洶呢。
我覺得,你們該擔心排課時會不會出現和他撞課打擂臺的問題了,小心沒人來聽講的尷尬。”
言到這裏,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大家也明白了他要表達什麼。
······
下方,張德明以自嘲開局,氣氛漸漸活躍了起來。一個個弟子歡笑間,開始放鬆了起來。
“張助教,你真和靈兒大師姐是道侶麼?”
氣氛活躍到了一定程度後,開始有弟子如是的冒了一句!
“誰,剛纔誰說的,自己給我站出來!”張德明面色一板,如是的道。歡樂的氣氛因爲張德明的變化突然一靜。
一個弟子期期艾艾的站了起來,剛欲開口道歉,張德明就板着臉道:“怎麼現在才問,搞得我之前都不好宣示主權的!沒錯,你們的靈兒大師姐是我的人,一個個以後別惦記了!”
“額······”
“哈哈······”
“切······”
“助教那你可要看住了!”
“還沒確定的是,都能有變數的哦,助教!”
“······”
氣氛重新回到了歡樂中,甚至更加歡樂了幾分,張德明看着那弟子,道:“你可以坐下了,下次提問記得點陣鈴!”
張德明剛言罷,下面不少弟子的陣法案桌上,就顯示起了提問的紅標,跟舉手似的。
“戊列十一號那位!”張德明點名道。
“張助教,請問你和大師姐什麼時間認識的!”
“這個啊,那就有點久了,大概二十七天的時候吧!”張德明回道。
“什麼?”不少人冒出了同樣的疑問。
“我是說,我二十七天大的時候。我倆同年同月生的,她比我晚三天。因爲生在鄉村,家裏又比較親近,定了娃娃親。
然後我快足月開始,就在一個籃子裏爬了!你們大師姐,小時候可不安生了,躁動的很。”張德明帶着些追憶,言語略微低沉而甜蜜的說道。
下方不少弟子卻愣了,有的是嚮往,更多的卻眼神閃爍了起來。
未足月而有記憶,不少人都知道這代表着什麼。那是仙靈根的另一種表現,仙靈者,天生地養,生而知之。
張德明此刻也感覺氣氛活躍的差不多了,沒有再繼續的點名八卦閒聊,而是環視了一圈,開口道:
“我來這裏吧,人沒到,名先至。大家想來對我是期待已久。當然,顯然不是授課方面的期待。
言到這裏,張德明突然停頓了下來,看着一個個盯着他的弟子,他一揮手。背後的牆壁波動間,出現了一個投影屏似的光幕。
上面開始浮現出:器道、五行、急速、劍道、心神、福運、育靈、陣道、丹道、茶道······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下,光幕上前前後後浮現了數十個道路。
張德明離開了他的小柱桌,邁步來到高臺邊緣,更加接近了第一排的弟子一些,環顧着衆弟子,道:“以上道承,今日可由你們來選!”
下面的弟子愣住了!
外面十一個觀看的院長也愣住了,欒樹成最先方反方應過來,道:“霍,好大的魄力,看來某還是看低了呢!”
“這架勢······真是要一鳴驚人啊!”牛心遠低語道。
“呵呵,口氣倒是不小!”司馬崑崙說道。
“氣勢倒是有了,但是這樣的盤口,老道都不敢開啊,希望別虎頭蛇尾吧!”洪至堅皺眉道。
······
下面的弟子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有些愣然。
“甲列七號!”
隨着張德明的點名,一個弟子站了起來,對着張德明一禮。
“你今日想聽什麼?”
那弟子一愣,隨即看着張德明,確認的道:“真的可以任選?”
張德明點了點頭,道:“上述道路,隨便選擇。”
“助教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最崇拜的人,你開創的生命符文之道,簡直爲我們陣道找到了主線!”
張德明點了點頭,道:“明白了,生命符文一道,不敢淡淡這麼一道授課,有些太單調·····”
低語間,張德明再次道:“丙列二十一號!”
“弟子在!”一個弟子下意識站了起來。
“你想聽什麼?”張德明再次問道。
“弟子是器修,但是我是心神院的!”那人如是的回道。
張德明再次點了點頭,道:“霍,這個心夠大,直接點了心神道、器道兩路。”
言語間張德明看着衆人,道:“那今日我這授課主題就講心神道、器道、生命符文三道吧!”
下面衆人無言,張德明往回走間,繼續自語般的道:“不少弟子可能在想,這一道都還扯不清楚,說什麼三道,三課講三道和一課將三道他有區別麼,搞得花哨。”
言語間,張德明已經回到了柱桌後,雙手按在桌上,環顧衆人,道:“區別還是有的,因爲我不打算單講,咱們講這三道的融合,也就是以這三道爲起點,怎麼走出一片天地來。”
“什麼?”
“開什麼玩笑!”
“融合?”
“他這是要開道?”
“開創性講道都能這麼隨意的,這太過兒戲了吧!”
“額,這不會在開玩笑的吧!”
“心神、器、還加新生的符文生命,這還真沒什麼大修,甚至鴻蒙都不存在這個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