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歡語的臉色難看,站在原地,整個人都顯得很僵硬。

    大長老委頓地坐在地上,面色蒼白,也一言不發。

    齊崑崙淡淡地一笑,道:“東島國的文化雖然多學習我國,但一些獨創祕法,還真是值得稱讚啊!”

    秦牧蓉問道:“這種祕法,有些像是密宗佛教的灌頂吧?”

    齊崑崙點頭道:“有點這樣的意思,但也不盡然。”

    韓載允站起了身來,彎腰輕輕捶打自己有些酥軟的雙腿,對着齊崑崙道:“齊元帥果然是個守信之人!”

    齊崑崙上前打量了韓載允一番,道:“韓小姐沒事就好,我來接韓小姐回國。”

    韓載允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彎腰致謝。

    “渡邊先生,我這就先帶走韓小姐了,等整頓妥當之後,便立刻啓程離開貴國。”齊崑崙對着渡邊歡語一笑,說道。

    渡邊歡語面色僵硬地看着齊崑崙等人,道:“齊元帥請便就是!”

    “你們不能走!”

    安倍晴心走了出來,臉色難看得很,院內的人已經死了。

    齊崑崙道:“怎麼不能走?”

    “邊月婆婆死了,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一個交代!”安倍晴心惱火道。

    “邊月婆婆是誰?我並不認識。死人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莫非我每天都要給別人一個交代?”齊崑崙搖頭道,“巫女閣下的這話,似乎有點放肆,有點可笑。”

    安倍晴心怒火沖天,喝道:“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裏很清楚!”

    “我剛剛似乎也沒做什麼,也就這位秦牧蓉小姐與你們的大長老過了過招,兩國高手友好切磋武學而已。而且,這位大長老也沒事。”齊崑崙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渡邊歡語也嘆了口氣,道:“巫女閣下,這件事與齊元帥無關。”

    他可不想看到國家神社和齊崑崙再鬧出什麼事情來,而且,那位邊月婆婆的死,儘管與齊崑崙有關,但他們抓不到半點證據。

    總不可能到了國際社會上去說,是他們用了什麼祕法,被齊崑崙破去,然後施法者遭到了反噬什麼的吧?

    安倍晴心卻沒有理會渡邊歡語,而是怒視着齊崑崙,沉聲道:“如果不是你,邊月婆婆也不會死!”

    齊崑崙雙眼冷漠地看着安倍晴心。

    安倍晴心怒道:“你大可做人留一線,不要吐出最後一個真言,這樣一來,邊月婆婆也不會當場暴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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