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納蘭天策。”納蘭九歌微笑道。

    “原來是北境王家的千金。”秦不阿立刻笑了起來,而後沒有再說什麼。

    葉承恩卻是臉色陰沉地看着納蘭九歌,道:“連北境王也要站在這個齊鴻的身後挺他?這是一塊兒跟着他來砸場子的?”

    “我的態度自然代表不了家父的態度,我只是來給葉老先生賀壽的,而且,是在憑着自己的良心說話而已。葉老先生,該不會連說話的權利,我都沒有吧?”納蘭九歌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納蘭小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嘴在你的身上,我也不能阻止你。不過,你在說話前,得考慮考慮納蘭天策先生是否願意聽到這些話!”葉承恩說道。

    納蘭九歌沒有再多說什麼,現在的局勢已經越發緊張起來了,她再說話,真的讓人誤會納蘭天策要參與進來,那就不好了。她這裏,只是作爲朋友在幫齊崑崙說話而已,甚至,這都談不上幫,只不過是在說一些實話。

    她雖然未能見證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猜都能猜到,肯定是葉正龍這些人聯合了鍾楚菲,搞出這麼一齣戲。

    “人來了。”秦不阿笑道。

    六個穿着白色短袖制服的警探進來了,立刻對着秦不阿敬禮。

    秦不阿對着齊崑崙點了點頭,冷笑道:“齊先生到警署去走一趟吧,把事情交代清楚,然後我們慢慢調查。”

    齊崑崙笑道:“就我一個?”

    “對,就你一個!”秦不阿正色道。

    “那他呢?”齊崑崙指了指葉正龍,笑吟吟地道。

    “他?他是受害者,而且被你傷得這麼重,自然是先送到醫院接受治療,然後我們會從他這裏錄取口供的。”秦不阿說道。

    “法律之下,一視同仁。他找人砍我,我報復他......所以,你要查案的話,必須把他也一同帶到警署,否則,我不答應。”齊崑崙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冷笑道。

    葉承恩冷冷道:“你把他打成這樣,不讓他先就醫,而是陪你去醫院,這是哪門子道理?!”

    齊崑崙道:“他找人砍我,這就是犯罪,我有權如此要求。”

    “你有權?你有什麼權這麼要求?”葉承恩冷哼一聲,說道,“而且,這也只不過是你的主觀臆斷而已,正龍並沒有這麼做。”

    葉正龍沉聲道:“我的確沒有讓人砍過他,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在編排而已。”

    吳盡忠咳嗽道:“是我找的人砍你,你要找的話,就找我好了。那件事,全部都是我在安排。”

    “你確定是你安排的?”齊崑崙漠然道,擡頭看向了吳盡忠,“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錯了,會死的。”

    吳盡忠沒來由就覺得一股寒意籠罩自己的全身,頭皮都炸了起來。

    “在秦總警的面前,你還敢威脅證人?!”葉承恩勃然大怒道。

    秦不阿對着吳盡忠一笑,道:“吳會長,實事求是就行,我在這裏,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吳盡忠聽到秦不阿的保證之後,頓時放下心來,的確,一位南島警務系統的首腦就在這裏力挺着,他還有什麼理由畏懼齊崑崙?齊崑崙說他亂說話會死,那就真的會死?

    葉正龍也不由發笑,吳盡忠可是他的忠實擁躉,別說是頂罪了,讓他回去殺自家老媽恐怕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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