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崑崙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倒是給他帶來了好消息。

    破軍已經從獻南將第一批黃金給帶了回來,這一批黃金,大約有六十噸左右。

    得知這個好消息之後,齊崑崙心中的一顆石頭算是徹底落地,有一纔能有二,以破軍的能力,將剩下的黃金都全部安全帶出,想必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事了。

    讓蔡韻芝留在房間裏好好休息,齊崑崙離開了國賓館,去處理一些公務。

    先是與羅定國見了一面,然後又去參加了兩場會議。

    他許久都沒有在燕京露過面了,這次回來,雖然主要是參與商君主持的和談,但也得順帶着處理掉一些等待他處理的工作。

    途中,齊崑崙還跟人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大概就是關於譚家的事情。

    另外一方覺得他不應該因小失大,放棄譚家給出的這麼優厚的條件,如果能夠得到譚家的支持,那對新政派來說,將會是重大利好。齊崑崙的拒絕,讓人覺得不解,同樣也覺得他的想法是否有些太過幼稚。面對這些質疑,齊崑崙都是冷冷懟了回去。此事,甚至驚動了最高首領,他親自打電話來詢問齊崑崙。

    不過,對於齊崑崙的決定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還表示了支持。

    這樣一來,這點分歧,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大家都是偃旗息鼓。

    忙完之後,齊崑崙到了燕京警署來與齊楚秦見面。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是沒人可以和齊楚秦見面的,但他的身份擺在這裏,亮出之後,警署內部根本不敢阻攔。

    齊楚秦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很輕鬆,但眉宇間卻是有着說不出來的疲倦,笑道:“你來了?”

    “他們折磨你?!”齊崑崙看到齊楚秦的精神萎靡,不由神色一冷。

    折磨,並非是身體上的,同樣還有精神上的。在審訊一些罪犯的時候,警方會用到很多非常規手段,比如說,把燈開到最亮,一直打在罪犯的臉上,讓對方無法睡覺,或者是把空調開得很低或者很高......這些都屬於比較軟和一些,但是又非常折磨人的方式。

    齊楚秦神色淡然,說道:“是的,他們想讓我承認自己就是個簡單的殺人犯,殺人動機是因爲嫉恨譚雨搶走了齊雄偉。”

    齊崑崙聽後,沒有做聲。

    他昨天雖然已經把話給放下了,但是,譚家要利用權勢,用這種方式來折磨齊楚秦,他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齊楚秦一夜下來,身上沒有任何的損傷,只是精神不振,這點,並不能證明譚家利用了什麼手段來對付她。

    “不用爲我擔心,也不用爲我感覺到惋惜,我已經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死而無憾。”齊楚秦呵呵一笑,搖頭說道。

    “我當然會爲你感覺到惋惜,因爲,你不值得爲了那樣的人渣而償命。”齊崑崙淡淡道。

    齊楚秦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好可惜的,路是自己走的,命也是自己選的......”

    齊崑崙站起身來,道:“好了,我該走了。”

    “別來看我了,你來看我也沒什麼用的。”齊楚秦疲憊道。

    齊崑崙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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