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機會總歸是要大一些,我一個人的話,不是很保險啊!”齊崑崙嘆了口氣,微微搖頭。

    “你這靜氣養得不錯,每臨大事有靜氣,如此方能從容不迫。”秦牧蓉道,“你也不要太着急,或許真的是方知的這個弟弟生了什麼病也不一定。”

    “燕京的國醫聖手不知凡幾,他們偏偏在這個時候請走張火蓮,不是針對我是什麼?”齊崑崙冷笑。

    秦牧蓉也沒再說什麼,這個時候,着急是沒有用的,只有到方家去看一看情況,然後才能做下一步的決定。

    很快,汽車就開到了方家來。

    齊崑崙下車之後被警衛攔住,不讓進去。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齊崑崙面無表情地道。

    “不管你是誰,現在都不能進去!”警衛卻是大聲道,“方老將軍有令,今天杜絕一切訪客!”

    齊崑崙忍不住發笑起來,說道:“這就是方家的待客之道啊?很好,很好!”

    說完這話之後,他直接一部越過警衛,大步往內走去。

    警衛不由一怔,立刻就要上前來攔阻,但齊崑崙卻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道:“你是在職軍人吧?本帥命令你,老老實實停在原地,不然的話,一槍斃了你。本帥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齊崑崙再是大度,也不可能容忍別人拿自己家老父親的性命之危來噁心自己,方知的這一手,讓他很是惱火。

    警衛觸碰到齊崑崙冰寒如刀的眼神之後,不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沒敢再動。

    一個小小的警衛而已,齊崑崙自然不用跟他多話,隨便兩句也就能震住,也沒必要找他的麻煩。

    “我當是誰,原來是齊帥來了,我說什麼人有這麼大的威風,擺這麼大的譜呢!”方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宅門,站在門口,滿臉冷笑地看着齊崑崙。

    “方老將軍,倒是好久沒見。上次令孫找我切磋,一不小心沒留住手把他打殘,不知道現在恢復過來了沒有?”齊崑崙滿臉堆笑,然後說了一句很扎心的話。

    方有缺是方知很疼愛的孫子,他上次跟齊崑崙因爲清幫的事情出頭跟齊崑崙過招,結果直接就被震傷了內臟,一輩子都好不過來,這讓方知很是心痛和惱火。

    方知聽了這話之後,臉色果然變得更加難看,緩緩道:“家孫恢復得還算不錯,小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應該教訓教訓。不過,我聽聞齊帥的家翁似乎疾病纏身,命不久矣?到時候,若是下葬,還請齊帥通知一聲,也好隨三兩禮錢。”

    “家父好得很,不勞費心。”齊崑崙淡淡地道,“聽聞方老家軍的弟弟方老州長犯病,這才特意過來探望探望,指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哦?張火蓮張院長此刻正在給我家弟弟看病。”方知說道,“沒想到,此事竟然還驚動了齊帥。”

    齊崑崙笑道:“我正好有要事請張火蓮院長隨我到風城去走一趟。”

    “那張院長恐怕走不開,舍弟的病情嚴重,多半是離不開張院長的回春妙手。”方知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

    “呵呵,是嗎,請方老將軍帶路,我去探望探望方老州長。”齊崑崙淡淡道。

    方知的弟弟方同,曾經擔任過一州的州長,所以齊崑崙以此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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