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此刻,那昆雲宗之內。

    徐名輝陰沉着臉,坐在自己的內門弟子小院之中。

    自從上次事情被懲罰之後,一些原本交由他做的事情,也已是被天令長老收回,轉到了趙歡那邊。

    很顯然,他已是讓天令長老失望了。

    他很是清楚,類似的事情並非不可以做,甚至天令長老也是鼓勵手下的弟子爭鬥的,唯有爭鬥之下出來的,纔是真正的人才。

    而他唯一錯的地方,便是自己做過的事情,被擺到了明面上來說。

    “喲,徐師弟這副模樣,似是很委屈啊。”

    便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聽得這聲音,徐名輝的眉目瞬間一凝,擡頭看向了自己的小院之外。

    只見院外正站着一名內門弟子,只是,這內門弟子卻非是天令長老這邊的,而是那天輝長老一脈的。

    在天輝長老一脈之中,他的地位,也是與如今的徐名輝一般,十分尷尬。

    “徐師弟連小院禁制都忘了打開,想來的確很是鬱悶吧?”

    進來之後,這人便是對着徐名輝笑着說道。

    聞言,徐名輝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是冷聲說道:“怎的,此番過來,是刻意來取笑我的?你比我,也好不到哪裏去。”

    聽得徐名輝的話語,這人面色一滯,隨即便是對着徐名輝說道:“師弟不如先把禁制打開?”

    徐名輝緩緩偏過頭去,看向了對方,明顯是有些疑惑對方爲何會這般在意這禁制的問題。

    不過對方這明顯是有什麼話想要對自己說的樣子。

    徐名輝吸了一口氣,直接是一揮手,將小院的隔斷禁制打開。

    而後,他纔是淡然說道:“有話就說,我沒心情跟你彎彎繞。”

    聽得徐名輝的話語,這弟子輕笑了一聲,邁着步子,走到了徐名輝的跟前,而後坐在了這石桌的後邊。

    “好,那我就直說了,想必師弟你也清楚,你我二人,如今都是十分尷尬的位置,不管最終是天令長老還是天輝長老繼承了掌教之位,也是與你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人看着徐名輝,緩聲說道。

    聞言,徐名輝皺了皺眉頭,不過那原本慵懶的身軀也是緩緩坐正,靜靜的看向了對方。

    他已是意識到了,對方接下來與自己要說的,絕對是大事!

    “既然兩邊長老都是這般對待你我二人了,我們也就不要再留什麼情面了,修行者嘛,本就是逆天而行,一切要以自身利益爲重。”

    他看着徐名輝,緩聲說道。

    說話間,這人便是緩緩擡起手,手中光芒一閃,一道令牌已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而後他捏着那令牌,將之緩緩放置在了這桌子之上。

    看着這令牌,徐名輝原本一直坐着的身軀瞬間站起,眼睛都是瞪大了。

    這令牌他自然是十分熟悉,不是別的,正是這昆雲宗一直以來的競爭對手,雲一門的宗門令牌!

    “你說呢,師弟?”

    見着徐名輝震驚的神情,這人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看着徐名輝,緩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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