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些被陳長老和華服青年串聯的仙門還不知情,猶自在一個勁的鼓譟着,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飛蓬派之人已經是如醬豬肝一般的臉色了。

    “原本放你一馬,不曾想你卻是狗改不了喫屎,還想出此等污衊他人的法子來,真是將我東洲仙門的臉面都丟盡了,我倒要問問貴派鄭真人是如何教子的!”

    當下李哲就是將那在日華城中客棧內發生之事一一道來,一下子場間衆人的神色都是精彩了起來,尤其是那些被飛蓬派串聯的仙門之人面上神色更是精彩紛呈。

    不由自主的都是往後退了兩步離那飛蓬派之人遠一些,想要撇清些關係,方纔還鼓譟不已的正殿之中一下子就是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人提什麼主持公道的事了!

    “他孃的飛蓬派的奸賊,你這不是在拉同道下水麼?真是夠陰險的!”

    “你他孃的幹壞事往別人身上潑髒水潑到東華派首座弟子身上去了,幹這種事之前也不先打聽清楚,現在休怪貧道無情無義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別牽扯到我身上來就行,至於飛蓬派的狗賊,管你們死活!”

    那些被飛蓬派串聯而來的門派修士心中想法各異紛呈,但都是打定了主意絕不再跟這飛蓬派之人站在一條船上了。

    而那華服青年與陳長老以及其他飛蓬派之人都是尷尬至極,不知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場面,最後只能是那陳長老嘆了一口氣站了出來言道:

    “此事確實是我等做的不對,還望道友看在我派掌教鄭真人的面子上高擡貴手如何?那烈陽環就當是我飛蓬派給道友的賠禮了!”

    上首的李哲聽着這陳長老的話,也是神色怪異,這飛蓬派之人都到了如此地步了還想着將那元嬰三重境的鄭縉雲搬出來對自己施壓,更何況那烈陽環既自己已是拿到了手就是自己之物了,將李哲之物說成是他們飛蓬派拿出的賠禮,這飛蓬派之人面皮也真是夠厚的!

    當下李哲就是冷哼了一聲:

    “爾等這般作爲讓我東洲仙門蒙羞,今日須得懲戒一番,就勞請諸位在我這飛宮之中先待上一陣吧,周師弟將其等修爲禁錮,遣入後殿之中做些苦力吧!”

    李哲這般處置對他們已經算是有些寬容了,只是暫時禁錮修爲,並未說削去其等修爲。

    但是這等處置在那飛蓬派衆人眼中依舊是難以接受了,尤其是那華服青年,他身爲元嬰三重境大修士的獨子,哪裏受過這等氣,那位陳長老也是面色也是有些難看,自己金丹三重境的修爲竟然要去做苦力?

    “道友難道真個連一絲面子都不給鄭真人麼?”

    李哲聽得他一再搬出那位飛蓬派掌門來,心頭也是不耐煩了起來,左右不過是一元嬰三重境的修士,當下也是直接言道:

    “鄭縉雲若是有何意見,可來我東華派討個說法!”

    李哲強硬至極的回答也是讓那陳長老心頭一驚,這纔想起這東華派可是東洲第一大派,自家掌門只不過是元嬰三重境修爲,可東華派可是擁有數名紫府真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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