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棚完了,那個夏天就如同沒了牙齒的老虎,不足爲懼。

    “好的冥將先生,我明天就安排人帶他們過去。”

    “不。”冥將卻是搖頭道:“現在就去。”

    “現在?”

    付春燕一臉的驚詫:“冥將先生,你們才長途跋涉過來,難道不需要休息嗎?”

    “拖延症,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

    凌晨三點,慶市郊區!

    一個多月的時間,狗棚如今成員已經增加到了二十多人。

    每天夜幕降臨,那巨大的狗棚內就會開一個熱血的狂歡派對。

    興奮的咆哮聲、嘶吼聲、慘叫聲以及那些鬥狗的狂吠聲,交織成一曲極具魔性的舞曲,不斷地在這一片天地發泄。

    狂歡從夜幕開始,黎明結束。

    一個多月的時間,曹滿給夏天找來了三十多名絕境中的人。

    然後經過嚴酷的生存規則,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人都死在了這殘酷的環境之下。

    而剩下來的,全部都是一等一的種子選手。

    夏天有絕對的自信,假以時日,這批人一定能夠重新延續天罪的輝煌。

    此時,狗棚之內。

    曾強一拳將一頭鬥犬的腦袋砸爆,這已經是他今晚幹掉的第五頭鬥犬。

    隨後他長吐了一口氣,抹掉了額頭上的那一排汗珠。

    “這鬥狗養殖場的鬥犬,怎麼質量越來越差了啊,現在這些,連老子一拳都接不下。”

    “真是沒意思,上次曹滿說要引進一批藏獒和狼進來,還得等多久啊?”

    事實上,這並不是因爲曹滿養殖場的鬥狗質量下降了,而是因爲曾強這批人,現在已經變強了。

    不只是曾強感覺沒啥意思,和他們同一批進來的那些人一樣有這樣的感覺。

    如今這些鬥狗,已經對他們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了,所以他們很迫切的想讓曹滿趕快把狼和藏獒弄過來。

    甚至,這羣傢伙還想着讓曹滿給他們弄幾頭老虎或者獅子過來,這真是瘋了!

    此時才凌晨三點,曾強這批人便坐在了旁邊的休息區,喝着白酒,看着後加入的那十來人繼續和那些鬥狗大戰。

    “強哥,或許我們,得學學大力哥那樣,找點其他樂子。”

    蔣門神提着一瓶白酒和曾強碰了一個,說道。

    曾強的眉頭當時便皺了起來,道:“那還是算了,路子不一樣,大力那種力量型的選手,天生的。”

    “我們這些人後天再怎麼練,都比不上他。”

    “想找樂子,我們打一場如何?”

    蔣門神瞬間來了精神,他壓根就沒有回答,便操起手中的白酒瓶朝着曾強的腦門砸了上去。

    嘭...

    曾強瞬間擡手擋住這一酒瓶,玻璃渣子在他手臂上綻放。

    然而他卻是當沒事人一樣,掄起拳頭砸向了蔣門神的面門。

    狗棚內,又一次響起了一陣熱火朝天的打鬥聲。

    而此時的陳大力並沒有在狗棚,而是在狗棚之外。

    早在半個月前,陳大力就對那些鬥狗徹底失去了興趣。

    然後他便讓曹滿給他找來了一輛貨車,貨車前面套着兩條巨大的鐵鏈。

    然後他一整晚一整晚的拉着這一輛小貨車,圍着狗棚轉圈,在外面這雜草橫生的路上,壓出了一道很深很深的車輪痕跡!

    而就在這整個狗棚其樂融融之際。

    那遠處的夜空,有幾道燈光射來。

    緊接着,整個鬥狗養殖場,無數的狗吠聲響徹了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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