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瑩冷冷的瞪了孫耀一眼,寒聲道:“我和你啥關係,我做什麼事情,去見什麼人,需要經過你的允許?”

    孫耀啞口無言,的確,他對高瑩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人家重來都沒有答應過要做他的誰,所以這孫耀又有什麼資格去質疑人家?

    “高瑩,你他媽話別說的那麼難聽,總有一天,我會讓你......”

    “閉嘴。”

    孫齊天氣的額頭上青筋一根一根暴起,當着這所有人的面,他一腳將孫耀給踹翻在了那邊的沙發上。

    隨後孫齊天看向高瑩這邊,道:“高瑩,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高瑩輕輕的吸了一口手中的女士香菸,道:“清者自清,如果你們真懷疑我是叛徒,那你們現在就可以對我動手。”

    對於齊天集團一直在籌劃去西湖金雷寺接太歲的這件事情,的確就是高瑩給透露給魏莊的。

    但是孫齊天給高瑩扣的這一頂帽子未免也有些太大了。

    高瑩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要背叛齊天集團,她僅僅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魏莊知難而退,讓他們趕快離開蘇杭,不要試圖螳臂當車,與齊天集團作對。

    但是高瑩沒想到魏莊那邊的那個夏天卻那般大膽,她的這個做法不僅沒有讓夏天他們離開蘇杭,夏天反倒是直接去了金雷寺,這絕對是高瑩沒有預料到的。

    而如今她去順風亭見魏莊的事情已經被楊道所看見,所以,高瑩也沒打算解釋什麼。

    她自然不會承認是自己將消息透露給了魏莊,她沒有那麼傻。

    但是,她肯定也不會承認,反正孫齊天他們現在只是懷疑,並不沒有石錘的證據,只要沒有證據,孫齊天他們也不敢輕易的動高瑩。

    因爲高瑩的特殊身份,容不得孫齊天他們對高瑩胡來。

    “高瑩,我們去金雷寺接太歲的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訴那個魏莊的?”一旁的另外一名董事周鑫問道。

    高瑩呵呵一聲,道:“你說是就是嘍,反正你們都那麼認爲了,我解釋有用嗎?”

    “高瑩,不要以爲你是太歲的徒弟你就可以肆無忌憚。”

    周鑫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件事情如若讓太歲知道了,你一樣不會有好果子喫。”

    原來,高瑩的這一層特殊身份居然是太歲的徒弟。

    傳聞這太歲在被關到金雷寺之前收了不少義子,卻從未聽說過他有徒弟。

    不過沒有聽說,並不代表沒有,這個高瑩,就是太歲的徒弟,而且早在很久很久之前,高瑩就跟在太歲身邊了。

    甚至高瑩認識太歲的時間,比孫齊天他們還要長。

    如此一來,高瑩對於太歲的底細是非常瞭解的,縱然她知道夏天在太湖之上打敗了慈雲,但是高瑩心頭也非常的清楚,縱然如此,夏天也不可能是太歲的對手。

    所以高瑩纔會那般叮囑魏莊,一定要離開蘇杭,不要妄想和齊天集團、和太歲鬥。

    因爲在高瑩看來,至少在這華夏南方,不可能有人會是太歲的對手。

    高瑩閉口不認,在場這些人也拿她沒辦法。

    但是這話既然已經挑明瞭說,這件事情孫齊天也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高瑩,我不管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你透露給魏莊的,但是太歲出寺那一天,多一個人去搗亂,太歲就多一分危險,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在太湖上面打敗了慈雲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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