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說你翁雄義薄雲天、重情重義,卻沒想到你卻是那狼心狗肺、虛情假意的僞君子,你真是讓人感到不恥。”

    嚴栩的這一番話讓翁雄的老臉有些掛不住,但是他依舊在強忍內心的那一股憤怒,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嚴栩,柔柔和黃陽的事情的確是我翁家做錯了,但是,你只要把你父親的龍闕匕給我,我翁雄保證,會替你嚴家報仇。”

    “你他媽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嚴栩雙目通紅,一臉的猙獰:“翁雄,別說這東西不在老子手中,就算是在,我把它弄來沉到松江底下,也不會便宜了你這個虛情假意的狗東西。”

    “你個混賬,居然敢辱罵我父親。”

    翁柔一個健步衝上前來,又是幾個耳光扇在了嚴栩的臉上:“嚴栩,你別不知好歹,信不信本小姐把你一片一片的切下來喂狗?”

    吼...

    嚴栩的嘴裏面突然發出一陣如野獸一般的咆哮,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突然就一把掐住了翁柔的脖子。

    這手勁之大,當時就把翁雄掐的兩眼翻白,差點背過氣去。

    看到這樣一幕,後面的翁雄和黃陽急忙衝了上來,翁雄輕輕一指,便將嚴栩彈飛出去,後面的黃陽則是立即衝到嚴栩的面前,對他拳打腳踢。

    “你個狗東西,居然敢對我家柔柔動手,你他媽是嫌命長了是不,老子今天不活活把你給打死,老子就不姓黃。”

    拳頭如同暴雨一般砸在嚴栩的臉上,每一拳砸下,都讓他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但還是那一句話,肉體上的疼痛,哪裏有心靈上的疼痛來得刻骨銘心。

    嚴栩緊咬牙關,嘴裏面鮮血橫流,他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嚴家的那一根傲骨,還沒有斷。

    至始至終,嚴栩都是強忍疼痛,壓根就沒有哼上一聲。

    “先住手。”

    翁雄吩咐了一聲,黃陽暫時退到了一邊。

    “嚴栩,當叔叔的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龍闕匕,你交不交出來?”

    “呸...”

    嚴栩朝着翁雄那邊吐了一口血水,一臉的癲狂:“翁雄,做你媽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沒見過那樣東西,就算是見過了,也不會給你這條老狗。”

    “打死他。”

    翁雄再無耐心,旁邊的黃陽則又是一拳轟在了嚴栩的身上:“你他媽嘴硬是不,老子現在就把你嘴上的牙齒一顆一顆敲下來。”

    一巴掌,蹦出嚴栩一嘴的血牙,嚴栩惡狠狠的瞪着黃陽等人,道:“我嚴栩,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你他媽嚇唬誰呢?硬骨頭是不,老子現在就把你全身的骨頭給拆了,然後把你身上的肉切片,讓柔柔拿去喂狗。”

    話音剛落,黃陽一把拽住了嚴栩的胳膊,用力一捏,整條胳膊的骨頭都錯位了。

    就算嚴栩在能忍,也受不了這樣的痛苦,終於,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夜空。

    此時,翁府大門前,一輛紅旗轎車停下,追風下車,幫助夏天和趙賢君打開了車門。

    而這輛車後面,還跟着幾十輛紅旗轎車,車上坐着的,全部都是六扇門的精銳成員。

    夏天擔心嚴栩不相信自己的實力,不願意隨他一起回去,所以他一開始便做好了準備,直接將自己的實力展現在嚴栩的面前,好讓他安心。

    夏天和趙賢君在車上的時候,還在對翁雄這個青省的大高手品頭論足,認爲這人還挺重情重義,明知東省四大家族不好惹,卻依舊願意出手相助,爲老友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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