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將近一年過去,都沒有根治的希望。反而,病情愈發加重。
而眼前這位嶽先生,只需要靠着銀針,就能一週根治?
“好,明日我會親自讓人來請嶽先生。”
“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秦家主說道,和幾人打了招呼,便轉身離開了。
送走兩人之後,蘭雅嫺幾人又把目光放在了嶽巖身上。
“嶽巖,他們是……”
“秦家家主,和長子秦洋。”
嶽巖說道。
聽到嶽巖親口說出來,他們更爲驚訝了。
接着,嶽巖就跟他們說起了之前外邊發生的事情。
“原來,剛纔那動靜就是秦家啊。”
“沒想到你還會醫術?不會是走了運,撞彩了吧。”
蘇凌薇看着嶽巖。
“剛好對這個症狀有點研究而已。”
嶽巖擺了擺手。
不過,此時蘭雅嫺的目光已經放起了光。
“秦家啊,能傍上秦家這條大胳膊,咱們在楚州市還有誰敢惹?”
說罷,蘭雅嫺馬上把目光放在了嶽巖的手上。
“快查查,人家給了你多少錢?一千萬,兩千萬?”
蘭雅嫺激動道。
對於,嶽巖哭笑一番,說道:
“多少錢不重要,都是別人的心意。不過你們在家需要用錢,就交給你們吧。”
嶽巖說道,直接把金卡遞給了蘭雅嫺。
蘭雅嫺將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一蹭,然後才伸出手捧起那張金卡。
怎麼看怎麼喜歡。
“哎,女兒,你的電腦不是有那個什麼……你趕緊查一查裏面有多少錢。”
蘭雅嫺激動道。
嶽巖笑了笑,正當此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過一邊,拿出電話,發現是王九洲打來的。
眉頭微皺,滑動了接聽鍵。
“嶽先生,我妻子和女兒被綁架了……”
“……”
日子,到了第二天。
嶽巖照常送蘇凌薇上班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公司樓下。
“嶽先生,已經查清楚了。謝君賢的弟弟,謝定遠。爲了給謝君賢報仇,將王九洲的妻子和女兒都綁架了。”
“他是華海泰拳館的上一任館長,如今在秦家擔任私人保鏢的職務。”
“這次,他和王九洲約好在一條遊輪上見面,地點就是楚江的入海口處。”
付臨易走出車門,給嶽巖遞了一份文件。
“泰拳館長、秦家……這人身份還挺複雜。”
嶽巖只是掃了一眼,便把文件遞了回去。
上次謝君賢因爲陷害蘇凌薇,被嶽巖弄進了監獄。
沒想到,謝君賢弟弟卻找上門了報仇了。
恐怕,他也不知道內情。
不然的話,應該會直接找上自己,而不是王九洲這個謝君賢的老對手。
“先去找王九洲。”
“是。”
爲嶽巖打開車門,付臨易才重新上了車。
黑色轎車,在車水馬龍之中,揚長而去。
王九洲的府邸,在郊外的一個別墅區。
這些年,他在楚州市斂了不少財產,光是別墅房產就有四五套。
雖然沒有在凌雲山上置辦別墅,但總的房產加起來,其價值並不比凌雲山的別墅低。
車子漸漸離開市區,片片荒野也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不遠處的一座山腳下,依山傍水,一棟蘇州園林式的別墅坐落於此。
兩人剛停好車,就有人迎了上來。
來着穿着唐裝,面容枯槁,應是王九洲的老管家。
“嶽先生,九爺他在樓上已經等候許久,請跟我來。”
老管家說道,帶着兩人一路繞過園林和迴廊,來到了一處閣樓上。
嶽巖兩人來的時候,閣樓上已經有了三人。
其中一名是王九洲,還有兩名男子並未見過。
“嶽先生,你終於來了。”
王九洲瞧見來人,便起身迎了上來。
“爸,這就是你說的嶽先生?”
嶽巖還未曾開口,檀木桌邊的青年,目光便掃射了過來。
“韓琦,休得無禮。”
王九洲斥責道,然後才和嶽巖打了打招呼。
“嶽先生,這位是我女婿,不太懂禮數,還請見諒。”
嶽巖擺了擺手,就和付臨易一同走了進來。
韓琦身邊的,是一名高大威武的中年男子。
穿着無袖短衫,一身古銅色皮膚上,充滿着爆炸性的肌肉。
濃眉之下,一雙大眼中透露着絲絲冷意。
韓琦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嶽巖兩人,眉頭皺了皺。
“等等……嶽,莫非是蘇家那個廢物女婿?”
韓琦這話一出,全場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一抹寒意,在付臨易眼前劃過。
“混賬!你給我住口!”
王九洲當即罵道。
別人不知道嶽巖什麼身份,他還不知道?
若是嶽巖生氣了,他王九洲一家都不夠陪葬的!
“爸,你罵我幹什麼?我們是要去救人的啊,現在在這裏等了半天,你就帶了個入贅的窩囊廢過來?”
韓琦似乎沒有察覺到那冰冷刺骨的寒意,臉上滿是不悅。
付臨易要說什麼的時候,嶽巖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先坐下。
“呵呵。看來,這位嶽先生,真是一位大人物啊。”
中年男子開口了,嗓音厚重,充滿磁性。
他見王九洲對嶽巖的態度,要比對他更爲恭敬。
嘴角,冷笑了起來。
“陳教練,爲了以防萬一,這次就你和嶽先生一同前去吧。能把我妻子和女兒救出來,我王九洲必有重謝!”
王九洲說道,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哦對了嶽先生,這位陳教練,是一位跆拳道高手。他曾經拿過綜合格鬥的冠軍,是我女婿韓琦突然請過來的,我也沒有來得及告訴嶽先生,還請不要見怪。”
王九洲低聲解釋道。
不過陳教練好歹也是界內聞名的大人物,被韓琦請了過來,王九洲也不好怠慢。
所以,他此時夾在中間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嶽巖卻不在意。
這次過去,只會有一個結果。
至於過程如何,帶多少人,又或者用什麼手段,他並不在乎。
王九洲幫過他不少忙,所以細枝末節的東西,他不會去計較。
“帶他一起去?”
陳教練沒有回答,反而是笑了笑。
自顧自地,從兜裏掏出了一根香菸。
韓琦見狀,便急忙幫其點上。
“啪!”
打火機剛剛點燃,卻是一陣勁風掃過。
那根香菸,竟是應聲斷成了兩截。
韓琦嚇了一跳,拿着打火機的手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