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武狂少 >第496章 四處流言
    秋風呼嘯而過。

    天台上,留下了一片灰燼。

    消防隊們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空無一物了。

    “嶽先生,他們已經走了。”

    辦公室裏,嶽巖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付臨易,站在桌前。

    不用點明,嶽巖自然知道付臨易所說的,是楚蕭河。

    嶽巖只是點了點頭,放下了茶杯。

    擡眼,看向了正在電腦面前敲擊的蘇凌薇。

    “終於搞定了,現在網上的各大論壇,都發布了我們公司的澄清帖子。”

    蘇凌薇說道,也鬆了一口氣。

    擡起頭,喝了一杯水。

    看到嶽巖正在看着自己,她眼神一滯。

    “嶽巖,謝謝你。”

    她說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些幹嘛。”

    嶽巖反倒是笑了笑。

    聽罷,蘇凌薇臉色立即是泛起了紅運。

    咬了咬嘴脣,將頭埋在了電腦屏幕後邊。

    你這人,沒看到現在還有外人在這嗎?

    蘇凌薇腹誹着,但嘴角卻隱藏不住那甜甜的弧度。

    “臨易,你明天留在公司裏吧。防止他們玩陰的。”

    嶽巖轉頭交代道。

    明天,就是楚家壽宴的日子,爲期兩天。

    這兩天,不出意外的話嶽巖就會在楚家度過了。

    而公司這邊,如果沒有人看着的話,嶽巖也會擔心蘇凌薇的安全。

    所以,他讓付臨易留在這邊,也有一個保障。

    “是。”

    付臨易點了點頭。

    “你就放心吧,這裏是整個城市的商業中心,他們不敢亂來的。”

    蘇凌薇說道,表示讓嶽巖不要擔心自己。

    嶽巖也沒有反駁,只是笑着走到了蘇凌薇身後。

    “你啊,安心工作就行。其他的事,交給我就好。”

    嶽巖雙手覆上蘇凌薇的肩膀,捏了捏。

    “誒嘶……你幹嘛?”

    蘇凌薇差點就跳了起來,肩膀一陣痠痛。

    “你看你,整天就坐在辦公桌面前,都快落下病了。我這才按一下,你就疼得厲害。”

    “先別工作了,過來我幫你按摩按摩。”

    嶽巖笑道,拍了拍蘇凌薇肩膀,示意她站起身來。

    “誒你真是……我手頭文件還沒處理完。”

    蘇凌薇雖然這麼說着,但是還是站起了身。

    嶽巖便拉着她,走到了沙發邊上。

    付臨易見此,也默默地退出了門外。

    這一天,很快就這麼過去了。

    而楚蕭河威脅九州公司的事情,也已經在全省傳播開來。

    當然,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噤聲不言。

    他們並不知道,爲什麼這件事情會在各大論壇上刷屏。

    楚家這麼大的勢力,在華中算是無敵的頂端存在。

    這些各大論壇,就不怕得罪楚家麼?

    若是不想和楚家鬧僵,就算不對發帖人進行封禁,但也應該進行一定程度的公關刪帖纔對。

    反而,現在像是故意針對楚家一樣,甚至有些帖子還置頂了。

    特別是楚蕭河的那段視頻,更是刷爆了全網。

    “搞不好,這個九州也不簡單啊。”

    “這麼一來,他們豈不是相當於和楚家對上了?”

    “依我看,你們就別陰謀論了。楚家做事疏忽,被人拿到了證據,他們敢刪帖麼?要是被官方注意到了楚家的濫用私權,楚家豈不是自討苦喫?”

    酒吧裏,四處都在討論着關於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而角落裏的一處卡座,幾個年輕男女也聚集在了一起。

    “笑笑,明天我師父答應了,會帶我去楚家的壽宴。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一名青年,舉着酒杯,對眼前的女生說道。

    燈光閃爍之下,此人的面容也逐漸清晰。

    張銘,前兩天去武館參加比賽的那名男子。

    在武館發生以外之後,他就帶着梁笑笑等人逃了出來。

    “銘哥,要不加我一個吧。我也想去啊!”

    說這話的人,是一名胖子,何建安。

    當時,就是他們三人去的武館。

    “你?你就別想了。這個名額哪有那麼多?我師父,也是憑着和魏家的一點關係才弄到的。”

    張銘白了他一眼。

    聽罷,何建安也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

    “張大哥,那就多謝你了。我長這麼大,都還沒見過楚家是什麼樣子呢。”

    梁笑笑說道,眼神中也帶着一點嚮往。

    那可是王族啊,無數人都瞻仰的存在。

    “誒對了銘哥,武館發生的事情打聽到了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姓岳的……”

    何建安又突然壓低了聲音,詢問道。

    “對,現在外邊都在傳。是那位嶽先生爲了報復武協,所以一把火燒了武館。而剛好,那個姓岳的又是……”

    旁邊的人也皺眉道。

    這兩天,他們也因爲武館的事情,低調了很多。

    當時發生的那一幕,把他們給嚇得不輕。

    那嶽巖,真是白城拍賣會上的嶽先生麼?

    “關於這件事情,我有去找過我師兄吳作。”

    張銘開口道。

    衆人也都湊近了身子,豎起了耳朵。

    “不過,吳作師兄什麼也不肯說,後來他乾脆就離開了漢州,失聯了。”

    張銘說道。

    “啊,這?”

    衆人很是驚訝。

    “不過,我有幸從我師父那邊,打聽到一些消息。和現在外界傳聞,截然不同!”

    張銘,又是放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截然不同?”

    “怎麼回事?”

    衆人的胃口,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我師父說,那天晚上武協燕山一脈的人,有出現在那裏。而且,還是幾個高層!”

    “那場大火,就是燕山的人所做的!”

    張銘說道,語不驚人死不休。

    關於武協的內鬥,外界的人知道的並不多。

    大多數,也都是一些流言蜚語,並沒有什麼實際證據。

    但是現在從張銘口中說出來,他們卻不得不相信。

    “當晚,北河一脈的人,也立即對燕山進行了報復。郊外十字路口的車禍,你們應該記得吧?”

    張銘,把從他師父那裏打聽到的消息,都告訴了他們。

    這麼一說,衆人也才反應過來,原來當時是武協的內鬥。

    只不過,他們借用了嶽先生的名頭,來當替罪羊。

    “那姓岳的那小子……”

    “你還不明白嗎?燕山的人不願意露面。那個姓岳的,只不過是他們找來的一個替代者而已。”

    張銘再次強調道。

    確實,他說的很有道理。

    武協的人,一般很少插足民間的行動的。

    而且這屬於武協的內鬥,更加不可能親自拋頭露面了。

    一方面,自家的事情,不希望外人知道。

    另一方面,也是在做僞裝,把黑鍋甩給那位“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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