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潛意識裏認爲陳峯說的沒有錯,如果他和陳峯境界一樣,沒有注射基因藥物,相比連陳峯的一招都接不下。
想到此左築的心裏越來越苦澀,修煉了那麼多年武學,他幾乎沒有遇見過敵手,而且對外宣揚他是東瀛百年不遇的武學天才,踏在了年輕一輩中的金字塔頂端。
話說多了,假話也變成真話了,左築甚至自己心裏已經把自己的級別和別人拉開了,他已經認爲自己是同階中的第一人,武學界年輕一輩的第一人。
可他原本輕視的陳峯,此刻竟然把他打成這個慘樣,他太憋氣,臉面也掛不住。
這不怨別人,只怨他比賽時把話說的太滿了,太張揚了,而且由於他的冷漠,觀衆對他也不怎麼友好。
此刻的左築跪在臺上,顯的極爲淒涼,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放心,我說過了不會殺你,我會遵守諾言,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有的是時間,要好好算算這筆帳了!”
陳峯面色如霜,邁步向左築走去,口中繼續說道:“昨天你仗着實力高強,欺辱我的兄弟天鷹,還打斷了他的一條腿,而且出口不遜侮辱我華國武學界,今天一併還了吧!”
話音剛落,陳峯出腳快如閃電,一腳踢中左築另一條腿。
咔嚓一聲,左築的退股斷裂,但卻沒有粉碎,這是因爲陳峯故意控制了力道,使得左築只覺得疼痛,但比賽結束後只要找醫生接骨後,便可恢復正常,如此一來才能讓天鷹親自血洗昨日的恥辱。
“今日斷你雙腿,算是對昨日你斷我兄弟一腿的懲罰!”
陳峯收起腿,然後一把抓住左築的頭髮,直接把他領起來,讓他的面部朝着天鷹的方向。
“現在你要爲昨日羞辱我朋友的尊嚴,做出懺悔!”
話音剛落,陳峯不等左築表態,直接按着他的腦袋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砰的一聲,左築只覺得頭暈目眩,額頭傳來火燒一般的疼痛。
天鷹坐在觀衆席上,清晰的聽到了陳峯的話語,此刻看着他舉動,天鷹內心一暖,眼眶溼潤,今天這個場景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天鷹和陳峯是在參加世界武學比賽的選拔賽中相遇的,天鷹當時對這個已經有些名氣的陳峯很感興趣,而天鷹的一身正氣,爲人正直獲得了陳峯的好感。
而後他們一同代表華國參戰,來到了世界級武學比賽上,天鷹雖說一直把陳峯當做自己的對手,自己的標杆,但他心裏知道陳峯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氣餒,一路披荊斬棘踏入了八強的範疇,可謂是一個小奇蹟,直到他遇到左築被對方打斷一條腿。
腿斷後天鷹只覺得死的心都有了,喪失了身爲武者的本心,這時候是陳峯站出來爲他來到,讓他走出陰影。
有些時候,那種感覺,不需要多說。
“支那……廢……”
左築已經面目全非,全是鮮血,但是屈辱感是他產生劇烈的掙扎,想要站起身子來。
“要不是當年東瀛當年泄露我師兄葉南天的蹤跡,使得奧古拉斯等人一起對我師兄圍攻,最終導致我師兄致殘,這件事情你要代表東瀛當面爲他道歉!”
左築劇烈的反抗,陳峯並沒有幾乎,而且拉着左築對着武志州再次磕了一個頭。
武志州坐在貴賓席上,內心非常激動,縱然他已經是武學界有一號的人物,但今天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他即爲當年葉南天的事情感到憤怒,同時對陳峯今日所做的事情感到驕傲和自豪。
此刻看臺上衆位前輩強者均都是面色一變,甚至教皇宙斯此刻也內心一動,雙眼微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其實臺上的衆位強者都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因爲葉南天也是一位任務,他們不一定都認識但均都知道對方這麼個人,而葉南天被奧古拉斯等強者圍攻之事他們也知道,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消息竟然是東瀛當年透露給奧古拉斯等人的。
“小輩,你不要胡言亂語,東瀛當年何時把你師兄的消息透露給奧古拉斯了?”
一聽到陳峯的話語,臺上的宮本武野坐不住了,站起身子怒喝道。
奧古拉斯是全世界內地下殺手組織的頭目,更是破壞世界和平的主要人物,若是讓世人知道東瀛竟敢與他們勾結,那麼基因藥物的事情就會泄露。
這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東瀛也會受到牽連。
嚴格來說不止是受牽連那麼簡單,奧古拉斯和其組織是臭名昭著的破壞和平的人羣,如果證實東瀛和其有勾結,那麼世界人民就會像討打奧古拉斯組織一樣討打東瀛。
到那時對東瀛來說極爲不利,甚至會爲此付出沉重的代價,這種代價東瀛當面承受不起。
但是宮本武野此刻卻憤怒不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他已經接受了左築失敗的結局,但是此刻陳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爲東瀛當年潑了一盆髒水,宮本武野實在是忍不住。
看着宮本武野怒不可遏的表情,陳峯不爲所動,他此刻踩着左築的腦袋,看向宮本武野,嘲諷道:“當時我一人闖你們東瀛,而且殺了那哦多大武者,徹底的將你們東瀛武學界釘在恥辱的柱子,但是你們就算想殺我。也不至於派這樣一個廢物前來吧!”
“八格牙路……”
宮本武藏大罵一聲,直接站起身子,此刻的他已經達到憤怒的頂點,若不是他看到武志州等人蓄勢待發的狀態,而且世界武學組織的副會長已經站在了場內,他絕對會衝上擂臺,把陳峯折磨至死,方能解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