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博!”氣急的宇文倩跺了跺腳,作勢就要去擰宇文博耳朵,卻被宇文博一個鯉魚打挺,輕鬆躲開。
姐弟兩就這樣在大廳裏追逐開來。
看到這一幕,陳峯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這姐弟兩的感情倒是挺深厚。
追逐片刻後,宇文倩並未得手。
旋即她氣呼呼的來到了陳峯面前:“陳峯是吧?我告訴你,我弟弟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打了他的事,我遲早都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好,我等着。”陳峯淡淡一笑,這宇文倩顯然是個自小便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爲人雖然不講道理,但心眼卻是不壞,這樣的人,倒也不用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對了,峯哥,你來這裏是幹什麼來的?”這時,宇文博又笑嘻嘻的走了上來。
“有位長輩要過壽,我想給他買樣壽禮。”陳峯說道。
“買到了嗎?峯哥,沒買到的話我可以幫你參謀參謀,我在挑禮物方面還是有一手的。”宇文博笑道。
“那你幫我挑挑吧。”陳峯無奈苦笑,挑禮物方面,他還真不擅長,尤其是給老人送壽禮,他以前根本沒過這種經歷。
“嘿,峯哥,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宇文博嘿嘿一笑,問道:“峯哥,你要送壽禮的那位長輩,今年多大年紀,平日有無什麼喜好避諱?”
“我只知那位長輩明日過的是八十大壽,但關於他的喜好避諱,我卻是一概不知。”陳峯苦笑一聲。
“一概不知嗎?”宇文博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這就有點難辦了啊。”
送禮可是一門大有講究的事,不單單要考慮收禮者的年齡和性別,還要考慮收禮者的喜好和避諱,陳峯幾乎對收禮者一無所知,這的確很難辦。
“能告訴我你和那位長輩的關係嗎?”宇文博問道。
“他是我妻子的姥爺。”陳峯道。
“妻子?你不是離婚了嗎?”宇文倩皺眉看了陳峯一眼,宇文成英調查出來的資料,她也看過,所以她自然知道,陳峯在滄州當了三年上門女婿的事情,這也是她最搞不懂的地方,她不明白,陳家子弟,爲什麼要跑那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給人當三年上門女婿,這比天上掉餡餅還離奇。
陳峯翻了個白眼,並未理會宇文倩。
宇文博也很有默契的無視了宇文倩。
“峯哥,既然那位長輩是你嫂子的姥爺的話,那你給他送禮就不能馬虎了,禮物的檔次絕對不能低……”
“這樣吧,峯哥,我這裏有一幅畫,是我剛買的,你要不嫌棄的話,就把這幅畫送給那位長輩,老人家一般都喜歡這種字畫,不容易出錯。”宇文博說着便從包裏取出了一副卷着的古畫,準備遞給陳峯。
卻不想宇文倩怒氣衝衝的站了出來:“宇文博,你幹什麼?這畫兒是我買來送給李長老的,你送給他,李長老那邊我送什麼?”
宇文博說着,便將古畫從宇文倩手裏抽了出去。
“給,峯哥,你將這古畫送給那位老人家,那位老人家絕對會喜笑顏開。”宇文博將古畫遞到了陳峯面前。
陳峯笑了笑,隨手接過:“這畫兒多少錢,我一會兒轉給你。”
“峯哥,你這可就見外了啊,你我之間還談什麼錢,這畫兒就當我送給你的,你要是不嫌棄,你就直接收下,錢就不用轉了。”宇文博道。
“不行,一碼歸一碼。”陳峯搖了搖頭,“錢必須轉。”
以宇文博出手的闊綽程度來看,這畫兒的價值,絕對不會便宜,至少也是百萬往上。
另外,宇文博是爲了幫他才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拿出來,他若伸手白拿了,這跟搶有什麼區別。
見陳峯態度如此強硬,宇文博頓時有些無奈,他眼珠子轉了轉,道:“這樣吧,峯哥,這幅畫是我十三萬買的,你給我轉十萬就行。”
“宇文博,你瘋了!”宇文倩柳眉倒豎,銀牙直咬:“這幅畫明明是你花三百多萬買的,哪來的十三萬!”
“你想討好這混蛋,也不至於這樣吧!”
“姐,你胡說什麼呢?哪來的三百多萬,就十三萬!”被宇文倩當衆拆穿,宇文博也不尷尬,依舊是一本的正經。
“峯哥,你別聽我姐胡說,這畫兒就值十萬,你一會兒給我轉十萬就行。”宇文博又將目光移向了陳峯,於他而言,畫兒是十三萬還是三百多萬,並沒有多大區別,重要的是可以交好陳峯,若能交好陳峯,哪怕這畫是三千多萬,他今天都會送出去。
陳峯笑而不語,不得不說,宇文博要比宇文倩聰明的多,他這一手,可是以最小的代價,博得了最大的利益。
俗話說得好,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宇文博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拿出這幅畫,這幅畫在自己這裏起到的作用,可要比之前他送給自己的哪棟別墅和蘭博基尼大得多。
這次他收了這幅畫,不但要將之前和宇文博的間隙一筆勾銷,而且他還欠了宇文博一個人情,日後宇文博若是遇上什麼困難,他恐怕必須得出手。
“好,我一會兒轉你十萬。”陳峯最終還是決定收下宇文博的畫,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宇文博都已經做出了這幅態度,這畫他若再不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無恥!”
聽到陳峯只打算轉十萬,宇文倩的美眸裏頓時噴涌出了一股怒火,連帶着銀牙都咬得咯咯作響,陳峯可算是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無恥之尤。
陳家子弟,難道都是這幅嘴臉?
“峯哥,接下來打算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宇文博繼續獻殷勤。
陳峯卻是擺手一笑:“不必了,我自己開車了。”
“那好,峯哥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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