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會議的最終決定。
動用日國最高戰力之力擊殺一個人,這還是日國現代以來第一例!
會議作出決定後,神隱戰堂立即下達領命,要求北海道地區的巡捕立即封鎖各大機場、港口,嚴查各級公路、火車站,形成嚴密的封鎖網,嚴禁陳峯逃離北海道。
除此之外,天照鷹爲了捍衛日國武道界和整個日國的尊嚴,也第一時間乘坐戰鬥機趕往北海道。
按照神隱戰堂的計劃,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決定用最小的代價擊殺陳峯——用戰堂武者圍困陳峯,然後由化勁後期的天照鷹出手將陳峯擊殺。
零點已過,一輛輛戰車在北海道縣市的街道、公路上呼嘯,儼然一副一級戒備的姿態。
北海道某個倉庫。
陳峯看着進出的汽車,通過觀察發現取貨的汽車主要通往機場和碼頭,其中裝載重大貨物的汽車都是前往碼頭,而輕小貨物則是前往機場。
明確這一點之後,陳峯拿出備用的手機,找到了胡離發過來的一串號碼,據胡離說,這個號碼是天照武野的弟弟天照鷹的電話。
天照武野一死,圍剿他的行動負責人便變成了天照鷹。
在經歷了忍堂被滅、天照武野重殘的沉重打擊後,此刻的天照鷹化悲痛爲仇恨,花費昂貴的代價,請出神隱戰堂出手圍剿陳峯。
在得知會議作出決定後,他沒有入睡,而是一直坐在家族祖屋的書房裏,等待着陳峯被擊殺的消息。
結果,他先等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喂,哪位?”
看着陌生的來電,天照鷹先是一怔,然後接通了電話。
“天照鷹,我給你的驚喜,你還滿意麼?”陳峯微笑着說道。
“陳……陳峯?”
愕然聽到陳峯的話,天照鷹再次一愣,然後判斷出了陳峯的身份,當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雜碎,你不用張狂,神隱戰堂將對你實施圍剿,你死定了!”
“是麼?”
陳峯不屑地笑了,“在我來到日國之前,你們便精心佈置了殺局,認爲我死定了,結果我幹掉了所有人。之後,宮本半藏和天照武野兩人發聲要將我的命留在日國,結果我血洗了宮本家族、忍魂組織總部、忍堂總部,殺了宮本半藏,重傷了天照武野!這一次,你又說我死定了,你覺得可能麼?”
“呼……呼……”
陳峯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捅進了天照鷹的心窩,讓他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呼吸急促,一時竟沒有回話。
“洗乾淨你的脖子等着,我馬上就去東京取你的狗命,殺光天照家族的所有核心成員!”陳峯冷冷道。
“好,好,好,雜碎,我等着你來殺我!!”天照鷹一臉恨意,語氣又驚又怒。
他對於陳峯的囂張態度十分憤怒,恨不得立刻將陳峯挫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恨,但同樣也對陳峯的話有着莫名的驚恐。
如同陳峯所說,雖然神隱戰堂已經出動,佈下密集的封鎖網,但他也無法保證神隱戰堂就一定能在北海道將陳峯擊殺,而一旦陳峯逃出北海道,潛入到東京的話,那天照家族在噩夢降臨之後,可能要面臨滅族大禍!
他之前已經觀察過了,這輛貨車所裝的都是輕小貨物,是前往機場的。
做完這一切後,陳峯憑藉恐怖的速度,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閃到另外一輛裝載重大貨物,準備前往北海道港口的貨車旁邊,然後一下鑽入了車底,將身上的安全帶系在了汽車底部,雙手抓着汽車底部的配件,確保身體與地面保持一定安全距離。
很快,那輛前往機場的貨車率先駛出倉庫大院,陳峯所藏身的那輛貨車緊跟其後,兩輛大貨車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離去。
他雖給天照鷹說要去東京,並不是真的要去東京擊殺天照鷹。
因爲,他之前看到了不止一輛戰車,知道日國最高的戰力組織神隱戰堂出動了。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必須馬上離開日國,否則將面臨整個神隱戰堂的圍剿——這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對他而言,利用假的身份,乘坐飛機離開日國已經行不通了,唯一的辦法便是乘船。
而他與胡離取得了聯繫,得知凌晨三點的時候,會有一艘貨輪從北海道港口出發前往高麗的釜山港口。
爲了避免夜長夢多,他準備乘坐這艘貨輪離開,但因爲時間太緊,必須乘坐交通工具。
爲此,他給天照鷹打電話的目的是迷惑敵人,讓敵人誤認爲他還不會離開,同時又將手機放在前往機場的貨車上,故意引起神隱戰堂和巡捕重視,再次起到攪亂視線的目的。
果不其然。
東京,天照家族的祖屋裏。
結束與陳峯通話的天照鷹,第一時間撥通了日國巡捕一把手佐藤上村的電話。
“佐藤君,我剛纔接到了那個雜碎的電話,他揚言要來東京擊殺我!”電話接通,天照鷹率先開口,直奔主題。
“什……什麼?”
愕然聽到天照鷹的話,佐藤村上不由一驚,“他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是的,他完全沒有將神隱戰堂和你們巡捕放在眼裏!”天照鷹說道。
“如果他不這麼張狂的話,我們要找到他還需要一定時間,既然他主動暴露信息,那他離死不遠了!”
佐藤村上有些憤怒地說道:“天照先生,你把那個電話號碼和通話時間發給我,我現在就對那個電話進行定位,同時聯繫戰堂,對他進行圍剿。”
“好的,佐藤君。”
天照鷹連忙給出回覆,然後不再廢話,直接掛斷電話,將陳峯剛纔所用的手機號碼和通話時間發給了佐藤村上。
佐藤村上接到手機號碼和通話時間後,立即讓日國巡捕廳信息部門定位、追蹤。
《天龍神衛盧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