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個野種究竟是怎麼認識安妮的?!”這時,陳英才沉聲開口了,此時他也很痛恨陳峯,但比起對陳峯的恨,他更想知道,陳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是怎麼跟高高在上的皇室公主扯上關係的。
“那個野種八年前去過鷹國。”陳伯庸語氣陰沉的道。
“他八年前去過鷹國?!我們怎麼不知道?!”
聽到陳伯庸的話,陳建國和陳英才頓時齊齊一楞。
“我也是剛剛纔得到的消息,那個野種八年前在鷹國救過安妮一次,正是因爲此,安妮這次纔會來華夏。”陳伯庸道。
“他八年前去鷹國做什麼?還有,他是和誰一起去的?爲什麼八年前,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陳英才忍不住道,其實陳家一直都未放棄對陳峯的監視,在他看來,陳峯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陳家的眼皮子低下,但現在,陳伯庸卻說,陳峯八年前竟然去過鷹國,而陳家對此一無所知。
陳伯庸緊皺着眉頭,並未多言,事實上,他此時也和陳英才同樣困惑,他感覺,很多事情其實早就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個野種的背後必然還有一位我們不知道的高人在暗中支持他。”陳伯庸沉聲開口,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推測,也是最接近事實的推測。
無論是陳峯的強大,還是陳峯八年前瞞天過海的去鷹國,都可以用這個推測來解釋。
“高人?”陳英才眼皮子跳了跳,陳伯庸說的高人,明顯是武者,而且還是境界極其高深的武者……
“爸,你說的這個高人,會不會就是那個野種的師父?”
“很有可能。”陳伯庸凝重的點了點頭,陳家內部其實早就有過推測,陳峯是有師父的,若不然,他們根本無法解釋,陳峯武道進步神速這件事。
二十四歲,就突破了化勁,堪稱華夏青年一代第一人……
“爸,能不能想辦法查出這個野種的師父……”陳英才皺了皺眉開口,不查出陳峯背後的神祕高人的身份,他總覺得不安心。
“很難,幾乎不可能。”陳伯庸搖了搖頭,道:“這個野種的師父必然擁有極大的能量,否則八年前,他帶這個野種去鷹國的時候,我們也不會絲毫消息都沒有得到。”
“而且,現在查不查這個野種的師父已經不重要了。”陳伯庸又補充了一句。
聽到陳伯庸這句明顯意有所指話,陳英才和陳建國齊齊一愣:“爸(二哥),你的意思是……”
“景家傳人要出手了。”陳伯庸淡淡開口。
“景家傳人?!”
陳英才和陳建國再次一楞,之前陳伯庸就說過,請景家傳人挑戰陳峯的事情,可那時,陳峯還沒去日國,還沒做出那件令全球武道界震動的慘案。
那時的景家傳人自然有信心對付陳峯。
在他們看來,景家傳人必然是畏懼與陳峯的實力,打消了挑戰陳峯的念頭。
可沒想到現在,陳伯庸又說,景家傳人會繼續出手。
他能打得過陳峯嗎?
“爸,景家傳人是那個野種的對手嗎?那個野種在日國,可是殺了兩個神榜強者的。”陳英才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他並不是武者,可他對武者的事,卻是或多或少有些瞭解。
神榜強者,可是全球除宗師以外最頂尖的強者,哪怕是陳伯庸,都不一定能上得了神榜。
可陳峯,卻是殺了兩個神榜強者。
他這樣的實力,就是陳伯庸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對付。
更別提連三十歲都不到的景家傳人了。
陳伯庸冷哼了一聲:“那個野種是殺了兩個神榜強者不錯,可他是用熱武器殺的,並不是靠自己的實力殺的,包括那兩個上忍,也都是死於子彈,而不是死於勁氣……”
陳英才的眼睛亮了起來:“這麼說,那個野種的實力並沒有外界盛傳的那麼強?”
陳伯庸點了點頭:“不錯,那個野種的實力並沒有外界盛傳的那麼強,外界之所以會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無非是武盟某些人想造神罷了。”
“造神?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陳伯庸淡淡開口:“華夏武道界已經有很多年沒出過驚才豔豔,鎮壓全球的人了,所以武盟的某些人,想遭就這樣的一個人出來。”
“而那個野種,正好趕上了時機。”
“爸,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那個野種現在根本就沒有外界盛傳的那麼強,他的強大,只是有些人在虛張聲勢罷了。”陳英才有些興奮,原本,陳峯的強大已經讓他感到了絕望,可現在,陳伯庸卻是重新又給了他信心。
“也不能這麼說。”陳伯庸並未第一時間附和陳英才的說法,而是沉吟片刻後道:“那個野種的實力還是有的,至少他現在的化勁初期的修爲是真的,只不過,沒有到達不可力敵的地步而已。”
“這次,景家傳人的出手,就是一次試探。”
“景家傳人也突破到了化勁?”陳英才問道,雖然他不是武者,但他卻是知道,武者之間的境界差距猶如天塹,暗勁巔峯的武者,跟化勁初期的武者,雖然只有一境之差,但帶來的戰力的差距,卻是猶若雲泥!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一個化勁初期的武者,至少可以對付五個暗勁巔峯的武者不落下風!
若景家那位傳人現在的境界是暗勁巔峯的話,那他挑戰陳峯,恐怕就是純粹找死了。
“景家傳人自然突破到了化勁。”陳伯庸緩緩開口,事實上,景家傳人也是前幾日才突破到化勁初期的,景家傳人突破到化勁初期時,陳峯正在日國屠殺忍魂。
《天龍神衛盧來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