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炳義帶着一大幫人呼啦吵的走進了我所處的房間中,他看到我用匕首抵在關躍平脖子上的一幕之後,神情不由微微一愣。
周炳義看向我嘴脣微微顫抖道:“你快放開關哥,不然的話今天休想全乎離開這裏”
我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金刀直接朝周炳義擲去,只聽噗嗤一聲,金刀瞬間沒入了他的眉心。
隨即血花飛濺,周炳義噗通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後,姚佳宜嚇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身子不由往牀後挪動了幾下,微微顫抖。
衝進場子裏的一行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這時我伸手拍了拍關躍平的臉頰,語氣冰冷道:“跪下,給姚姐道歉,聽到了沒有,這事情我不想說第二遍”
關躍平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緩緩跪倒在了姚佳宜面前,語氣低沉道:“對不起姚姐,我錯了”
我摸了一把臉,語氣平和道:“你說吧,今天這事咋辦”
“周炳義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癩皮狗而已,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找人把他扔進江裏就好了,只要小兄弟今天放我一條生路,那你以後就是我關躍平的大哥,小兄弟可以去道上打聽打聽我高躍平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我指定說話算數”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咂摸了一下嘴脣道:“這麼着吧,你跪在我面前喊三聲大哥,我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
周炳義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身自轉了過來,面向我大聲喊了三聲大哥,房間內的其他人見此情景,也均是紛紛喊我大哥。
我看着門口一行人道:“你們把地上躺着的人處理一下,至於具體怎麼做,就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一個獐頭鼠目,面色精明的男子立馬上上把插在周炳義眉心上的金刀拔了出來,他擦了擦上面的血跡,一臉諂媚的將金刀遞給了我,然後示意手底下幾個小兄弟把周炳義的屍體拖出了房間,並擦乾了地上的血跡。
就在這時,郝祥帶着二三十號人手持大片刀,鋼管等傢伙什走進了百樂匯賭場之中。
當郝祥看到一行人均是圍在包間門口時,他冷笑一聲後,帶人走了過去。
郝祥看着圍在包間門口的衆人大聲喊道:“是哪位道上的朋友來我場子裏鬧事呀,也太不把我郝祥放在眼裏了吧”
圍在門口的一行人見到郝祥帶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均是紛紛給他讓開了一條道。
郝祥進屋後見到關躍平跪倒在我面前的場景,臉上不由閃出一聲驚愕的表情,稍稍愣了愣神後,他看向我道:“小秦,究竟是咋回事呀”
我將抵在關躍平脖子上的匕首緩緩移開,淡然一笑道:“躍平帶着你的人離開吧,我跟郝哥在這兒說會話”
“那秦哥我帶人走了”關躍平緩緩起身,朝我點了點頭,帶領一行人離開了百樂匯賭場。
“多謝郝哥關心,我的傷口縫合好了,估計等過一陣子傷口癒合了,就沒啥事了”我抽了一口煙,將其扔到地上踩滅,一臉平靜開口。
郝祥拍了拍我的肩膀,淡然一笑道:“那你就在這裏安心養傷吧,我和濤子帶人先走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說話間,郝祥帶着一羣手持片刀,鋼管的小兄弟走出了包間之內。
這時姚佳宜唯唯諾諾的走到我身邊,她小聲道:“小秦,我害怕”
我將手中匕首和金刀揣進懷裏,反手將姚佳宜摟在懷裏,柔聲道:“有什麼可怕的,你看關躍平等一行一二十號人,還不是被我收拾的妥妥貼貼的嗎”
“可是,你剛纔可是殺了一個人,他們要是報警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姚佳宜眼神中閃出一抹憂慮之色道。
我伸手幫姚佳宜理了理頭頂的頭髮,一臉平和道:“沒啥,江湖人最看重的便是義氣,他們應該不會報警的”
“可我還是害怕”姚佳宜囁嚅開口。
我將手中往姚佳宜的懷中探去,柔聲道:“怕什麼,有我呢”
姚佳宜嗔怪一聲,俏臉漲紅的一把推開了我,“你這個傢伙也不害臊,這大開着門呢”
說話間,姚佳宜走到門前,把門關上鎖好,她挪動步子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嚥了一口唾沫,直接將姚佳宜撲到在了牀上,蒙上了被子。
姚佳宜低聲道:“小秦,你背後的傷剛縫好,我看還是我來吧”
我一把扯開了姚佳宜胸前的衣服,壞笑一聲,“姚姐,沒事的我儘量溫柔一點,對了,姚姐要不你去拿個那玩意吧,別出事了”
“今天沒事的,不用了”姚佳宜俏臉酡紅一片,細若蚊蠅開口。
聽到這話後,我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褪下了身上衣物,將頭埋在了姚佳宜胸前的高聳之上。
接下來房間的牀開始有律動了起來,一切是那麼的溫柔,綿長,彷彿置身於溫暖的天空,徜徉在潔白的雲朵當中。
過了好大一會後,繁華褪盡,我仰面躺在牀上點燃一根香菸,深深的抽了一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姚佳宜身體緩緩挪向我,她看着我後背的微微滲出了血跡道:“小秦,對不起,我剛纔好像不小心抓到你的傷口了”
我伸手將姚佳宜摟在懷裏,淡然開口道:“沒事,等休息一下後,我去苗疆醫館看看,順便讓白老爺子幫忙給我換上藥,對了,姚姐,我剛纔可是把那玩意留裏面了,真的沒事呀”
“沒事,我是女人,這個我還能不清楚嗎”姚佳宜羞的臉色通紅道。
我沒再說話,而是把姚佳宜緊緊的摟在了懷裏,無關感情,只是一種心靈的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