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何常在相信嘗受過黴運符摧殘之後,魏寧這小子肯定產生了巨大的陰影,是不敢來找田遙的麻煩了。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也沒打算再對付兩人。
於是,開口道:“讓你弟弟,和弟妹給我家田遙道個歉吧”
“行,我這就讓他們兩個給奶奶道歉”
魏賢對何常在說了一句,然後看向魏寧和王黎道:
“你們兩個,快點給我奶奶道歉,都誠懇一點”
聽聞此話,田遙內心腹誹,我有那麼老嗎。
經歷過之前的事,魏寧和王黎兩人算是怕了。
紛紛看向田遙,一臉懇切開口。
“奶奶,對不起,是我錯了,求你原諒”
“奶奶,我該死,我手賤,不應該打你的,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請在爺爺面前說句好話,讓他高擡貴手,放過我和王黎吧”
田遙見魏寧渾身是傷,跟一條可憐蟲似的,王黎更是被打的嘴角流血。
心裏的氣也消了,對何常在道:
“常在,我看就放過他們吧”
何常在魏賢等衝一行人擺了擺手,說道:
“沒聽到我家田遙放話了嗎,你們還楞在這裏幹什麼,倒是滾呀”
“多謝爺爺放過,我這就帶這個不爭氣的弟弟離開”
一聽這話,魏賢如蒙大赦一般,對何常在說了一句,便要帶人離開。
這時,王黎面色難堪,說道:“爺爺,我還不能動呀,求你給我解了吧”
何常在口中唸咒,給王黎解了定身術。
忽然,王黎感覺自己能動了,她一臉激動興奮表情,對何常在道:“謝謝爺爺放過”
然後,又看向田遙道:“謝謝奶奶不跟我一般計較”
何常在衝王黎道:“既然都能動了,還不快走,留在這裏幹啥,還想捱打呀”
“爺爺,我這就走,這就走”
王黎連忙開口,跟着其他人退出房間,離開了酒店。
何常在看向田遙,柔聲道:“丫頭,臉還疼不疼了”
田遙笑容燦爛道:“早就不疼了”
“我去修一下田七家的老宅,晚上過來陪你對了,你長的這麼善良,難免這裏的客人有人覬覦你的美色,心生不軌之心,你還是換上一身衣服,去農家院找我徒弟鄭爽吧”
何常在看向田遙,目光柔和,叮囑道。
田遙點了點頭,嘟着嘴脣道:“常在,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傻丫頭,我走了”
何常在摸了摸田遙的頭,轉身離開了。
他一下酒樓,想起了剛纔似乎有人給她打電話。
掏出手機一看,是司夏打過來的,立馬打了過去。
“喂,司夏,你跟我打電話,有啥事呀”
“我這不看你急匆匆的從農家院出去了,問一下你發生啥事了嗎”
“沒啥大事對了,你們喫過飯了嗎,要是沒喫的話,我再給你們做一點”
“不用了,你前妻給我們做了,味道還挺不錯的”
“別提她,你誠心跟我添堵的不是”
“誒呀,這件事不說了我要去田七家修老宅,你去不去呀”
“當然去呀,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我在酒店門口,你過來吧”
“何常在,我的攝像機呢”
“在車裏,你直接過來就行了”
“好,我這就過去”
“美娟姐,我去找何常在拍視頻了”
農家院中,司夏掛了電話,給宋美娟打了一聲招呼之後。
匆忙出了農家院,跑到了酒店門口,卻發現周圍並沒有何常在的影子,嘴脣嘟囔道:
“這個何常在,真是太壞了,竟然放我鴿子”
這時,何常在抱着一個木箱,從司夏身後一家未修成的農家院走了出來,看向司夏道:
“我咋聽到有人背後說我壞話呢”
司夏踱步走到何常在身邊,問道:“你這木箱子裏裝的是什麼呀”
何常在回答:“這木箱子裏是一些修田七家要用到的工具,由於吳老闆代之前帶那些民工走的匆忙,他們留下來了一些不是太好的工具,我拼湊了幾件,不過足夠了”
司夏瞅了一眼何常在的手中木箱,說道:“你做的呀”
何常在淡然開口:“隨手做的”
司夏讚歎道:“這東西做的好精緻呀,你也太厲害了,一轉眼功夫,就做出了這種東西來”
何常在開口道:“一般一般了,快上車走吧,別讓今天修不完田七老宅了”
司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狡黠,面帶笑意,低聲道:
之前是出啥事了,我看走的時候慌慌張張的,是不是那個小蘿莉懷上了”
何常在看向司夏,說道:“懷你個大頭鬼呀,姑娘家家的,整天想的都是一點啥”
司夏冷哼一聲,“那也比你強,花心大蘿蔔,整天背地裏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可沒時間給在這裏鬥嘴,還要去田七家修房子呢美女上車吧”
何常在打開車廂的門,微微躬身,給司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還算你小子懂點規矩”
田遙滿意的點了點頭,俯身進了車中。
之後,何常在去開車去開車往走到了農業產業園大棚。
他打開車窗,衝正挺胸擡頭,帶着小弟在農業產業園附近巡邏的楊偉招手,示意他過來一趟。
楊偉見到何常在跟他打招呼,急於表現自己,一路小跑趕到了車旁,面帶笑容道:
“何老闆,我最近可謂是盡職盡責,覺得沒有任何偷奸耍滑你有什麼吩咐嗎”
何常在開口道:“你帶着的兄弟,拉着農家院附近的一些水泥灰,倒田七家門口,我要去哪裏修一下他家的房子”
楊偉撓了撓,有些不好意思,問道:
“何老闆,我不知道田七家在哪裏呀”
何常在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說道:
“他家在村委會附近,你們到哪裏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楊偉笑道:“好的,何老闆我這就張羅兄弟們去拉建材”
“行,儘量早點過來哇”
何常在叮囑了楊偉一句,開車帶着田遙朝田七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