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打,一邊罵,“賀老六,你卑鄙無恥,你把我家的門弄壞了,你賠我家的門”
賀老六是村裏的低保戶,從來不出去打工。
他這個人雖然好喫懶做,但有一個興趣愛好,就是喜歡聽小說。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騎着他家那一輛二八大槓,上面掛一個二手手機。
一邊騎乘,一邊沿途看風景。
天天如此,整天鍛鍊,身體條件自然不用哆嗦。
賀老六在遭遇迎頭痛擊之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
抱住身材豐滿,模樣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周巧雲。
“賀老六,你個殺千刀的王八犢子,快放開我”
周巧雲面露恐懼之色,扭動身體掙扎,一邊大聲的罵。
賀老六將腦袋貼在周巧雲的白皙的俏臉之上,吧唧親了一口,說道:
“週二嫂,想讓我放了你,那是門都沒有俗話說,煮熟的鴨子,我怎麼可能讓它給飛了”
周巧雲老公黑孩已經出去三個多月了,她被賀老六這麼抱的這麼緊,感受到一點異樣,臉上臊的通紅。
不過還是玩命的掙扎着,不想被和賀老六侮辱,成爲村裏麪人口中的破鞋。
“週二嫂,你還是別掙扎了,你越掙扎,我越興奮”
賀老六一把將周巧雲抱起來,扔到了屋裏的牀上,騎在她身上,伸手去扯其身上的衣服。
院門外,李晴面露情急之色,對身邊的何常在道:
“何常在,你現在還沒有看明白嗎,周巧雲完全對賀老六沒有半點意思,她是被迫的呀你倒是趕緊出手,或者喊人過來,不然她就失身了呀”
“我們得有證據,才能威脅賀老六怪怪交出來了羊皮卷呀”
何常在說了一句,後退幾步,縱身一躍,兔起鶻落,很是輕盈,沒有發出半點聲響,跳進周巧雲家院中。
“何常在竟然會輕功,他是武學高手嗎,真是不簡單呀”
李晴看到何常在縱身一躍,跳進了周巧雲家足足有三米多高的院牆之中,眼睛圓睜,張大了嘴巴,驚歎道。
何常在掏出手機,拍了個幾分鐘,猛然衝進了房間。
此時,正在趴在周巧雲脖子上亂啃,將其衣服扯的凌亂,準備將她這一匹小烈馬慢慢征服的賀老六聽到動靜之後,面露不悅之色。
他扭頭一看,見是何常在,立馬換了一張笑臉,說道:
“常在,你怎麼來了,我家那破房子能蓋新房,可多虧你了,要不我讓開,你先來”
周巧雲見何常在過來,連忙用手攏了攏胸前的衣服,解釋道:
“常在,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都是賀老九這一個殺千刀的玩意,硬生生的撞開我家的門,準備把我那個啥了,幸好你過來了,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
稍稍愣神之後,他開口道:
“賀老六,你還不從週二嫂身上下來,還在等啥”
賀老六翻身下牀,一臉淫穢笑容,伸手一指牀上的周巧雲,對何常在道:
“常在,你也不要嫌棄週二嫂老,她年輕時候,可是村裏面的一枝花,雖然現在老了,但還是徐老半娘,風韻猶存,這俗話說,老苞米越陳越香嗎”
何常在目光一寒,反手給賀老六一巴掌,冷聲道:
“我和這種無恥之徒,是一種人嗎”
賀老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懵了,一臉怒色道:
“常在,你什麼意思,在我記憶中,你似乎跟週二嫂不沾親帶故的吧”
何常在嚴聲道:“你知不知道,咱們村裏拆遷,出了七條人命,這件事要是不處理好,你那房子恐怕是拆不了了”
賀老六雖然墮落慣了,但他住慣了家裏這五間清水牆的大磚房,對於村裏將要建成的二層小樓,還是挺憧憬的。
一聽何常在說拆不了,頓時火氣全消,一臉情急之色,說道:
“常在,我能力有限,對於村裏出這麼大的事,愛莫能助呀”
何常在一臉正色道:“我聽說你搶了一些寶物,這些東西是屬於國家的,不屬於你,快交出來吧,不然就不幫你蓋新房”
賀老六眼眸流轉,心想何常在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是惦記他手中那些寶物呀。
他經常聽小說,自然知道這些寶貝的價值,冷聲一笑道:
“何常在,你別胡說八道,我手機那有什麼寶物,這可是犯罪的事,別什麼帽子都往我頭上扣呀”
何常在心想這賀老六還真是滑頭,掏出手機,讓他看了一下自己剛纔拍的視頻,說道:
“這強姦罪,可是要判三到十年的,那些東西你交還是不交,可要想清楚了再說了,我要是上報給文物局的人,說你私藏文物,恐怕你的罪名就更大了,到時候不僅什麼都撈不到,恐怕還會白白住上個一二十年,到時候你四十出來,恐怕就算想女人,過了這個年紀,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賀老六下意識的想去奪何常在的手機,不過一想到他搶寶物時,有很多人看到了。
這東西是燙手山芋,紙包不住火,自己進去了,可就沒有機會騎着自行車,悠閒的聽書,來回轉悠了。
更沒有機會軟磨硬泡,死纏爛打,拿下週二嫂。
想到這裏,賀老六一狠心,對何常在道:
“行,常在,東西我可以給你,不過視頻你得刪除了,還有不準去告我私藏文物”
“沒問題,走吧”
何常在說了一句,出了屋子,走到院門前,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賀老六戀戀不捨的看了牀上,衣衫不整,髮絲司凌亂的週二嫂一眼,轉身跟上了何常在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