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孤單的飛 >竹鼠炒辣椒
    何常在一邊用廚房的另一個煤氣竈炸魚,一邊說道:

    “怎麼,宋大美女喫醋了”

    宋美娟秀眉微蹙,沉吟道:“我纔沒有呢”

    何常在淡然一笑,“沒有了,我跟司夏,還有李香君一起去的”

    宋美娟嘴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淺笑,她瞅了一眼鍋紅辣椒炒肉,問道:

    “何常在,這裏邊的便是竹鼠肉嗎”

    何常在點了點頭,說道:“是一會幾天,告訴我炒的可很辣,喫起來很爽的呀”

    宋美娟別看文文靜靜的,可是一個典型的喫貨,她聽到很辣,喫起來很爽。

    直接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掀開蓋子,嚐了一塊肉,不由驚歎出聲,“好辣,不過好好喫呀,我還想喫”

    何常在叮囑道:“姑娘,這竹鼠的皮比較厚,要多燜一會才能熟,你不要着急着喫竈臺塑料袋子上還有貼餅子,你去拿蒸鍋把這些貼餅子蒸上,一會我們配着竹鼠肉一起喫”

    宋美娟走到竈臺邊,解開塑料袋,拿起一個貼餅子,面露一絲疑惑之色,問道:

    “何常在,你這貼餅子是什麼做的,怎麼黃啦吧唧的”

    何常在將炸魚出國的同時,回答道:

    “是紅薯面,以及柿子做成的”

    宋美娟一邊着手去蒸貼餅子,一邊說道:

    “看來你和司夏,還有那個李香君,這次玩的一定很豐富,很開心了”

    何常在聽宋美娟酸溜溜的語氣,沒有接她的話茬,先是把炸魚出鍋了。

    然後,將竹鼠肉出鍋,倒進一個大鐵盆中,對她道:

    “宋大美女,上菜了,還有門口站着偷聽的司大美女,別以爲我沒看見你,過來幫忙上菜呀”

    宋美娟和司夏見沒事出鍋了,兩人均是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端着盤子往屋裏走去。

    何常在又着手做了一大盤子西紅柿炒蛋,一盤子糖醋茄子,端着進了屋中,開口道:

    “各位美女,大家簡簡單單喫頓美食吧”

    座位上,司夏和宋美娟都是聞着飯菜香味,她們等到李香君把蒸着的貼餅子,拿過來放到桌子之上。

    便拿起筷子,一個個狼吐虎咽,沒有一點淑女風範的吃了起來。

    司夏開口:“嘶好辣呀,何常在你爲什麼把竹鼠肉炒這麼辣”

    何常在夾了一塊竹鼠肉,放進嘴裏,嚼了嚼,說道:“辣了,才爽嗎”

    司夏點了點頭,一臉滿足表情道:“辣雖辣,但喫着特別爽,根本停不下來呀”

    這時,田遙和鄭爽進來了,她眉頭緊蹙,沒好氣道:

    “何常在,你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呀,又是小酒,又是小肉的,身邊還有三個美女配着呀”

    何常在見田遙進來了,頓時面色一僵硬,心想自己怎麼把她給忘了。

    隨即,從座位上起身,陪着笑臉,湊上山去,將田遙拉到自己座位上,說道:

    “菜剛上,正準備去叫你呢,沒想到你來的,快坐下喫吧”

    田遙見司夏和宋美娟,都在這裏,給何常在留了幾分面子,沒有發火,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何常在對鄭爽道:“你再去拿兩把椅子過來”

    “是師父”

    鄭爽聞着屋子裏飯菜彌散出來的香味就想喫,到一想到尊師重道,還是乖乖的站在將門口。

    如今一聽到何常在讓他拿將把椅子,那是喜出望外,立馬跑到了院子之中。

    不一會,鄭爽拿來座位,她和何常在落座之後,一行人來吃了起來。

    李香君目光深沉,像是想起了往事,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太桌子上的一瓶臺子,很快便被她一人喝光了。

    “師父,我去拿酒”

    鄭爽見桌子上沒酒了,有些不捨得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溜煙的跑出了屋子。

    田遙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瞥了李香君一眼,對何常在問道:

    “這位姐姐是”

    何常在回答:“她是我招手到戲樓之中的舞女”

    田遙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她像是怕桌子上的竹鼠炒辣椒被喫完了,筷子連動不停吃了起來。

    鄭爽四瓶臺子,放到桌上,連忙坐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李香君拿起一瓶臺子,沒用杯子,很是瀟灑的直接吹了起來。

    宋美娟連桌子上的一大盆子竹鼠肉很快便見底了,她對何常在道:

    “盆子裏的竹鼠肉快沒了,我見廚房還有竹鼠,你在去炒一盆子吧”

    “行,還想喫啥,大家都別客氣,跟我直說就行”

    何常在瞅了田遙一眼,見她沒什麼不高興,起身出了屋子,到廚房又炒起竹鼠來。

    沒過多久,他端着一盆子竹鼠炒幹辣椒進了屋子,放到了桌子上。

    此時,屋內一行女子喫的都差不多了,酒也是喝的臉色微醺。

    李香君喝的尤爲嚴重,耍酒瘋,那些一根髮帶,放浪形骸的在屋子裏跳着舞。

    桌子上的一行女子,見竹鼠炒辣椒上來了,均是爭先恐後的吃了起來。

    何常在坐在座位上,倒了一杯臺子,拿着酒杯,看着李香君的翩翩舞姿,不由讚歎。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李香君踱步走到何常在身邊,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嬌媚一笑。

    “有你說的那麼漂亮嗎”

    何常在神情微微一怔,隨即一把推開了她,說道:

    “姑娘,你喝醉了”

    “男人呀,都是一個德行,還是我的心上人好,如同那一輪白月光”

    李香君說了一句,踱步出了屋門。

    何常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等這些女人將桌子上的竹鼠炒辣椒喫完。

    他將這些女人,一個個扛進了酒店之中,將她們安頓好。

    正當何常在走到田遙房間,和醉酒的她幹一些怪事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陳佳打過來的,立馬接通了電話,問道:

    “陳佳,怎麼回事”

    “那潘鳳不講信用,把我們冰糖葫蘆的價格擡上去了,何老闆,你說我們是漲價還是不漲”

    “不漲,這只是一串冰糖葫蘆而已,若是漲的話,豈不是成了黑心商人這事就交給你我吧,你不用操心了”

    何常在瞅了一眼牀上不知不覺間恬靜睡着的田遙,沒去打擾他,出了酒店,開車朝市裏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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