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孤單的飛 >紅袖坊
    翌日,何常在把一座亭臺軒榭,雕樑畫棟的教坊建成了。

    他用刻刀雕刻了一個名爲紅袖坊的招牌掛在了上門樓之上,呢喃細語:“紅袖添香夜讀書,妙不可言呀”

    稍稍愣神之後,何常在掐指一算,走到車旁,開着蘭博基尼毒藥,往鶴嶺駛去。

    不多時,他將車開到了鶴嶺市,鳳舞九天迪廳門口,下車走了進去。

    何常在走到前臺,對一個穿着一身制服的女子道:

    “來杯長島冰茶”

    女子上下打量了只穿一件白襯衫動作迅速的調好了雞尾酒,遞給他,調侃道:

    “這位先生還當真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呀,深秋只穿一件白襯衣”

    “習慣了”

    何常在接過雞尾酒,抿了一口,踱步走到了迪廳一處卡座坐下,看臺上一個穿着性感暴露衣服,打扮妖豔女子跳鋼管舞,尋找一些合適目標。

    不多時,一個剛纔站在迪廳門口,穿着旗袍,畫着精緻妝容,紅脣嫣然,帶着一個銀鐲子,耳墜,燙着小波浪,手中夾着一根細長女士香菸的女子走到了何常在身邊坐了下來,她盯着何常在手中的雞尾酒,說道:

    “長島冰茶,這種雞尾酒可是很容易喝醉的呀”

    何常在淡然開口:“不好意思,號稱千杯不醉”

    女子嗤笑道:“好一個千杯不醉,有沒有興趣陪我方豔芸喝上兩杯呀”

    何常在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說道:“沒興趣”

    方豔芸可是迪廳著名的交際花,心思玲瓏,依靠陪人喝酒,哄人開心,當然還一些皮肉生意,在鶴嶺市已經買下了三套上百萬的高檔別墅。

    對於她剛纔站在門口看到,何常在這隻開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肥羊,那是自然不願意放過了。

    方豔芸看向何常在揶揄道:“這位先生,穿的這麼少,不就是過來獵豔的嗎,還擺什麼正人君子模樣呀”

    何常在小酌一口雞尾酒,淡然一笑,沒說什麼話。

    方豔芸混跡鳳舞九天迪廳,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對於他的勾搭無動於衷的,撇了撇嘴,用紅色高跟鞋,踩了一下何常在的腳,伸手一隻鳳舞九天對面一家酒店,風情萬種道:

    “我見先生臉生,想必你是第一來這裏地方吧迪廳對面那一家半島酒店,是可是我們鶴嶺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了,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去體驗一下里面的設施氛圍呀”

    何常在感受到方豔芸的踩自己的腳,遙了搖頭,說道:“沒興趣”

    方豔芸見何常在油鹽不進,但又不肯放棄這一隻能一口讓他喫胖的肥羊。

    於是,也不走,靜靜的坐在其一旁,等待他喝醉以後,趁機下手,和她辦成好事,趁機撈上一筆。

    何常在有些不習慣迪廳之內,燈光閃爍,羣魔亂舞一般的場景。

    他搖晃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對一個女服務員道:

    “去把你們老闆找來,我有生意要找他彈”

    女服務員面露忌憚之色,瞥了樓上一眼,說道:“我不敢去打擾老闆,你看我把經理找過來成嗎”

    何常在微微點頭,淡然道:“也行”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

    女服務員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方豔芸心中恍然,眼前男子原來是過來是爲了和鳳舞九天老闆談生意的,怪不得對自己的美色無動於衷呢。

    何常在扭頭看向方豔芸,說道:“你知道我爲啥對你無動於衷嗎”

    方豔芸回答:“你今天過來,是專門爲了做生意來的”

    何常在淡然笑道:“不對”

    方豔芸開口:“難道說你們這些有錢人,整天沉迷酒色,那方面不行”

    何常在笑道:“也不對”

    方豔芸問道:“那是因爲什麼呀”

    何常在目光深沉,說道:“有句詩叫做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你自己體會”

    方豔芸對於自己的美色,還是充滿信心的,她認爲何常在這是在故意裝逼,冷哼一聲,從座位上起身,身姿搖曳的往樓上走了。

    沒過多久,女服員帶着一個西裝革履,帶着一副眼鏡,染着白頭髮的男子過來了。

    他見何常在相貌俊朗,氣度不凡,到也沒輕視他,說道:“我是鳳舞九天的經理程康,請問先生,您要和我談什麼合作呀”

    何常在從兜裏摸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樓,沉聲道:

    “我想高價從你場子裏挖走幾個舞女,你看這事怎麼樣”

    程康一聽這話,面露怒色,冷聲道:

    “這位先生,我們鳳舞九天可就指望着臺上的舞女賺錢了,你這麼說話,實在是太不講規矩了,我看你是故意過來找事的吧”

    何常在深深抽了一口煙,看向程康,說道:

    “我就是過來找事的,你能拿我怎樣”

    程康衝迪廳內看場子的一行保安道:

    “把這個過來鬧事小子給我拖出去”

    一行保安聽到程康的話之後,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朝何常在走了過來。

    場子內,人們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紛紛開口。

    “這小子竟然在盧嘉的場子裏鬧事,難道不知道盧嘉是潘鳳的小舅子嗎,真是個愣頭青呀”

    “我記得上回有個人喝醉了酒,上臺抱了舞女一下,就被打斷了一條腿呀”

    “我看這小子大秋天只穿一個白襯衣,恐怕是個傻子吧”

    “不管如何,這小子喫一虧,就長記性了”

    何常在將菸頭按滅在玻璃檯面之上,從座位上起身,三拳兩腳,邊將一行保安打的紛紛倒地,伺候不知,一個個無論如何掙扎,也站不起身來。

    程康看到這一幕之後,面露震驚之色。

    稍稍愣神之後,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對何常在道:

    “小子,你竟敢在我老闆盧嘉的場子裏鬧事,我告訴你,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不就是盧嘉嗎,我好怕,你讓他過來就是”

    何常在淡然一笑,重新坐回了原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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