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冰欣開口道:“楊萱,你連小哥一個看門的都打不過,留在這裏不是自討沒趣嗎”
楊萱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從修行以來,從來都沒有喫過今天這麼大的虧,不行,你走吧,我可不走,我要找師兄們來爲我報仇雪恨”
葛冰欣沉聲道:“楊萱,別怪我每提醒你,這個小哥可是比看門的那人厲害多了,你想對付他,小心喫大虧呀”
楊萱沒說話,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型香爐,以及一張黃符出來。
她將香爐放在地上,一個劍指將黃符扔進了香爐之中。
霎時之間,香爐之中升騰起了火焰。
而火焰之中,顯現出身穿一身道袍,面冠如玉,相貌堂堂男子的人影來。
他開口道:“小師妹,你找是兄弟有什麼事嗎”
楊萱面露委屈之色,說道:“大師兄,我被一個看門的欺負,打吐血了,你能過來幫我報仇,教訓一下那小子嗎”
男子面露震驚之色,說道:“小師妹,你可就是隻比我弱一點,能把你打吐血,我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呀”
楊萱開口道:“大師兄,我知道你都修爲深不可測的,你快過來吧你要是不過來,等我回去天目洞,可就不理你了”
男子神色儼然道:“好吧小師妹,爲保穩妥起見,我和你其他六個師兄一起御劍過去找你”
“大師兄,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苟呀我在林水村的南山下附近呢,你快過來吧”
楊萱說了一句之後,伸手扇滅了香爐之中的黃紙,她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坐在一旁路邊,開始等了起來。
葛冰欣和楊萱是一起來的,況且她又是楊帥親妹妹,她自然不可能棄她不顧,自己離開。
於是,她便開始在一旁勸起楊萱來。
不過楊萱將香爐中的灰倒掉,將其裝進口袋之中,她嘴裏哼着小曲兒,根本沒有將葛冰欣說的話放在心上。
何常在在趕走葛冰欣和楊萱後,也沒了心思繼續打坐,拿起打坐時,隨手放在地上的青霜劍,去戲樓聽戲。
此時,西子正在臺上唱着一首白蛇傳。
“許郎夫他待我百般恩愛,喜相慶病相扶寂寞相陪,才知道人世間有這般滋味,也不枉到江南走這一回”
何常在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將劍放在桌子上,讓女服務員上了一壺茶,開始聽起戲來。
司夏見何常在來了,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
“我聽說你說要給戲樓裏的服務員建造第五座農家院呢,怎麼一直沒有建呀”
何常在淡然一笑,“這件事你要是不提醒,我還真給忘了明天把,我爭取連夜趕工幾天,將剩下五座農家院給全部建成”
司夏開口道:“那等你的農家院建造好了,我和美娟姐就搬過來住,你不會有意見吧”
何常在拎起茶壺,往茶杯之中倒了一杯,他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說道:
“當然沒有意見,有你們兩個過來,南山下也能熱鬧一點,我求之不得呢”
何常在盯着司夏,一臉正色道:“我要是孤獨終老,就花巨資買你當我老婆,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司夏一聽巨資,不由怦然心動,問道:“何常在,你要娶我,準備用多少錢彩禮呀”
何常在淡然一笑,說道:
“金玉滿堂可以嗎”
司夏面色漲紅,故意急促道:
“金玉滿堂,可以呀,你要是能送我金玉滿堂,咱們今晚就洞房,你可以不負責,我有錢賺就行”
何常在心中暗暗嘀咕,司夏可真是一個爲了錢,沒有下線的人,他淡然一笑。
“姑娘,不好意思,我囊中羞澀,沒有那麼多的錢”
司夏冷哼一聲,“小氣鬼,看來本姑娘將會你永遠也得不到的人了”
何常在目光深沉,開口道:“我給你談感情,你卻跟我談錢,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
“何常在,你這小子,實在是太摳門了我去老宅找美娟姐,不跟你玩了”
司夏說了一句,轉身朝戲樓外走了過去。
何常在瞅了司夏的背影一眼,淡然一笑,繼續看起來了戲。
約莫過了一個鐘時間,楊萱帶着四哥穿着白色道袍,高高挽着頭髮,面容白淨男子的男子走進了一樓之內。
楊萱二話不說,帶人將徐缺打了一個半死。
戲樓內的一衆看客可均是知道徐缺的厲害,他們見他被打的如此悽慘。
而且對方還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
霎時間,這些人一下子就慌了,一個個生怕殃及池魚,紛紛從座位上起身,朝戲樓走去。
楊萱掃視在場人一眼,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正一副悠閒模樣,坐在位置上和茶的何常在身上。
隨即,她帶人朝何常在走了過去。
何常在見楊萱帶着一人提着一把劍的七個道人過來,對司夏道:
“對方人多勢衆,你也跟着出去吧”
司夏點了點頭,從座位上起身,朝戲樓外走去。
楊萱帶人何常在面前,面帶一絲笑意,開口道:
“小子,我把七個師兄都找來了,你這會算是完了你本來可以體體面面,有一份好的前程,關鍵你不珍惜呀,這能怪誰呢”
何常在拿起桌子上的青霜劍,對楊萱等人道:
“別廢話,要上就一起上吧”
一聽這話,道人們紛紛開口:
“這小子也太狂了吧,竟然不把我們天目洞的人放在眼裏”
“這小子打傷了師妹,我是楚凌風今天一定要爲她討回一個公道,狠狠教訓這小子一頓”
“你們都別上,讓我馬丹陽來教訓他一頓”
“我看此人整個人氣質脫俗,絕非等閒之輩,還是讓我試一試他吧若是不行,我們在一起上”
胡孚琛對一行師弟說了一聲,持劍朝何常在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