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讓前五座農家院的人搬到後五座農家院之中,然後安排龔菲去林水村,以及周圍村子招人,準備直接開五家農家院。
另一方面,何常在讓司夏在直播間預熱,宣傳花燈節的事情,日子就定在明天晚,並給秦豪打電話,讓他準時過來。
具體內容,明天晚上,凡是過來參加花燈節的,何常在這邊均是會贈送一個面具,另外也可以自己戴着面具過來參加花燈節。
清晨,何常在山上,用竹子做了兩百個小舟,讓楊偉等人弄到了南山下的水面,供人租用,並去買彩燈自己電瓶,裝點一下這些小舟。
做完這些,他走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何常在踱步朝戲樓走去,準備去聽一會戲,放鬆放鬆。
途中,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掏出手機,打通了劉詠春的電話。
“喂,詠春,你最近有什麼反應沒有呀,比如噁心,想吐,突然喜歡喫酸的,或者辣的”
“常在,你是不是憨,這才長時間”
“這個你要懷上了,可得給我打電話呀,對了,你要不要回來玩,我準備明天在南山下舉辦一個花燈節,你要不要回來玩”
“不了,你有空多來看看我就行了”
何常在掛了電話,嘴裏哼着小曲兒,踱步朝戲樓走去。
坐在戲樓門口曬太陽的司夏正好將何常在的通話內容聽得個清清楚楚,她擡腿攔住了何常在,眼眸流轉,面露玩味笑意,問道:
“何常在,沒想到你是深藏不露呀怎麼,那劉寡婦懷上了,我聽說她可是你們村的村花,你真是豔福不淺呀”
何常在眼神躲閃,說道:“司夏,我和詠春嫂子那是小蔥豆腐,清清白白,你別講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呀”
司夏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道:“你都那劉寡婦都滾牀單了吧,還清清白白,我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呢”
何常在開口道:“愛信不信,把放下去,我要去聽戲,喝杯茶,放鬆一下心情”
司夏並沒有放下腿,她低聲說道:
“何常在,你小孩生出來後,讓我看看唄,我挺喜歡小孩的”
何常在盯着司夏,揶揄道:“你喜歡小孩呀,咱倆生一個不就成了嗎”
司夏面色羞紅,踹了何常在一腳,說道:
“誰要給你生小孩呀,你整天怎麼儘想美事呢”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還是去聽戲吧”
何常在從司夏腿上跳了過去,朝戲樓走了過去。
這時,司夏從做着的板凳上起身,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何常在後背的衣服,說道:
“聽戲有什麼意思,我們去拍視頻搞野呀”
何常在扭頭,對司夏道:“這大冷天的,搞什麼野呀,哪有坐在戲樓,喝一杯熱茶來的痛快”
司夏鬆開了何常在,上前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隨着這幾天溫度的下降,河裏結冰了,我們去抓魚吧”
何常在微微思索,說道:“這個好吧,我也正好想喝魚湯了,咱們一起去抓魚”
何常在一副胸有成竹表情,說道:“美食,我已經算準明天是一個豔陽天,河裏的冰會融化的”
“但願如此我們這就去抓魚吧”
司夏伸手挽住了何常在的胳膊,面露燦爛笑容道。
何常在一把將司夏扒拉到一邊,說道:
“姑娘,不要這麼熱情,讓人家看到了不好”
司夏鬆開了何常在,白了她一眼,冷聲道:
“渣男,走看你是怕小蘿莉見到喫醋吧”
“”
何常在苦澀一笑,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多時,兩人從農家院中拿來一個紅桶,踱步走到了河邊。
司夏從包裏掏出無人機,將其放飛到天空,開啓了直播。
一時之間,直播間涌進了十萬水友,人們紛紛打字,討論了起來。
“小哥,提着一個紅桶,和司夏姐姐開到了河邊,這是要抓魚嗎”
“小哥,就提一個桶,這怎麼抓魚呀”
“是呀,我看一個視頻,一個老大爺扛着一把钁頭把水裏的一條魚給敲死了,簡直侮辱我們網友的智商呀”
“我看着小哥提着紅桶的身影,不由想到了鬥音上一個提桶跑路的吊毛,說什麼想看看外邊的世界,其實就是好喫懶做”
“我覺得不能這麼理解,人家不偷不搶,憑本事掙錢,你有本事你也去當網紅呀”
“我感覺現在社會,正兒八經,老實巴交賣力氣的人都沒啥出息,反而是那些投機倒把,靠心路喫飯的人有本事呀”
“是呀,社會一直在發展,最爲可悲的是,你心高氣傲,一直看不上的那些人,混的一個個比你好呀”
何常在瞅了一眼河面,對司夏道:
“姑娘,這河裏只結了一層薄冰,你可別下來呀”
司夏點了點頭,叮囑道:
“你抓魚的時候小心一點呀,別掉冰窟窿裏了”
“放心,我都能踏水而行,踩着薄冰抓幾條魚,那還不是小孩子摸雞娃,鬆鬆的事”
何常在說了一句,踏着覆蓋了一層有三四公分厚薄冰的河面朝河中心走去。
他走到河中心之後,一掌拍出了一個圓洞,靜靜等待魚兒冒頭。
直播間中,水友們紛紛打字,討論了開來。
“臥槽,小哥踩着這麼薄的一層冰抓魚,不怕掉下去嗎”
“要是普通人肯定不行,不過小哥可是武學高手,會輕功的,可以說是身輕如燕,他踩這冰,絕沒問題的”
“我很好奇小哥這往冰上拍一個大窟窿,就能捕到魚嗎”
“樓上的,你不懂,魚兒則是要呼吸的,小哥在冰上鑿個洞,這些魚就會過來故意,憑藉他的身手,自然是一抓一個準了”
“長知識了,等小哥這裏結的冰厚一點,我準備去他那裏玩,這種守株待兔的抓魚方式好好玩呀”
就在直播間一衆水友議論紛紛之時,一條大鮎魚從冰窟窿中冒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