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徹和張通,正好是相鄰的兩個房間。
房間內的豪華程度,完全不亞於陸地上的星級酒店,唯一差強人意的便是每個房間的面積沒有那麼大。
有些秀氣的雙人沙發對面是擺着檯燈的書桌,華麗的雙人沙發是房間內最用心的地方。
畢竟,遊輪上什麼娛樂設施都有,返回房間,客人最關心的便是能睡上一個安穩覺。
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房間的安全。
脫掉衣服,洗了一個熱水澡。
剛剛在賭場,空氣着瀰漫着各種氣體混合的味道,讓人有些難受。
此刻,一個熱水澡,便讓人有一種渾身舒適的感覺。
躺在牀上,回想着今天所經歷的一切,慢慢的便進入睡眠。
不久,寂靜的房間內便響起了輕微而有均勻的呼吸聲,林徹進入了夢鄉。
咣!
突然,一聲物品落地的聲音突然響起。
熟睡中的林徹,雙眼猛然睜開,快速而寂靜的來到門前,背靠在牆上小心警備着。
而,他的腳下,正是剛剛從門把手上掉落下來的水杯。
咚咚咚!
此時,門被敲響。
“少爺,有什麼情況嗎?”是張通的聲音。
林徹打開房門,四下望了望,除了張通確實沒有其他人,整條走廊除了有些冷的海風並無其他。
側身,讓張通進來。
不用多說,張通也能看出林徹的臉色不算太好,有着多年未見的凝重。
“少爺,聽見了聲音,你沒事吧?”張通輕聲問道。
爲了節省船上的空間,安排更多的住房。
每個房間的面積都有些小,再加上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隔斷牆體,隔音效果也沒有陸地自己家裏那麼好。
張通本就注意林徹的安全,一聽有聲響,便出來查看。
當他出來時,走廊內本就空無一人。
所以,也不確定這一聲是海浪不穩,還是真的有人有什麼歹念。
“嗯,看來我們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平尾仁志。”林徹的聲音有些嚴肅,顯然剛剛的事情,讓他也很憤怒。
無論是誰,在夢中被驚醒,想必都不會表現出什麼好臉色吧。
張通看着地上沒有撿起來的水杯,質量很好,地面鋪着地毯也沒有破碎。
彎腰撿起來,放到一旁。
輕聲問道:“會不會是海浪才使它掉下來,我出來的時候,走廊可是空無一人。”
船在海上漂泊,無論再大再穩,都會受到海浪的影響,隨着浪波產生一陣陣的浮動。
如果,水杯是放在門把手上,有很大的可能便是被顛簸下來的。
而林徹卻微微點頭,很堅定的說道:“水杯把,是掛在門把手內,杯身也在把手上面,只有轉動把手才能讓水杯掉落。”
船體較大,便達不到劇烈的顛簸,所以正常情況下除非轉動把手,否則的話便不會輕易掉落。
二人同時皺眉,卻毫無進展。
完全想不出,到底是誰會對如此精準的找到林徹這裏。
一夜,兩人便誰也沒睡。
漸漸地天已經亮了起來。
中午11點。
林徹二人再次來到賭場,雖然鄭健告訴他們下午5點,平尾仁志會準時出現,但林徹可不相信一個賭鬼會只在固定的時間段過來賭上兩把。
兌換了新的籌碼,在性感妖豔的女郎手中接過一杯紅酒,便悠然自在的步入了賭場。
放蕩不羈的模樣,倒是像極了世家的紈絝子弟。
“喲,林兄,這麼早就來了啊?昨日休息的可好啊?”遠遠的,鄭健便領着自己的女伴,微笑着走了過來,大聲招呼着。
兩人握了握手,晃了兩下才鬆開。
鄭健一愣,這林徹今日怎麼就成賭鬼了呢?
便也打個哈哈,說道:“也對,也對,這運氣就如同輪盤一樣,昨日運氣不旺今日就肯定會賭運昌盛的,到時贏了錢,可要請我喝兩杯沾沾福氣啊。”
林徹也是哈哈大笑,對於鄭健的奉承安然接受。
如果說,昨日林徹是一個穩重莫測的人物,那麼今天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狂傲自大的世家子弟。
“那就多謝鄭兄的吉言了。”一伸手,引向賭池道:“怎麼?鄭兄這就打算離開?一起下去玩玩嘛,沒準你的財運也到了呢。”
林徹大聲招呼着。
但,鄭健好像卻沒有太大的興趣,急忙擺手,“不行,不行,我這剛剛血本無歸,在玩下去恐怕回家的錢都得搭進去了。林兄,你自己玩着,不用管我。”
落魄的樣子,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林徹也沒有強求,只是仔仔細細的看了鄭健幾眼,哈哈一笑說道:“那我就先去玩了,到時等我贏錢了請鄭兄喝酒。”
說完,舉着手中的紅酒,輕輕的與鄭健的紅酒杯一碰。
擦肩而過,直接踏進了賭場的賭池之中。
“他很強,也很警惕啊。”望着林徹淡然離去,女伴輕聲說道。
鄭健則臉上的笑容不變,看着林徹遠離的背影,一口乾掉了手中的紅酒。
把酒杯放在服務女郎的托盤上,轉身離去。
林徹踏入賭場,依然的烏煙瘴氣,依然的人生鼎沸。
衣着華貴的男女們,大聲的叫喊着,望着即將決定勝負的賭檯,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貪婪、恐懼和期望。
尋了一處,正對入口的座位坐了下來。
同樣是梭哈項目。
荷官友善的向着林徹笑了笑,便不在理會,與衆人交代了一下規則,以免有新來的不懂。
便直接開始發牌。
林徹掃視其他幾名玩客,有男有女每個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賭檯上,卻沒有人去多看新加入的林徹一眼。
結果不出所料,一連數把,林徹都是輸。
周圍漸漸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因爲林徹此時所表現的就是一個傻子,越輸越玩,越輸越多。
滿滿的一盤籌碼,不到一個小時,就快要見底了。
就當人們以爲林徹輸光了就要回家時,張通端着一盤籌碼再次走了過來。
放在了林徹的面前。
“一百萬,有跟的嗎?”林徹直接抽出一個一百萬的籌碼,如同敗家子一般扔進了籌碼區。
譁!
場面瞬間喧譁起來。
“這哪家的敗家子啊,上這扶貧來了?”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對於這個年輕男子滿是好奇,更多的則是揮金如土般敗家子的氣勢。
讚不絕口。
當然,就是讚不絕口。
他一個勁的輸,其餘人就有着大把機會贏。
“幾位,讓我陪這小哥玩會被。”
“就是啊,幾位你們也累了,就讓我們陪他玩會。”
沒人勸林徹離開,而是更多的人則是對着與林徹對決的幾人說着。
誰都想和林徹玩,因爲這錢太好贏了。
十分鐘後。
一個腳踩木屐的東瀛人,走了過來。
對着林徹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通。
林徹眉頭一挑,臉上怒氣衝衝的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不會說人話就趕緊滾,別擋着我的財運。”
痩矮的東瀛人臉色露出些許的憤怒,用着生硬嘴的話說到:“先生,我們家主人得知先生賭術高超,想要與您一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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