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夢狠狠的白了他一樣。
繼續說道:“他兩個怎麼還沒回來,不好好打掃一下,怎麼住。”
說的是張通還有司機。
他們二人去辦理相應的手續,至今還沒有回來。
“不用咱們打掃,快到的時候已經安排人打掃了。”林徹輕聲說道。
“哦,那咱們進去吧!”楚雲夢,輕答一聲。
兩人擡腳便要走進院門。
只是剛剛來到近前,便聽見院內傳來一片嘈雜喧鬧的聲音。
好似什麼人在吵架。
兩人互看一眼,不說這裏已經閒置已久了嗎?
莫非進賊了,還是有其他人早已經住進了這裏。
庭院內。
數名穿着保潔員服裝的女子,此刻正全部站在院子中。
簇擁着一名女子,小聲的安慰着。
而在衆多保潔員中間,女子用手捂住自己紅腫的臉頰,淚眼婆娑的不敢出聲。
“這裏不是你們家,跑過來打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丁曉莉是這些保潔員的頭,把被打的女子擋在身後,與不遠處一女子對峙着。
而在她們身前,卻是站着一位女子,穿着一件寬鬆的睡袍,被腰間的束帶紮起來。
就如同在房間中剛剛睡醒,沒來得及更換衣服一樣。
“我過分!啊?你們一早上就在這裏吵吵鬧鬧,還敢指責我。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都是什麼東西。”
名爲湯萍的女子,聽見一個丁曉莉居然敢對自己大喊大叫,瞬間便如同點了火的炸藥桶,憤怒的咆哮起來。
一隻手,指着對方的鼻子,繼續罵道:“你、你還有你,你這麼這些人,居然敢如此欺負我,我跟你們沒完。”
湯萍好似失去了理智,大聲的吼叫着。
雖然對方人多,心中卻也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慌。
甚至,氣勢要更勝一旁的幾人。
丁曉莉繼續說道:“我們只是在這裏打掃衛生,根本就沒有妨礙到你,你打人就是不對。”
啪!
湯萍揚手就是給丁曉莉一巴掌。
冷聲說道:“你居然敢說不對,你們這些土包子。”
“你還敢打人。”一衆保潔員們,怒目而視。
“打你怎麼了?等我老公回來,看他不打死你們。”說着揚起手,便又要扇過去。
咔!
就在此時。
開門,清脆的聲音響起。
湯萍舉在空中的手還未落下,便見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開門走了進來。
男的身姿挺拔,器宇不凡。
女的更是亭亭玉立,好似童話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挎着男人的胳膊,正向院子中張望着。
而林徹、楚雲夢二人剛剛進來,見到了兩方劍拔弩張,不由的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他們這一趟都城之行還真是不順,一路上接二連三的出現特殊情況。
“誰是丁曉莉!”林徹臉色不善,嚴肅的說道。
被人一語叫出自己的名字,丁曉莉瞬間便知道了,此人便是找自己提前打掃衛生的僱主。
捂着臉頰,也不去理會湯萍,來到林徹身前輕聲說道:“我就是,先生您好。”
丁曉莉很有禮貌的跟林徹打招呼,也並沒有因爲對方能住得起這種別墅,而顯得太過拘謹。
感覺,就像是部門經理與員工談話一樣,平常的尊敬而已。
環顧四周,還有許多尚未運送出去的垃圾,庭院也是一片狼藉。
丁曉莉斜目看了一眼湯萍,林徹也是隨着目光望過去。
湯萍發現兩人望來的目光,尤其是剛剛進來的年輕男子,不動聲色的鬆了鬆自己睡衣的衣領,露出大片雪白。
一昂頭,露出滿臉高傲的模樣。
丁曉莉輕聲說道:“對不起先生,答應您的事情我們沒有完成。”
第一句便是道歉,讓林徹先前的不滿,也是消減不少。
丁曉莉繼續說道:“先生,未能達到您的要求,是我們的過錯,但是其中的原由我希望向您解釋一下。”
“嗯,說來聽聽。”林徹輕聲說道。
丁曉莉也沒有任何避諱湯萍的意思,便把這其中衝突的原因講述了出來。
原來,陶厚的這處老宅,已經空了數十年之久。
這麼長時間沒有人住,隔壁的湯萍一家人,便直接從兩家圍欄打開了一個門,把這處庭院變成了她們家的後花園。
丁曉莉幾人開始打掃院落,便打算把這湯萍家的東西還回去或者扔掉。
就這麼一件小事,便惹惱了湯萍,以打擾了她休息爲由過來大鬧一場,剛剛起了衝突還對其中兩名保潔員動了手。
林徹和楚雲夢,聽完之後便是眉頭皺起。
看了看院子內滿地的酒瓶子,以及一些生活垃圾,便已經明白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了。
這哪是當成後花園,是當成了便捷的廢品收購站。
這裏多少年都沒有人住,怎麼可能有生活垃圾產生。
湯萍在一旁,也是聽的真切,當丁曉莉說完之後,一掐腰眉梢一豎,掐着腰大步走來。
只是,與剛剛不同,走來時款步姍姍,腰肢輕擺,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但走來後,卻盡露潑辣,尖聲說道:“少從這跟我胡說八道啊,怎麼你們靠山來了,從這裝什麼柔弱,我告訴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這件事情沒個完。”
接着便繡眉一瞟,語氣好轉不少的對着林徹,問道:“這是你的住處?空了這麼多年了,怎麼想起回來住來了?”
湯萍一雙眼睛,始終在林徹的身上上下掃視着。
本來空置多年的鄰居有人入住,令她有些不快。
但此時看着林徹這英俊的模樣,突然又感覺,多上這麼一個鄰居也未必是件壞事。
林徹並沒有打算回答他的問題,輕聲說道:“這裏以前空置着,你用也就用了,此時我們要住一段時間,把你們留在這裏的垃圾和生活用品全部搬出去。”
雖然沒有太大的語氣波動,但也可以聽出話中的不滿。
換做是誰,回來時發現自己的房子內都是別人留下的垃圾,想必誰都會感到憤怒吧。
雖然這是陶厚的房子,但絲毫不影響他人對於如此沒素質的行爲感到厭惡。
湯萍聽見此話,稍有姿色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冷聲說道:“放什麼屁呢,奧,你們都是一夥的,自然串通一氣合夥欺負我了是不是。”
“啊?我不收拾,你是不是還要打我,啊?是不是。”
說着,便往林徹的身上靠去,一副你敢不敢打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