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突然萌得站了起來,鬆開了她的手,然後擡起雙手,當着她的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衫。

    頓時,那猙獰的疤痕,再度映入了她的眼簾,而且比剛纔所見得,更加的清楚完整。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傷,鼻子一陣酸澀,眼睛亦蒙上了一層霧氣,“傷口,還疼嗎?”

    “已經2個多月了,你覺得還會疼嗎?”他冷淡地道。

    他不疼,那便好吧,“對不起,讓你爲了我,受了這麼大的傷......”

    “我爲的可不是你,只不過是完成被催眠前的自己所要求的事兒而已。”葉聞銘冷聲道,“現在,這傷已經給你看了,那麼以後,就不要再隨便的來扒我的衣服。”

    他說着,突然俯下身子,兩人的臉頰,一下子湊得極近,他的手指扣着她的下顎,拇指指腹輕輕地擦過她的脣瓣,“相信我,我對你,完全沒有興趣!”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庭院。

    卓芊芸看着葉聞銘那離開的背影,手腕處還留着他剛纔握住她手的殘溫。

    其實他剛纔的言語,他的肢體動作,無一不是要和她拉開着距離。

    即使他答應了三個月的賭約,但是......他其實並不願意吧。

    浪費時間?三個月?真的是浪費時間嗎?

    卓芊芸苦笑了一下。

    而在不遠處的角落中,阮蔓蘿忿忿地看着卓芊芸,沒想到她只是去拿個薄被,一回頭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雖然她站的位置,聽不清那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葉先生看着那女人的目光,卻和平時對外人的那種淡漠冰冷不同。

    就好像是眼底深處,還藏着什麼,又或者該說......是在壓抑着什麼!

    葉先生壓抑的到底是什麼呢?

    但是不管怎麼樣,只怕葉先生對這個葉太太,也不是毫不在意的!

    ————

    凌依然和秦漣漪去小賣店那邊探望卓母的時候,正巧遇到了前來探望的夏希,三人於是在離開了小賣店之後,又附近找了一家餐廳坐下一起用餐。

    秦漣漪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夏希,但是之前從凌依然和卓芊芸的口中早已知道了夏希的存在,對夏希也一直頗爲欽佩。

    畢竟,一個女人,能在那樣的逆境之下活下來,沒有自殺,亦沒有被真正的逼成一個瘋子,這本身就需要超出常人的毅力。

    “你好,夏希,我是秦漣漪,因爲經常聽依然和卓姐提起你,所以對你,倒是沒什麼陌生感覺,反倒是看到你,覺得有種親切感。”秦漣漪性格本就開朗直接,對夏希倒是有點自來熟的模樣。

    夏希笑了笑,“你好,我也聽芊芸說過你,今天總算是見着了,以後大家都在深城,空閒的時候,也可以多走動走動。”

    “你這是打算要在深城常住了?”秦漣漪問道。

    夏希點點頭,“嗯,我目前再深城的一家考古研究院這邊學習,希望生活可以更充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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