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什麼你想喫的。”顧厲臣道。
鍾可可遲疑了一下，點了兩個簡單的菜，顧厲臣於是又點了幾個菜。
等經理退出了包廂後，她這纔開口道，“你很有錢？”
“還算是有幾個錢吧。”顧厲臣回道，“所以作爲交往的代價，你想要的一些東西，只要是在合理範圍內，我都可以滿足。”
“你的交往，是陪你在人前表現的恩愛？”
“對，可能會涉及到牽手，擁抱，但是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什麼了。”他道，“當然，你如果覺得不妥的話，現在也可以拒絕我。”
要拒絕嗎？
鍾可可定定地凝視着眼前的人，過了片刻後道，“雖然上次我問你，爲什麼要選我當女朋友，你說對你而言，其實選誰都一樣，但是若真的是那樣的話，你還不如找個熟悉點的人幫忙，這樣不是會更方便一些嗎？”
濃黑地睫毛微顫了一下，那雙漆黑的鳳眸對上了圓圓卻又清澈的眸子，“你曾經說過，你曾經愛過一個人，不過你現在已經把這份感情統統收回來了，不再愛那個人了，對嗎？”
鍾可可點了點腦袋。
“如果你可以收回對曾經所愛之人的感情，那麼我就不必擔心會傷你太深，到時候即使在這種假的交往中，你愛上了我，也可以收回感情不愛我，不會太麻煩。”顧厲臣道。
鍾可可一窒，他這話，簡直就像是在——“你是怕我愛上你？”
漆黑的鳳眸，依然是淡漠如斯，“因爲我一定不會愛上你，所以你最好是別愛上我。”
“好了，如果你沒改變主意的話，那麼你可以對我提出你的要求，你想要什麼？”他如此地問道。
鍾可可沉吟了片刻後，深吸一口氣道，“我想要畫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當我一段時間的模特兒！”
“畫我？”他的眼中掠過了一抹詫異，似乎沒想到她會提出一個這樣的要求。
“嗯，最近我正要開一本新漫畫，目前在做一些前期的劇情構思和人物設定的工作，所以想要畫你，找一下感覺。”她道。
“找感覺？”他的眸子微眯了一下。
“嗯，因爲你有一張很漫畫式的臉，會讓人有種想要畫的衝動。”她一邊說着，一邊目光有些癡迷地看着他，心中已經在設想着如果把這張臉放在漫畫中當角色設定的話，會是怎麼樣的。
被一個女人癡迷地瞧着，顧厲臣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產生不悅。或許是因爲對方的眼神太過純粹的關係吧。
就彷彿真的只是癡迷着他的這張臉，而無關乎其他，更不摻雜着其他的慾念和野心。
“如果這就是你的交換條件的話，那麼可以。”清冷的聲音，如此回答着。
————
晚上，當顧厲臣把鍾可可送回她住處的時候，她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她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她......真的和這個男人交往了？
“那麼從明天開始，我們一週見三次面，沒問題吧。”他道，“雖然這交往並非是真的，但是好歹也要彼此熟悉一下。”
“啊，沒問題。”她趕緊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