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還要再補上?他是打算要買多少東西提親啊?秦漣漪狂汗。

    而等車子開到了秦家的樓下,秦漣漪解開了安全帶,準備下車,卻看到白廷信還坐在座位上,像是發呆似的。

    “怎麼了?不下車嗎?”她問道。

    他這纔像是猛然回神,看了看她,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道,“下車。”

    只不過在白廷信提着大包小包跟着秦漣漪一起上樓的時候,秦漣漪瞅了瞅對方,突然來了一句,“你怎麼了?熱嗎?額頭都出汗了。”

    她說着,拿着紙巾,微微的踮起着腳尖,給他擦汗。

    “是緊張。”他回答道。

    “緊張?”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緊張什麼?我父母你不是這些日子經常看見的嘛,況且,你和他們說領證的事情,他們也肯定不會反對啊!”

    可就算這樣,還是緊張!就連白廷信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素來是個鎮定的人,就算再大的事情,他都可以從容的面對。

    可是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去她父母前面,讓他們把唯一的女兒交到他的手上,他就會止不住的緊張,深怕自己會在兩位老人面前說錯半句話。

    是因爲愛她吧,愛的越深,纔會越緊張,越不能有任何失去的風險。

    “是怕你父母對我還會有些不滿意,怕我並不是他們心中最好的女婿人選。”白廷信道。

    秦漣漪不由得笑了笑,“你啊,是我爸媽心中最佳的女婿人選了,再說,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不嫁你還能嫁誰?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們真的是反對,我也嫁定你了。”

    她定定的看着他,那雙圓圓的眼眸中,是無比的堅定,“我秦漣漪,這輩子只嫁白廷信。”清脆的聲音,是如此的鏗鏘有力。

    她的眼神,她的聲音,彷彿在一點點的安撫着他的緊張,“我白廷信,這輩子會娶的女人,也只有秦漣漪!”

    兩人來到了秦家,秦漣漪事先已經和父母打過電話,告知晚上白廷信會一起過來喫飯,因此秦母倒是準備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然後在看到白廷信提着大包小包的進來,客氣地道,“哎,來喫頓飯,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是給漣漪買的?”

    “不是,是給伯父伯母的。”白廷信說着,把帶過來的禮物,分別給了二位。

    秦父瞧着那酒,笑呵呵地道,“這酒不便宜吧,剛好,今天咱倆就好好的喝一杯!”

    秦漣漪沒好意思和自己老爸說,這酒一瓶十幾萬,抵老爸一年工資了。

    而秦母在瞧着白廷信送給她的珠寶,倒是驚呼了一聲,“這......這太貴重了,這得多少錢啊?幾十萬要的吧!”

    秦漣漪聞言,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媽,不是幾十萬,是2000萬啊!

    不過要真和老媽說了的話,只怕老媽是要連夜把這珠寶鎖銀行保險櫃了!

    白廷信道,“還好,這珠寶,將來我和漣漪婚禮的時候,伯母也可以佩戴出席。”

    “婚禮?”秦母楞住了,而原本正打開酒瓶蓋子,正對着酒杯倒着酒的秦父,也是愣神地看着白廷信,忘記了手中正倒着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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