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躲在電腦、手機背後的人，那些靠着鍵盤在網絡世界裏爲所欲爲的人，那些享受着所謂平等、自由和權利的人......
在這一刻徹徹底底地被聞歸扒掉了身上的遮羞布。
赤條條地被整個網絡世界圍觀。
許爺揮揮手，示意錄製直播的攝像頭將盡頭拉進大屏幕，好讓所有人都看到這些人。
大屏幕上的訊息框跳出的越來越快，一張張照片不斷出現在人們的視野裏。
不管是那些公衆號、新媒體僱傭來的水軍，還是被帶節奏盲目跟風的網民，又或者本就躲在暗處時不時給嬴歌潑髒水的黑子，他們都被瞬間曝光出來。
沒有一絲遮掩，無所遁形。
所有人都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而那些原本正瘋狂通過鍵盤散發着自身惡意的人全都停下的動作。
這一刻他們只覺得全身發涼，雞皮疙瘩瞬間冒起。
這感覺就像是被什麼可怕而無形的東西盯上了。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着直播的視頻。
上面羅列出的信息全部都是真實的，分毫不差。
這些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沒一會就抖如篩糠，臉色慘白。
聞歸有些得意地看向了嬴歌。
嬴歌伸手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男人想都沒想直接丟下電腦就走過來了。
“誇我。”聞歸毫不客氣地在嬴歌身邊坐下，然後伸手就將她抱進了懷裏。
在觸碰到嬴歌的那一瞬間，他眯起了眼。
在抱緊嬴歌時候聞歸只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這一刻張開，呼吸着她身上叫人沉醉的甜味。
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在撒嬌的狼狗，收斂了一身冷傲和尖牙，露出了柔軟的肚皮。
“很厲害。”嬴歌用自己的手指勾着他的手指玩。
“等會還有更厲害的。”聞歸有些得意，他反客爲主將嬴歌的手包裹進自己的大掌裏，一下一下地用指腹摸索着她細嫩的肌膚。
大屏幕上彈出的訊息框越來越快，最後猛地停了下來。
就在所有人以爲結束了的時候，屏幕上又彈出了兩個個訊息框。
上面是兩個男人的照片。
很眼熟。
照片旁邊清晰地羅列着他們私底下做了些什麼。
僱傭水軍抹黑嬴歌，散佈假消息詆譭人工智能，煽動無知羣衆......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照片上面的兩個男人。
“這兩個人我見過他們就在現場”不知道誰叫了一聲，緊接着臺下人羣騷動起來。
“是他是他”
“還有一個人在這裏”
“好啊，你們就是那攪屎棍”
“人工智能找你惹你了你們他媽非要鬧成這樣”
“好好的一場活動現在都變成什麼了真是噁心”
“我搶到了他的手機裏面肯定有證據”
許甜甜舉着手機大喊了一聲。
那個被搶了手機的男人急的滿頭大汗，但是被其他的玩家死死地壓住了身體。
這幾個都是之前幫着嬴歌說話的玩家。
許甜甜查手機很有一套，在用男人指紋解鎖了手機之後，她飛快地看了起來。
沒一會她就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