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了一遍,嶽法師肯定道:“沒看錯,這是祥瑞重寶,品相完美,翻個面讓我看看。”
江明朗又小心的把手裏的銅錢翻了個面,他不懂什麼是祥瑞重寶,但是隻要值錢就行。
“對,反面也對,品相也好,這樣的祥瑞重寶不多了,這一枚銅錢價值在三百左右,我的這個報價只少不多。”
聽到這個數江明朗又嚇了一跳,他能聽的出來,這三百可不是三百塊錢,而是三百萬啊。
這下江明朗終於是好奇了,這什麼錢,能值這麼多。
“嶽老師,這錢什麼來歷,能值這麼多?”
嶽法師稍微想了一下就道:“1861年7月咸豐天子病死,以肅順爲首的一些大臣,擁立只有6歲的太子載淳爲帝,設年號爲“祺祥”取祥瑞之意。
開鑄有“祺祥重寶”和“祺祥通寶”,可是這個年號僅僅存在了六十九天,就被慈禧太后團結東宮太后慈安、恭親王發動宮廷政變,廢止“祺祥”年號,改設“同治”年號。
慈禧太后垂簾聽政,鑄造的“祺祥”錢幣被所有收回回爐重鑄,因此“祺祥”錢幣刊行量,存世量都很是少,基本只有“試鑄樣幣”存世,流通幣漂浮民間的少之又少,是當世珍品,也是爲數不多的有重要價值的錢幣。”
嶽法師砍砍而談,把錢幣的來歷仔細的說清楚了,江明朗與匡婉娣兩人也是聽的津津有味。
“這樣啊確實很是值錢,那嶽老師我想把這東西掛在貴平臺,你看能掛多少錢合適。”
“寶友是想要出手啊,掛我們平臺也可以,我們收取百分之二的手續費。
不過我看你這東西實在是珍貴,可以在錢幣這類排的上第一位,所以我可以做主,只收百分之一的中介費。
並且兩天之後我們平臺就有拍賣會,你要是缺錢,可以安排在那天,如果不缺,那就可以再向後面考考,可以更全面的宣傳。”
聽的出江明朗是真的想要出手這個東西,嶽法師當即把平臺的優勢給說出來。
要知道,一件貴重的東西是可以極大是提升拍賣的質量的。
聽到收費江明朗倒是不意外,這個平臺也就是靠這個東西賺錢的,想要免費是肯定不可能的,百分之一的收費也算是很良心了。
“不用,就安排在兩天之後吧,這些東西我要怎麼交給你們,有保證嗎?”
江明朗還是有些顧慮,雖然這東西可以說是自己白嫖來的,但是三百萬的價值也應該要小心一些。
“你把地址告訴我們之後,平臺是排專人過去收的,同時也要做更專業的鑑定,保證的話你方向,我們可以先交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交給某個銀行作爲擔保。
如果商品在我們手裏出現損害我們是按照鑑定價錢賠償的。
如果商品流拍,那麼你可以選擇拿回,錢也會回到我們的賬戶,或者你也可以等待下一次的競拍。
一有利潤,嶽法師的話就開始多了起來,把有的沒的全介紹清楚。
“那行吧,那我就等着平臺來人。”
說完江明朗就把手機給掛斷了,然後又把錢給小心的放到之前的盒子裏面,就等着平臺來人了。
匡婉娣就看着那個銅錢,饒是她之前有一定身家,但是她實在是想不通,問什麼這個錢能那麼貴,三百萬,房子肯定是夠用了。
在h市,房價並不算太貴,一套房子,也差不多在三百萬左右,再貴也不會超過五百萬。
當然,這裏說的只是普通的房子,如果是什麼黃金地段什麼都,那就不用想了。
至於旁邊的那棟別墅,江明朗估計應該在四百萬左右,再多就不值了,又不是說這個地段有多麼好。
江明朗放好東西,轉過身就看到匡婉娣憨憨的樣子,笑道:“怎麼了?看傻了?你一個小富婆還對這東西感興趣的?”
匡婉娣搖搖頭:“什麼嘛,我就是好奇,這個東西爲什麼就這麼值錢,在當初他不就是一枚銅錢嗎?”
“呵呵,當初是不值錢,但是現在不一樣,要知道物以稀爲貴,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就像鑽石,每年的產量有很多,但是商人爲了維持它的價值,就把這個東西毀掉一部分,這樣它就是永遠值錢的了。
要知道,鑽石的樣子跟玻璃沒有什麼區別。”
剛開始聽的時候匡婉娣聽的還起勁呢,可是越聽越不對,最後一個激靈,想到了鑽進!
“哦,這樣啊,但是我感覺你這樣說總像是在引導我,你是不是結婚的時候不想給我鑽戒,就拿這個理由忽悠我?”
而江明朗則是莫名其妙的,稍微打一個比喻,怎麼又扯上鑽戒了,這女人的腦回路怎麼就這麼大?
不過江明朗懂得不能跟女人講道理,直接往好的方面說更好。
“你在想什麼呢?結婚肯定是要給你買鑽戒的,我是缺那點錢的人嗎?到時候肯定買,還要大的,你舉不動的那種。”
“這纔對。”匡婉娣笑着撲過來,一嘴啃在了江明朗臉上。
這可把江明朗給樂壞了,羊入虎口嘛這不是,直接反手就把匡婉娣給報進了牀上,然後接下來就幹一些某文不讓寫的事情。
說起來這還是匡婉娣第一次,就這樣被送出去了,可還真便宜江明朗了!
辦事的過程中,江明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爲什麼要買旁邊的別墅,是不是想要讓某個人過來,而現在電話還忘記打了,明天還不知道卡卡什麼時候起牀。
不過很快這個問題就被另一種快感給趕跑了,去他喵的卡卡,去他喵的房子,我先爽過再說。
在遠處睡覺的卡卡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誰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