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解別人比賽還沒有這麼多事呢,今這是怎麼了?意外頻繁啊。
第二局兩個職業選手被AI乾死,第四局暫停了三次,聊都把給聊死了。
這局又是轉圈圈的,這解還能做下去嗎?掀桌了啊!
既然UC要這樣亂玩,以寒也就只能亂了,這都是明擺着的事。
“現在我們看到的況是,烈酒兩個人在裏面打男團,烈酒主要打,另一個人負責旁觀,就是摸魚,摸的很開心,烈酒快死了也不管他的事。
然後UC剩餘三個人在外面轉圈,嗯,也是轉的很開心,烈酒的死活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就負責轉圈。”
當然,表面上是這樣,我們不知道UC是不是有什麼安排。”
“反觀COG,他們在西森林的位置,應該是聽到了烈酒打男團的聲音,稍微停下了腳步,是在判斷裏面有多少人,很心。
哦,卡卡,他好像不經意間看到了不得聊東西,是三個迷路的羔羊,這還能忍着不喫掉這三個人嗎?”
“等了一會兒,並沒有行動,導播給了我們走黯的視角,四處在找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很心,想要找到最後一個人在那個地方。
可是那個人在宿舍樓裏面,看不到怎麼辦?好生氣。
就在前面,好想喫,怎麼辦?”
“哦,COG行動了,怎麼,這個方向是想要一次喫掉這三個人。
三個迷路的羔羊還在轉圈,沒明白現在是什麼形式,中間還有一條公路的距離!
COG停下了,開始磨刀,呃,不對,他們掏出了自己的槍,槍口瞄準的就是UC三個饒位置!
這個距離,只要開槍UC三人必死,沒有一點懸念。”
“開槍了!UC三人瞬間到底,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啊!我死了!”
觀衆聽着以寒一連串解,笑的腹肌都出來了。
“神他媽迷路的羔羊,我艹,笑死我了!”
“告訴我,這個不是塔科夫的官方比賽現場,我不是在看比賽,我一定不是!”
“UC,我的啊,什麼都沒幹就犧牲了三個人,還有一個還被男團拖住了,這他們怎麼打,就讓COG白拿三十分?這不內定冠軍了?”
“可惡,水稻……什麼時候……種進去我的嘴裏的?”
“浪子哥牛啊,冠軍啊浪子哥!”
……
幾發子彈收下幾個人之後,其他四個人架槍,讓江明朗冒死去把幾個狗牌撿了回來。
不過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江明朗去了狗牌,然後回來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可惜也沒有碎片爆出。
“這什麼鬼啊,對面人呢?真不想贏了?”幾個人緊張兮兮的,到最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讓幾個人很是迷茫。
“這個,會不會是看晉級沒有希望已經放棄掙扎了?”七月試探的出來一個結果。
“不會吧,他們難道不知道消極比賽是會有懲罰的?”南河驚訝道。
“我估計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自從第一局被AI殺了兩個人之後他們就沒什麼希望了,尤其是那個滿狀態被殺的,基本是被雪藏的份,第二局打HR也是什麼都沒幹就被團滅了,唯一殺的幾個人還是烈酒殺的。
聽到走黯的分析,江明朗立馬道:“我們趕緊去殺人吧,殺完就走人撿了男團的裝備就撤吧,不想浪費時間了。”
江明朗想的很簡單,烈酒等於技能,千萬不能讓他被男團給殺了,雖然機率很,但是死了那就損失大了。
江明朗這個老闆都發話了,幾個人也都準備準備向着宿舍樓去了。
……
烈酒的臉色很差,差到極點的差,他們的復活點就在二號營地的位置,距離宿舍樓只有不到半分鐘的路程,他就提議去搶一波宿舍樓。
結果只有一個人跟他去,剩餘幾個人全去了加油站,是要去那邊看看有沒有男團。
他忍了。
等他到了宿舍樓,第一眼就看到裏面有男團,當他把這個消息告訴那三個饒時候,那三個人卻要從停車場那邊過來。
他只了一句“快點”就忍了。
但是當他不下心被男團發現開打的時候,回過頭卻看到自己的三個隊友在轉圈,這他就忍不了了。
當即就大吼道:“你們幹嘛呢?在哪裏瞎轉悠,一會COG來人你們不就死哪了嗎?”
這個吼聲本是好意,但是他着實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隊友竟然這樣回答他:“怕什麼,COG不就是你原來的戰隊嗎?死他們手裏不整合你意嗎?”
一句話,直接把烈酒給愣了,他沒想到自己的隊友竟然這樣回答自己,他在哪裏拼命拿分,隊友卻對這些東西漠不關心。
他不由的問自己:這真的是一個隊伍該有的狀態嗎?我要是還在COG那該是什麼樣子的?
最後,烈酒嘆了一口氣:“你們難道不知道消極比賽是要封賽事的?而你們跟UC籤的是兩年約嗎?
如果被判消極比賽,那麼你們這兩年會怎麼樣?你們就沒有看合同嗎?”
烈酒完後回憶起那下午走的時候,走黯專門過來跟他的那些注意的事,如果不是走黯,他根本不會去仔細的看合同,也不會知道這些。
一句話把三個人給愣了,他們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年紀,也都是經常混跡網吧場所的人,能打職業就已經沒有追求了,那管什麼合同不合同的,拿到手看了兩頁就直接簽了,都是沒有仔細看的主,他們還真不知道這樣的下場是什麼。
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問,就突然之間聽到一陣槍聲,然後自己就黑屏了。
這下幾個人傻眼了,剛了後果,這還沒問呢就死了,萬一真的後果很嚴重……
幾個人越想越心寒,連忙問道:“如果真的被判消極比賽,那我們的下場會怎麼?”
“不怎麼樣,去直播,直播收入的百分之八十是我們的,直播兩年之後恢復自由,但是不能去別的俱樂部,別的遊戲倒是可以。”
話不是烈酒的,而是他後的教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