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暗自分析着:“從“他”身上的鬼氣來看也就是個一兩年的新鬼,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修爲”

    “那就說明“他”的身上有什麼法寶可以讓“他”不怕陽光,或者說“他”是有主的鬼奴”

    “從“他”一直面露微笑的站在那個孩子的旁邊這點來看,“他”沒有惡意,應該是來保護這個孩子的。”

    “保護”

    江昱寒疑惑的轉頭悄眯眯看了那邊一眼,結果什麼都沒看見

    “你符都沒拿能看的見嗎”

    “”

    看不見

    江昱寒摸了摸鼻子面露尷尬的主動叉開話題,兩人時不時的交談幾句,言心也會時不時的關注一下那個男鬼。

    車子中途停了幾次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少,這時車又在路過一個站牌的時候停了下來,從下面上來一個女人。

    一個有些詭異的紅衣女人

    那司機師傅一看見身穿紅衣的女子忙恭敬的喊了一聲:“紅姑。”

    “嗯”

    現在是五一小長假期間,照說現在的天氣還不算很熱,此時的陽光又沒有正午時那麼曬,加上現在有些陰天,這種時候在城市裏都很少能見到打遮陽傘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上車,言心就感覺她的身上有股很濃郁的陰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而且這種天氣她穿着一身紅色旗袍,都上車了還撐着那把紅色的油紙傘。

    雖然紅色喜慶,可是這身打扮穿在她身上就是透着詭異,再加上越來越陰沉的天氣更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隨着那個叫紅姑的紅衣女子走近,言心下意識伸手將自己衛衣上的寬大帽子扣在頭上,收了收下巴將自己的面容整個藏在帽子裏。

    紅姑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還停下腳步轉頭看了言心一眼,然後繼續擡腳朝後走去,直到走到那對母子後排時才停了下來。

    言心的動作自然落在時刻關注她的江昱寒眼裏,直到眼角餘光看見那個紅衣女子坐下,他才轉頭貼着言心的大帽子低聲道:“她是不是有古怪她坐在了那對母子後面”

    “果然”

    言心的聲音從帽子裏傳出,“我之前不是懷疑那個男鬼是別人養的鬼奴嘛,應該就是這個叫紅姑的女子。”

    “她的身上陰氣很濃卻沒有太多鬼氣,又穿一身紅不喜陽光,應該就是專門給人看陰宅並且還協助陰司處理陽間事宜的信使。”

    江昱寒挑眉,“信使是什麼還有,她養的男鬼爲什麼會來看護一個孩子他們會不會對那個孩子不利”

    “信使就是陰間爲了方便管理在陽間的那麼不能入陰間的鬼魂而選出來的有特殊體質的人,這個紅姑就是被選中的人之一。”

    言心又有些遲疑的道:“我只知道他們對那個孩子沒有惡意,可是我想不明白一個陰司的信使爲什麼要親自出馬保護一個孩子”

    江昱寒也皺眉想了一會,最後實在是沒有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然後他又悄眯眯的轉頭想看一眼那個女子,結果一轉頭就跟那個女子的目光對上了。

    他也沒有躲閃,直接凝眉打量起了她,一張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一張嫣紅的脣,那雙眼睛亮的出奇就像古潭深井一樣讓人不自覺就想深陷其中,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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