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位哥們要去幹嘛的,離開之前故意罵他道:“有警察在你還敢”
“我沒有進去啊,只是在外面看看而已,警察同志”
“馬上離開這裏”
我說着裝作和劉雨寧離開,劉雨寧說:“我最討厭就這種好色之徒了,真是惡劣,自己找不到對象就說別人女生怎麼樣”
劉可瑩也道:“是啊,這麼齷蹉的男人,我也討厭死了該死的”
“雨寧、可瑩,你們別生氣咯,我們不要管他,現在應該去會會這個張大嶺”
說着我又看到這個哥們偷偷地走進了後巷,真是屢教不改的,我只好撥打了舉報電話,隨後才和劉雨寧還有劉可瑩往裁縫店走。
到達這大嶺裁縫店之後,我第一時間看到了牆壁上竟然掛着一件白色連衣裙,附近有一些乾洗機,還有一些瓶子放着茶葉。
一個廣告牌上寫着:“大嶺裁縫店:主要經營裁縫、茶葉、乾洗。”
看到我們來了,一個正在櫃檯縫補着衣服的女人就跟我們說:“幾位是來補衣服的嗎”
幸虧我早就準備好一件破爛的衣服,聽到女人問我,我就拿出衣服說道:“是的你看看這個地方破了”
接過衣服女人檢查了一下道:“這種情況需要明天才能過來拿”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故意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店鋪挺簡陋的,聽說背後是他們的房子,正在思考着,劉雨寧卻忽然說道:“這位小姐,我看到你的臉龐還不錯的,但怎麼額頭有疤痕啊,難道你去整容了”
“是的,女人都追求漂亮吧,難道你也去整容了嗎我看你長得很漂亮啊”
劉雨寧說:“對啊,這整容耗費了我許多功夫和金錢,最近好像有一間整容醫院很不錯的”
“真的嗎你可以告訴我是那間嗎”提起整容的事情,女人似乎特別興奮。
劉雨寧隨便說了一間整容醫院的名字接着道:“這個地方我去過,是挺不錯的,你有機會也去看看吧不過你怎麼把臉弄成這樣了”
“都怪我昔日去的整容院不好,害我的臉變成這個模樣。”
提起這件事,女人好像挺難過的,此刻我們還想繼續聊什麼,忽然間裁縫店的裏面傳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老婆,你在跟誰說話啊”
看來這個男人就是這個店鋪的男主人,女人連忙回答:“沒有,只是幾個客人而已”
“是麼”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拿着我剛纔遞過去的衣服檢查了一下道:“這位先生,衣服明天再拿吧,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中年男人似乎不怎麼喜歡和陌生人談話,說着還讓女人走進房間裏不要出來,我只好說:“好吧”
但劉可瑩硬是拉着我要買下那白色連衣裙說道:“何笙哥哥,我很想要那條白色連衣裙啊很喜歡”
“好的老闆這白色連衣裙多少錢啊”
“這個不貴,20元吧”
沒想到中年男人那麼爽快就賣給我了,等我還以爲裏面有什麼玄機呢。
很快我們告別了他,離開之後,劉可瑩忍不住問劉雨寧:“雨寧姐姐,你去整過容嗎”
“姐,天生麗質不用去整容的剛纔如果不是這樣說,能套出他們的話嗎”劉雨寧撩着頭髮回答。
“啊怪不得了,我剛纔聽着就有點好奇,既然雨寧姐姐你沒有整容過就好。”
“你們不會是懷疑這間裁縫店吧”劉可瑩疑問道。
“當警察的誰都懷疑。”劉雨寧回答。
我們聊着很快回到了清明縣警局,我讓高強去調查一下裁縫店這對夫婦,他很快就出發了。
很快高強把消息帶了回來,告訴我們說,張大嶺的妻子果然是左嶺松,在沒考上大學之後左嶺松果然出外混的一塌糊塗回來了,而且經歷好幾次整容失敗,後來得了一種奇怪的精神病,好像叫間歇性精神分裂,隨後張大嶺卻不管一切地娶了她。
具體的情況雖然和那哥們說的不一樣,但大致是差不多的。
現在我們知道左嶺松有過精神病,應該是因爲多次整容失敗引起的,之前我在密林裏遇到過一個瘋女人,不會就是她吧
我想着,劉雨寧問我在幹什麼,我說:“左嶺松很可疑,或許我們要繼續詳細調查她,同時也不能放過張大嶺。”
高強說:“知道了,我會一直跟進的,怎麼說調查人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在行的”
“拜託了。”我吩咐道,隨後來到檔案室在白板上寫上了他們的名字,加上幾個死者。
最後回到了居豐茂由於他是案子唯一的男性,所以我覺得應該繼續調查下。
現在只能去居豐茂曾經住過的地方了,就是箭雨住宿,這次我們再來到,問起房東,居豐茂之前住的單位302,來到這裏,敲門一會兒後,一個滿身都是顏料的女人打開了門。
“你們是”
看到對方之後,我有點錯愕,但發現她裏面放置的畫面,我就知道她是個藝術家了。
我說:“我們是警察,來這裏調查一下的”
“警察不是吧我又沒有犯事你們找我做什麼啊”
“不是抓你,只是之前有一個叫居豐茂的人住過這裏,而現在他死了”
“什麼”聽到之前的住客死了,女畫家有點擔心,但她正在門前畫着一幅作品,大有一副不完成就不讓我們進去的勢頭。
她拿起畫筆正在繪製着,用色和構圖方面都很抽象,我有點看不懂此刻劉雨寧罵道:“你這個搞藝術的,不能消停下麼我們是警察,請你配合一下”
“警察又怎麼樣,我不完成這幅畫面是不會離開的”女畫家阻擋了我們的去路不讓我們進屋。
房東本來想開口的,但我看了一下女畫家的畫面說道:“你這個用色太暗淡了,加點檸檬黃還有大紅吧,很快顏色就響亮多了。”
女畫家按照我的說法開始繪製,一會兒後她果然興奮地說道:“真的耶看來這位先生也很懂藝術的嗎”
看搞定了作品,女畫家這才讓我們進去位置,劉雨寧豎起大拇指稱讚我說:“看來你還是有點方法的”
“恩”來到屋子裏,我拿出一瓶努米諾噴霧加上一些發光氨到處噴了起來,結果發現牆壁上都是紫色,看來附近有血跡。
這裏果然發生過兇案,我們沿着血跡,找到一堵牆壁,從一個老鼠洞的地方發現了源頭。
看到這裏我就說:“把牆壁鑿開”
“可這情況鑿開了,房東會說我的”女畫家害怕道。
我轉頭看向房東,還沒等我說話,房東就說:“警察辦事,我那裏能說什麼,你們儘管鑿吧,要不要找人過來”
知道沒事,女畫家也不說什麼了,我讓他很快叫建築工過來,很快他們把牆壁鑿開,不鑿開還好,鑿開了居然發現裏面有不少散亂的皮肉,另外是一塊胸骨。
怪不得之前我們沒有找到居豐茂的這塊胸骨,原來是在這裏看來第一案發現場應該就在這裏了。
我戴上橡膠手套,把胸骨放進物證袋裏,發現這還有幾隻老鼠在啃着骨頭,這地方都變成老鼠的巢穴了,不知道經過多長時間了。
看到這種現象女畫家才驚醒道:“怪不得這個地方有那麼多老鼠,之前我還買了老鼠藥殺死它們的,只是很快又出現了”
“呵呵你住進這樣的地方,沒發生什麼情況算你運氣不錯啦,房東記得清理一下這裏的老鼠,不然明天羊肉的價格就要下降了”我說道。
房東唯唯諾諾地答應着,說:“警察同志,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好的,你們不用擔心啊”
“這可不是小問題,必須要處理好,哈哈你也不想清明縣的衛生就這樣給你毀掉吧”
收集好證據之後,劉雨寧和我第一時間回到警局,雖然明知道這是居豐茂的胸骨,但我們還是化驗了一下。
結果是吻合的,胸骨的上面出現了某個人的dna,現在我得想辦法去得到張大嶺的dna對比一下,如果吻合,估計兇手就是張大嶺了。
提起這件事,劉雨寧說道:“上次你的衣服不是沒有拿麼這次故意找藉口去拿然後想辦法吧你”
“我知道了,這次你們就不要去了,我一個人處理”
我覺得這種情況人太多的話,反而會打草驚蛇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我開了一輛警車再次來到了和平村,隨後直接到達了大嶺裁縫店。
看到我來了,張大嶺說道:“你的衣服已經弄好了”
我看到他們兩在喫飯,但卻依然說道:“是麼張先生,聽說你老婆有過什麼奇怪的病,不會是真的吧”
“你在說什麼”張大嶺有點惱火。
我故意用他老婆的事情來刺激他,看看他會怎麼樣,沒想到他真的生氣了,我在說:“你怎麼可以隨便娶一個瘋婆子回家呢這不是很委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