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有雙重的保護,看着還真是挺嚴格的。
網站中分爲許多版塊,顧文彬很快打開一個煉獄之旅的版塊看了起來,這裏面有許多小方框,看到一個個難以想象的視頻畫面在裏面出現。
有人正在表演身上捆綁許多毒蛇,和毒蛇睡在一起,讓它們撕咬自己的皮膚,又把手切開讓血液哇啦啦地流下來等等。
這裏的人都非常沒有節操,爲了點擊和瀏覽量,什麼都敢做。
接着我們又看到了一個人在家裏放置了不少燈泡,全部浸泡在水裏,通電之後讓那些電力刺激自己的身體。
許多人在上面點贊說刺激什麼的,還有一個人在自己下方那個地方塗抹了許多硫酸,不斷地傷害自己的身體,一副痛苦的表情,接着還有一個男人過去跟她搞了起來。
我們看着這些東西都差點就嘔吐了,劉雨寧罵道:“你平時就看着這些東西下飯嗎”
顧文彬不好意思說:“這只是我的一種個人喜好,雨寧你別這樣說好嗎”
“哼,你這個怪物,奇葩,我父親竟然要我和你相處幸虧我看清楚你”劉雨寧一陣汗顏,此刻顧文彬知道自己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但他更加多的是害怕自己會和案子有牽連。
我們看了一下這個網站,讓顧文彬打開更加多的版塊,隨即我們看到附近還有極樂遊戲、人間滋味、廝殺破壞等版塊,其中每個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兇殘,也不知道之前直播那幾個死者的視頻在那裏。
我問顧文彬:“這些直播可以重播嗎”
“不行的,它們都是隻播放一次”
“那我們錄製下來吧,帶回去慢慢檢查”我說着,劉雨寧卻說:“這樣做不太好,害怕會被他們發現。”
“也不行,這個網站內部有加密程序,打開它之後,連其他的程序都運行不了,不然電腦會死機的”
真是可惡,這個網站到底有多少人運營啊,裏面的都是高手嗎竟然可以把網站做到如此精密。
老曉正在電腦前面瘋狂地敲擊着,好像挺忙碌的樣子,我說:“折騰了這麼久,你找到了什麼嗎老曉”
老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剛纔太認真看直播,沒有處理”
我一時間就有點生氣地罵道:“要你做什麼的”
“呵呵,小何何你可別生氣啊,剛纔逗你玩的,其實我已經黑入到他們網站的一個系統裏了,並且改了一下他們網站的源代碼,現在我們可以打開其他程序了”
我在顧文彬的電腦裏隨便打開了一個微信,果然發現可以,此刻我跟老曉道:“之前你跟他們比拼的時候,怎麼電腦都燒了啊,難道他們的技術比你厲害”
老曉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幾級道:“比我強他們人多而已,一下子幾百人圍攻我一個,向着我扔雞腿,我一個人怎麼能堅持的住,要是讓他們單挑我一個,一萬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說着老曉打開了一瓶紅酒,慢悠悠地倒了一些品嚐了起來。
就說:“你的電腦我們要帶回去了,還有你的手機”
本來顧文彬很不情願的,他說:“不行啊,我的手機有許多人聯繫我的”
“這不是你說的算的,你可以換個號碼,或者先羣發個信息。”
顧文彬只好先羣發信息說自己的手機丟了,隨後我帶走他的手機說:“你之前是看過有人穿着滾燙的鎧甲在高溫的地面上行走吧,還有看到有人被某種機器硬生生地拽掉了舌頭”
顧文彬欲言又止,彷彿不敢說的一般,我說:“你只是觀看網站的,算不上犯法,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我們說”
顧文彬沒有猶豫他給我們說出自己看過這樣的視頻,還說這個網站開頭的時候每一個星期會直播殺掉一個人的,裏面有一臺很詭異的機器,把人捆綁在裏面,發出奇怪的啃啃聲。
隨後一個可怕的聲音響起,機器上的刀片就會轉動起來,如果這個人此刻想逃脫,雙手就會被切斷,但他抽出雙手的時候,雙腳就會被切斷。
基本上他動那裏都會死定的,後來還看到各種電力機器,分屍機器和滾石烙燒機器等等。
我聽着顧文彬的描述,感覺這個網站,實在太可怕了,背後所直播的竟然都是無數死亡的機械設備。
但他本人去作案基本不可能,由於他的人此刻都在監獄裏,我正在想,到底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呢
詢問完畢,看着我們搬動電腦,顧文彬說道:“你們把我電腦拿回去,那聲頻怎麼辦啊”
老曉自信地靠在椅子上,品嚐着紅酒說:“那還不簡單嗎你在麥克風上給我念26個字母唄還有數字,對於製造模擬聲頻我最在行了”
我們帶着顧文彬的東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顧文彬還和劉雨寧說:“雨寧,我那些都是個人愛好而已,你不要那麼生氣好嗎”
“嫌疑人顧某,你不要跟我說話,有事到警局再說吧”
高強連忙說道:“好一個嫌疑人顧某,太逗了”
我看到顧文彬的臉色都快掛不住了,我們上了警車,劉雨寧一陣嘆息地看向了窗外說道:“我父親現在如果知道顧文彬是這樣的人,一定會馬上讓我和他絕交的,何笙,我們過段時間回家喫飯吧”
“呵呵,這件事到時候再說,我本來以爲顧文彬不會再找你的,沒想到他又來了”
“這傢伙真是陰魂不散的,不過這次估計永遠也不用讓他騷擾了吧”
高強興奮道:“這傢伙如果再來打擾你們,我發誓一定會把他折磨得媽媽都不認識”
“有你這句話我們心領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檢查一下這個網站吧”
此刻老曉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車上的張明說話,還撫摸人家的肌肉,這傢伙居然連張明都敢動,雖然張明沒有怎麼搭理他也沒有怎麼樣。
很快我們回到了警局,隨後顧文彬的電腦被我們放入到技術科,此刻我們讓一部分警員開始看直播,瀏覽一下有沒有類似死亡機械的那種直播,找到播主的身份。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由於這網站的版塊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要看到什麼時候,我讓高強也幫忙,本來我也想看的,這下子劉局卻讓我們去他的辦公室。
本來我以爲他因爲案子受害者太多了,叫我們過去訓話的,誰知道一來到他的辦公室,劉局就拿出一份宗卷說:“不僅僅是我們中山,在附近的富明市也出事了,一個人在水裏被發現的時候,附近有攝像頭和終端機,雖然身子沒有被炸開,但身上有一些地方不見了,手腕和雙腳”
“又是那個直播網站做的”劉雨寧說道。
“是啊,你們現在正在調查的這個案子,看來不簡單,既然連附近的城市都有,我們得一起合作”
“劉局,這具屍體在那裏”我問。
“不好意思,他們那邊已經把屍體焚燒了。”
不是吧這麼快我還想去親自驗證一下,劉雨寧說:“這種驗屍過程應該都是有錄像的,要不我們看看錄像吧”
劉局說:“錄像我可以給你們,如果要看的話,就看吧”
雖然看錄像的效果會大打折扣的,但沒有辦法,現在總比看不到的好。
我讓劉局把資料傳到技術科,隨即一個人來到電腦的前面打開錄像就看了起來。
錄像當中顯示一箇中年法醫和他的助手,正在對着一具男人的屍體進行驗證。
他們兩個拿着工具分析着,本來我想繼續深入看的,沒想到這個時候,劉雨寧過來了,她讓我騰開一些座位,隨後直接坐了下來,此刻我們因爲接的很近,所以我能聞到劉雨寧身上的香味。
但習慣了這種感覺的我,現在也沒有什麼緊張不緊張的了,劉雨寧說:“這個視頻我和你一起看吧”
我們兩一起對着電腦屏幕,我重播了這個錄像,這個錄像是帶着聲音的。
一會兒後,看到中年法醫先大致檢查了一下死者的表面,隨即看到脖子的位置,發現這上面有一條不深的瘀痕,另外摸索到手臂的一刻,說道:“這是用斧頭造成的”
我一看就知道不是這樣就說:“如果是用斧頭造成的,這骨骼不可能劈開的那麼完整的,我覺得是一臺鋒利的機器這傢伙不知道怎麼看的,哎,我真無語了”
中年法醫去檢查死者的鼻子,我本來以爲他會發現什麼的,但他居然直接忽略了鼻子上被切下的一個部位,看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麼明顯都看不到,難道眼睛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