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有什麼啞謎?”

    司晨下意識的直起了背,奇怪,心裏這股莫名的心虛,到底是怎麼回事?

    “嘖嘖嘖,你和文森特今天第一次見面,從植物園回來好的跟什麼似的,你還裝?”

    阿嬌滿臉曖昧的望着她,一旁的阿辭還附和的點了點頭。

    “就是,你平時對待別的男人可不是這樣的,老實交代吧,是不是你們兩個看對眼了?”

    “哪有啊!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了,只是剛好喜歡畫畫,一起出去寫生而已。”

    司晨莫名的臉熱,腦海裏一下浮現了上午那些場景。

    “剛好喜歡畫畫?晨晨,你大概不知道吧,雖然文森特是特效公司的老總,可是工作就是工作,他休閒的時間從來都不喜歡談工作,更別說拿畫畫當愛好了。

    這麼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都看不出來?”

    “就是啊!”

    一旁的阿嬌也跟着幫腔。

    “連我這個沒有談過戀愛的青春美少女,都能看出來他絕對對你有意思好不好!”

    “他不喜歡畫畫?!!”

    司晨微訝的揚起了眉,還以爲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巧合,沒想到......她的心下意識的築起了警惕的心牆。

    “可能是法國男人習慣性的交友方式吧。”

    司晨避開兩個閨蜜的視線,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花瓶上。

    “你快別自欺欺人了。”

    顧九辭嘆了口氣,按住了她的肩膀。

    “於顧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現在有我們這麼多閨蜜給你把關,你應該勇敢一點。早點從過去走出來吧。”

    提到過去,司晨立刻蹙起了眉頭。

    “阿辭,我現在的生活來之不易,要不是霍明澈的幫忙,我還是那個被於顧利用,差點家破人亡的司晨,現在於顧已經進了監獄,我父母都安好,公司也步入了正軌。

    我非常感謝霍明澈看在你的面子上,對我的幫助,我也不想辜負了這樣的幫助。至於感情......”

    說到了這裏,司晨的眼裏閃過一抹黯然。

    “感情就是一件奢侈品,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得到了。”

    文森特的熱情,她不知道是一時的還是長久的,只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會去迴應了。

    “唉......”

    阿嬌抱着水杯,整張臉皺在了一起爲她嘆氣。

    “晨晨,你現在就像一隻大閘蟹,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了,太封閉了。”

    “好哇,你居然形容我是大閘蟹,我撓你!”

    司晨故意岔開話題,和阿嬌玩鬧起來,終於阿嬌投降不再提起文森特的話題了。

    “對了,晨晨,有件事你我忘了告訴你。”

    阿辭表情嚴肅的望着她,司晨也下意識的認真起來。

    “其實當初澈哥哥幫助你,不光光是爲了我,他說本來是安排了戰英,但是有一個人求他,一定要幫你。”

    “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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